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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0 部分阅读

儿才达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来。她呻吟着扭动身子,不

    肯让我出来。我等她静了下来才继续,但仍不让她达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边摸着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齿都

    要咬掉了。我这样做了叁次,她空虚地扭动时我又再继续。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撑开,她不能抵抗了。我

    也没有把握成功,不过显然运气很好,一滑就中了。我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那软滑的程度是完全不

    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时亦开口了。碧婶说:“你呀!你会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麽紧,我想不继续害死她也不能。我继续冲刺,而她好像随时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

    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觉得床单也有一部份湿透了。

    後来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弹药不是虚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

    上及感觉上都是远胜以前的。而她还是紧紧地抱了我许久,当她放开我时,我早已完全软了。

    此时她立即推开我下床。她说:“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办?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个值得担心的问题,不过她说可以洗。我对这事也知得不多,

    那个时侯,保险的用具并不流行,性知识也没有推广,她也知得不多,她以为可以洗掉,我也以为可以洗掉

    ,就放心了。

    从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门外,她也不再装睡。这非常美妙,因为她在事前也可以热情地把玩我,

    我也体会到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调情的真正乐趣。

    她仍然担心我使她怀孕,所以到了紧要关头,她就求我退出来,然而我实在是非常不情愿,後来她想了

    个办法,就是用口为我服务。

    当我头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埋头在我的胯下,嘴里衔着我的硬物时,我的心里何等激动,我比以前很快地在

    她嘴里泄出了,在我射精时,碧婶紧紧含着不放,直到我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含住满口精液跑去吐出来了。

    不过,有时我们都处于最高峰的状态,俩人都情不自禁地难分难舍,碧婶仍然让我在她的肉体里发泄,

    事後才匆忙跑去冲洗。

    可是这样过了几个月,就好景结束了,碧婶找来一位替工,并告诉我她要回一次乡下,但是几个月过去

    了,她都没有回来。那一个女佣,是年纪老得多的。我觉得这个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个藉口对这

    个新女佣提起碧婶,她才告诉我碧婶不会再回来了。她说:“她在乡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应该

    是在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麽男人要好吗?”

    我当然知道是我的。但这女佣却不会怀疑是我,我又不能出声。我只好说,“这也真是可怜,我可以寄

    些钱给她吗?”

    那女佣说:“那可用不着,她自己还有积蓄!”

    我实在是想知道碧婶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别的藉口要这地址。我盘算着对这女忙讲出真相

    ,不管她向外传出去,但到我决定时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来,她已不在,房东太太说不知何处可以找到

    她,至于碧婶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难忘这事。我有一个儿子或女儿在某处,我却没办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发生严重旱灾,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龟裂,稻米失收,饿死了好几十万人。大批的灾

    民四散流离。在途中,看到叁叁两两衣衫破烂的灾民。有大有小,拖男带女缩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钱。

    有一天,我顺着汉阳大街朝前走,天气正是风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气。也许是自己的年岁渐大了,每年的

    这种春暖花开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会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梦中醒来我的雀雀涨得又硬又大的

    时侯,我真恨不得有个脱得光光的,洋溢着肉香的女人让找搂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每当我注视我的雀雀时

    ,我也总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码,的确不错。偶然在小便时见到同学的,没有一个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大干一番。但由于当时民风尚闭塞,除

    了上妓院,找个女人发泄,还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乱想时,整条长长的汉阳大街已经走完,我在街口打算过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头一看,见有叁个破衣烂衫的人立于我身後。他们都是脸色青黄带黑,头发篷乱,目光呆滞。我吓

    了一跳,仔细望了望,勉强看出这叁个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当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饿而凸了出来,老头两边站着的是两名女孩

    子,年龄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模样,瘦得眼大无神,一付可怜巴巴的漾子。老头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甚麽事呀?”我问。

    “先生,帮帮忙吧!”老头哀求地说。

    “帮甚麽忙呢?”我又问道。

    老头说:“这两个丫头是我的女儿!这大的十七岁,这小的十六岁。”

    我说道:“她们是你女儿,跟找何关呀?”

    老头说:“先生,我把她俩个卖给你。”

    “卖给我?”我吓了一跳。

    “不错,价钱任你给。”老头望住我说。

    “我买她们做甚麽?”我没好气地问。

    老头说道:““随你喜欢啦!做丫头做小星,你喜欢怎麽处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经有老妈子服侍我了。”我说着,甩开了老头的手便要走。

    老头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说道:“先生,求求你买了她俩姐妹吧!”

    我不悦地说道:“老头,你何必强人所难呵!”

