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眠点头：“确实是……”
她将霍砚的裤管撩起来，倒了药剂在手掌心上，敷在霍砚的腿上一点点的揉搓：“可是会很难受吧？”
这个副作用，谁经历过谁知道。
顾未眠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可是她看到过一开始药物不完善的时候，几个用了药的病人难受的满地打滚的样子。
也只有霍砚，症状眼中到这样的程度还能面不改色的该干嘛干嘛。
霍砚的视线凝到了顾未眠的手上，这是一双骨节分明，十分漂亮的手，和他粗犷的小腿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看起来就是没有干过粗活的，手上一点茧子也没有。
她的手一点点的往上。
男人的眸子瞬间幽暗了。
顾未眠没有听到霍砚的回答，奇怪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决定要让它自己好？”
“不。”
顾未眠一愣。
那是她刚刚听错了？
好像没有吧……她明明听到男人一开始说不用了，现在又说不想它自己好？
这变卦变得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霍砚吸了一口气，脸转到了一边，凤眸微微的垂下来，遮住了漆黑眼底剧烈翻涌的情绪：“我是说，半年太久了，每天要用掉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会太耽误你吗？”
顾未眠神色无奈，当然会啊！
“那又有什么办法？”
这一会儿的时间，她的手已经到了他的膝盖。
大腿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受，果然……她的手一点茧子都没有，就像一块浑然天成的软玉，一点点擦过他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