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也不算说谎，只是他不是皮肤科的医生，而是心理医生。
顾未眠是现在韩启明和霍砚之间来回游弋。
几秒的时间，她低声开了口，“不，我想起来了，我是见过你的，你和我的老师是不是认识？我的老师叫祝明非。”
她只是一句刺探。
而视线里的两个男人的脸色，却双双大变。
顾未眠心一沉，脸色冰冷下来，“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皮肤科医生！”
她一字一顿，肯定地道。
在那个平行世界里面，霍砚说韩启明是一个私家侦探。
可以帮着她去找她的老师。
而到了这里，男人却说韩启明是一个皮肤科医生。
他们不知道，她在另外一个世界已经和韩启明见过面。
那么这两个说法里面必定有一个是假的，或者说，两个都是假的。
那么，为什么是假的？这个韩启明又到底是谁？
他和老师是什么关系？
在那个世界，韩启明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想起自己在霍砚办公室捡起的那张带有老师字迹的纸条。
真的是韩启明从老师那里拿过来的？
还是？……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视线猛地看向霍砚。
不可能……
不可能！
顾未眠忽然感觉到大脑一阵阵的发胀，剧痛迅速席卷了她整个身体。
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大脑一片空白。
她矮下身体，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声音紧绷地问，“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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