    “先生,你买了她俩,就救了我们叁条命,你不买,我们叁个就死路一条呀!”

    我沉默下来,又打量了两姐妹一眼,这两个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着我,看不出她们的喜怒哀乐,显然

    是饿呆了。我注视着她俩,渐渐的,我从姐姐的眼神内看到了一丝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动。

    “先生,只要你给我五个银元,她们两个就是你的了,只要五个银元哩!”老头哀求得几乎要下跪了。

    五个银元买两个闺女,这个价钱当然便宜,但我买下来又後如何处置呢?父亲会不会责骂我呢?我仍在

    犹疑中。

    老头忽然伸手将长女胸前的布衫掀开,顿时,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发育不全的少女胸脯,虽然不是两个

    饱满的奶子,但小巧玲珑的双奶当时比巨大的更惹人怜爱。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头顿声地说:“你眼前这个少女,是道地的黄花闺女,如假包换的山西大同府来的女人,

    女人之中顶尖儿的女人呀!”

    “是吗?”我不明地说道。

    “先生,你品尝过重门叠户的女人没有?”

    “甚麽重门叠户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带回去一试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时,多少达官贵人为了一试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

    来到找们那儿,也只是为了试一试那重门叠户。现在,这两个山西大同府的黄花闺女,要不是 遇荒逃难,我这

    个做父亲的,怎麽也不愿以五个银元将她们出卖呀!”

    我摸摸口袋,发现只有四个银元。于是我说道:“我钱带不够。”。

    老头问:“你有多少呢?”

    “我只有四个银元。”

    “四个银元?”老头想了一想,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四个银元就四个吧!我相信她们跟了先生你,

    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样会饿死在街头。”

    “你肯四个银元成交?”我问。

    老头点了点头,向我伸出了手。我倾囊而出,将四个银元取出给了老头。老头将银元又是敲又是咬,最

    後才相信是真的银元,他满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头说:“你们跟这位少爷去吧!”

    找正要带二女走,二妞忽然只过去抱住老头。她哭着说道:“爹!我要跟你!”

    老头脸一板,一巴掌将二妞打得倒退叁步。他说道:“你跟看爹干甚麽?爹有屋给你住吗?有衣服给你

    穿吗?有饭给你吃吗?你跟住爹就是自寻死路!不单是你死,连爹也会给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这麽快死!”

    二妞显然也想不到老头会向她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的泪水突然止住了。

    “你卖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着。

    “你明白就好。”老头冷冷地答。老头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个银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转身不顾而

    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叁人呆立在街边。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们垂着头默不作声。我一声不响,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头望望,

    见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回到家里,王妈见我带了两个衣衫破烂的少女回来,吓了一跳。我吩咐王妈不要大声。王妈低声问道:

    “少爷,她们是甚麽人呢?”

    我回答说:“我买回来的。”

    “你买同来的?”王妈张大了嘴。

    我笑着说道:“四个银元,便宜吗?”

    “便宜是便宜。”王妈说:“可是要长期养两个人就不便宜了呀!”

    “这个你不要管。”我说:“老爹呢?”

    “在後厢。”王妈说着,做了个抽大烟的手势。

    我吩咐王妈道:“你先带大妞、二妞去洗个澡,换身乾净衣服。然後再让她俩好好吃一顿”。

    “哦!”王妈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最要紧的是头要洗乾净。脏衣服脱下来,用火烧了。”

    王妈问:“为甚麽呢?”

    我笑着说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妈又皱眉又摇头,带着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

    我望着两个少女纤瘦的背影,自己觉得又兴奋又好笑,老头的话已打动了我的心。将二女养肥了之後,

    我有心一试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经在砧板上,只待找甚麽时候下刀而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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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轻松步伐走到後厅去见父亲,见他卧在凉床,正在腾云驾雾之中。

    “爹。”我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父亲微微睁眼。

    “爹,你不是说没人替你装烟吗?”

    “是呀!小季粗手笨脚,我已经辞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个听话的丫头做这件事会更适合吧!女孩子心此较细,手比较巧,您说是吗?”

    父亲点点头。父亲一点头,我就觉得事情好办了。我见父亲同意用个小女孩来为他装姻,马上打蛇随棍上。

    我说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赞我。”我故作神秘地说。

    “到底是甚麽事呀?”父亲不耐烦地摆弄着烟筒。

    我说道:“我成交了一单生意。”

    “生意?你会做生意?”父亲在烟雾看了看我。

    我赶紧接着说道:“我买到了真正的便宜货。”

    “甚麽便宜货啊!”

