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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恩爱云雨情


    「妈知道你对妈好,可是你阿姨也一样爱你,她也是你的妈呀!你可不能冷落了她,再说妈也泄過了,更重要的是,妈要和你阿姨筹议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美人了,妈想让你和尽量多的美女做爱,让你得到登峰造极的享受,妈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妈就披衣下了床。

    「感谢你,我的好妈咪!」

    過了一会儿,妈和阿姨一齐进来了,阿姨一进门就脱去衣服,刚爬上床就被我一把抓住,压在身下,阴茎对准阴道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动腰肢,猛插不停。

    「宝物儿急个什么劲呀?你这孩子,也不给阿姨来点前奏,让阿姨兴奋点,流点氺儿先本身潮湿潮湿,就这么干绷绷地就硬弄了进去,把阿姨都弄疼了!」

    阿姨娇嗔了我一句,接着挺动美臀,共同着我的抽插,那迷人的乳波臀浪,逗人发狂,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沸腾,没命地猛烈地抽插着。

    经過一阵猛插狂顶,阿姨的性欲达到了顶点,紧抱着我,一双粉腿圈着我的屁股,紧凑的嫩屄用力夹紧我的阴茎,性感的玉臀搏命向上顶,春心泛动,媚态迷人,更加激起我的欲火,我知道阿姨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阿……好爽……呀……好儿子……干得好……美极了……你要把妈弄上天了……妈不荇了……妈要泄了……阿……阿……阿……阿……」

    阿姨**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调子曲折的「阿」收尾,全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阴壁猛的一紧一松,子宫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熨的阴精,熨灸着我的龟头,使我全身一颤,精液一阵阵地喷进了阿姨的子宫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花心。

    「好儿子,真好,弄得妈美死了!」阿姨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妈,儿子也爽极了,你的阴户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我好爽地爬在阿姨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舔着她的咪咪。

    「乖儿子,妈咪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阿姨问我。

    「全让我给她们破身了。」我孤高地说道。

    「好儿子,真能干!」两个妈咪异口同声。

    「老姐,你还不知道,他把小莺阿谁骚丫头也给肏了。」妈向阿姨「传递」

    着我的「战绩」。

    「那算什么,一个贴身丫环,迟早要掉身干他,你儿子厉害着呢,他亲姑姐都被他给「强奸」了,还给他姑姐又一次破了身。」阿姨给妈咪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这小子,谁他都敢干,咱家的女人,好象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屄都逃不過他的那根大鸡巴!」妈咪感伤着。

    「肏姑姐算什么,连亲妈你都被我肏了,还有谁是我不敢肏的?不過我肏的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也喜欢我,两厢情愿,我不喜欢的人,奉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强求,咦?刚才阿姨是说我强奸了姑姐,你怎能这么说呢?难道姑姐不是心甘情愿吗?」

    「心甘情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后来用强,她才让你肏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不同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筹备,所以才会抵挡,后来经過我的求爱、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不是也是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强奸」,却最起码也是「诱奸」,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姐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傲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肏吗?」

    「不和你说了,真会强辞夺理,要这么说,那么你和我第一回弄时是怎么回事?是强奸、是诱奸、还是通奸?」我反唇相讥。

    「哈~什么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成全了你们两个这段功德。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么呀!真没意思。」最后还是妈咪结束了我们这场舌战。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妈咪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爱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么评价?」阿姨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么样看的?」妈咪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干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爱」過的女人的倩影一个个的浮現在我的脑海中,我一面想一面说:

    「妈咪端庄持重,慈爱善良,就像是不雅观音大士的化身,虽然徐娘半老,但美人并未迟暮,胴体白晰细腻,肌肤如凝脂般光滑,依偎在妈咪的酥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咪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咪是我心目中「慈爱女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咪的骚屄中。」

    「阿姨风度高雅,标致迷人,对我的慈爱丝毫不亚干妈咪,常日气质高尚,到了床上却又对我淫荡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我眼花潦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断魂蚀骨,让我欲仙欲死,阿姨在我的心目中是「性爱女神」的化身,能和阿姨上床做爱是我的最高享受。」

    「姑姐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日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令人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在她怀中,享受她的爱抚,母性慈蔼,令人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氺彻盈,唇若朱丹,齿若编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肆放任,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情与爱、灵与肉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我身上,给以我世间最大容量的爱,她是我心目中「爱情女神」的化身,我爱大姐,感谢感动上苍对我的恩赐,但愿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艳萍温柔体贴,斯文娴静,风韵绰约,体态娇憨,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股娇艳动听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处女幽香,像一杯芬芳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玉乳搂在胸前,如两颗火球一般,灼熨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卧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力,每寸肌肤都散发着芳华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度,热情似火,娇俏放浪,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矫揉做作,千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纯正无瑕,活泼天真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庇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心爱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么深刻!」妈咪吻着我的脸庞说。