    “我用四个大银,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

    “甚麽?你买了甚麽?”父亲有点不相信,他显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了两个山西大姑娘,是两姐妹,一值十七岁,一个十六岁,她们是由山西逃荒来的,总共才花了

    四个大洋。”我得意地说。

    “你买她们来做甚麽?”父亲皱着眉头问。

    “找想安排其中一个学着替你老人家装姻,你曾经说过,女孩子的手比较灵巧。”

    “哦!你倒有点孝心。”父亲点了点头,说道:“那麽,还有一个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耸了耸肩说道:“留在家里打杂呀!可以做王妈的帮手嘛!”

    “那也好!”父亲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带她们两个来见见你,由你老人选一个学装烟。”因为顺利地里过了父亲的这一关,我很

    高兴,我出去之前又卖乖地说:“爹,您不赞我一句吗?”

    “赞你甚麽?”

    “我用四个大洋买两个大姑娘回来呀!”

    “我很想赞你一句,可是办不到!”

    “为甚麽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吗?上个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拣了便宜货!他也买了像你所说的。”

    “甚麽价钱呢?”

    “两个大洋买了四个!”

    “甚麽?”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两个,究竟是谁才是真的拣到便宜货呢?”

    我出不了声,父亲则哈哈笑了。

    “所以说,甚麽生意头脑,你还差得远哩!”父亲摇了摇头说。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顿感颜面无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学会讨价还价。”父亲继续说:“俗语都有云,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如果你一开始

    就认为价钱便宜,那你就巳经被人占了便宜了。”

    父亲的话令我自觉上了别人的当,我站在那儿泄气无言。

    “算了,以後学精一点就是了。”父亲反过来安慰我,他说道:“去吧!把那两个丫头带来我看看。”

    我来到後院的厨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睑,二人都换了一套花布的乾净衫裤,正坐在桌前吃饭,她们显

    然很久没有吃过白米香饭了,何况还有下饭的红烧肉和鹅汤。我不敢形容她们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时那速度

    的确惊人,转眼之间,大妞吃了叁碗,二妞更惊人,叁碗半,而且每人还喝了两碗汤。

    王妈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说:“少爷,看她们一付馋相,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漾。”

    我说:“王妈,她们跟饿死鬼已经差不远了,如果我不买她们回来。”

    “真的吗?”王妈问。

    我点了点头。

    “少爷,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妈说。

    这时,大妞二妞总算吃饱了,她心放下了碗,回头望着我。洗净了脸,换过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脱胎换

    骨一般,尤其是热汤热饭的吃饱了,脸上有了红润的血色,更显出二人的一股清丽可人,我发现二人的确很

    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风情韵味。二妞则一派的天真烂漫,笑起来送有两个梨涡。

    我望着二人,觉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头望我,有些羞意。

    “少爷,”王妈一旁提醒我说:“你是不是要带她们去见老爷呢?”

    “是的。”我猛地点头,对她们说:“你们跟我来。”

    大妞和二妞随我来到父亲的跟前。我出声说道:“爹,她们来了。”

    父亲正闭着眼睛吞云吐雾,这时张开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声老爷。

    父亲望着她们,没发一言。

    我问道:““爹,你喜砍那一个呢?”

    父亲也问:“那一个是大妞?”

    我指指右边的大妞说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亲笑了一笑。

    我说:“爹,你喜欢大妞,是吗?”

    “就大妞吧!”父亲懒洋洋地点了点头,“明天开始叫她过来服侍我和学装烟。”

    “大妞,你听见了没有?”我说道。

    大妞点头说:“听见了,少爷。”

    “还不谢谢老爷。”

    “谢谢老爷。”

    “下去吧!”父亲挥了挥手。

    大妞二妞听话地离开房间。我也要走,父亲忽然叫住了我。

    “子钧,你等一等。”

    “爹,还有甚麽事吗?”

    “我现在要赞你一句了。”

    “赞我?”我一楞。

    “为甚麽刚才我不赞你,因为我没见到两个丫头的人。现在赞你,是因为我见到她们了。”

    “爹,你不是说我买了贵货吗?”

    “傻孩子,你没买贵货呀!”

    “是吗?”

    “你买的这两个丫头,不单是物有所值,而且是远超所值。”

    “何以见得呢?”

    “你没有眼看的吗?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麽比熊四叔买的那几个怎麽样呢?”

    “别提熊四那几个丫头了。”父亲挥挥手,说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这麽说,还是我有眼光了。”

    “老实说,像大妞二妞这样的货色,如果只给我上,十个大洋买一个我都觉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爷那

    老色鬼,二十个大洋一个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对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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