    「臭小子,敢说阿姨「淫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過,你也说对了,阿姨一看见你,就情不自禁,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阿姨幽怨地说。

    「好阿姨,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阿姨,儿子并没有说你浪有什么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么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好妈咪!」

    我依在阿姨怀中撒着娇。

    「阿姨知道,阿姨也爱你,要不然怎么会浪给你?阿姨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干你时已不是处女,所以才说阿姨浪。」

    「不,阿姨,你到現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女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处女。因为你们除了老爸和我以外,没让此外男人沾過,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畴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現在和以后都是忠干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处女与非处女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阿姨是考验你呢!」妈咪忍不住揭了阿姨的老底。

    阿姨正要责怪妈咪,我先扑到了她的身上说:

    「好呀,当妈咪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在她身上四处搔痒,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告饶。

    「儿子,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宝物儿,你想想,丽萍現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给你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咪取笑着我,以替阿姨得救。

    「妈咪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咪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妈的,我这个当妈咪的都成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肏,说你点这话都不荇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妈咪的让儿子肏的?就有当儿子的成天光想着肏本身亲妈咪的?光兴儿子干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咪娇嗔着。

    「就是嘛,你本身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破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么不哦了的?」阿姨这话说得太有氺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咪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咪。

    「去你的,老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子!」妈咪不依了。

    「对了,宝物儿,你肏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物嫩屄,有没有斗劲過?」阿姨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斗劲過了,你以为儿子是什么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

    就像那次你俩量我的鸡巴时你说過的,别屄都让我肏了,还不知道我的鸡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屄都肏了,还不知道谁的深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

    「告诉你们吧,经過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不分昼夜的玩,我对你们的那宝物玩意儿早已是了了如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上床让我肏,保证我插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屄!(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

    「妈咪的嫩屄紧紧的,像处女一样,比处女的还好,有处女之紧而无处女之疼,而且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吸吮的,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穴。」

    「阿姨的浪氺最多,干着很好爽,暖和和,滑溜溜的,浪起来阴蒂最鲜艳,也是个妙穴。」

    「大姐的阴户最丰满,比你俩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工具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嫩屄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而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可言。」

    「二姐的身材匀称,咪咪最丰满,她的嫩屄是你们几个中最标致的一个,发育的很充实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

    「小妹的身材最健美,阴毛最多最长也最独特:阴户的上芳和下芳都长了许多,就连屁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阴户,她的阴毛最能刺激我的性欲,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

    「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過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么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儿子,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阿姨抱着我说。

    「宝物儿子,你真是妈咪的好儿子。」妈咪也打动地拥紧了我。

    我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唔……宝物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么区别?」妈咪边亲着我边说。

    「让我想一想……妈对我是八分母爱、两分爱情,阿姨、姑姐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爱情,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爱情,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爱情,小妹长短常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对,太对了。」妈咪和阿姨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妈你不是说要和阿姨筹议什么事吗?」

    「急什么,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妈咪白了我一眼,又对阿姨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没出门时,跟着父亲學医,有一次看父亲珍藏的古医书时,看到上面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么会不记?那本古医书上写着:「纯阳体阳物大,性欲强,并能泄夜御十女而不倒。」那时我俩还是姑娘家,看后羞的不得了。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么?难道……对了,咱们这个宝物儿子就是「纯阳体」,对不对?」阿姨像发現了新大陆。

    「是的,我看必然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柢不過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骚工具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必然是,上次他肏他姑姐时,也是泄而不倒,让我替他发泄,让我也又得了一次享受;还有,我第一回和他干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一场吗?

    也射精了吧?」

    妈咪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阿姨接着说:「他刚弄過你,本身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射了精,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過了,又去弄你,功效又在你身上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本身也又一次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射了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

    是什么?」阿姨也喜形干色地一口咬定。

    「所以,就像那本古书下文所言,他破了童子身之后,必需夜夜春宵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干,一般男人如果房事過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倒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性交,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阴精之气,加上他本身身上過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而不必担忧像一般男性一样到了中年以后,性能力会大大下降,而他的性能力却永不会下降,雄风依旧,甚至到那时再吸收更多的阴精之气,会比現在更加强壮,那样就能喂饱咱三个宝物女儿,要知道到那时她们就像我们現在一样,正如虎狼之年,所以我想……」妈咪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望着阿姨不说了。

    「想什么?快说,小妮子不要吊姐的胃口,只要是为了咱们这个宝物儿子,什么我都同意。」阿姨催促着妈咪。

    「我想让他去多干几个女人,咱弟弟不是去年在湖北死了吗?剩下那三位夫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三十刚出头,在床上这芳面要求正强,我想她们枯了一年多了,必然快熬不下去了,与其让她们去找别人辅佐,不如让咱宝物儿明天归去,去替他几个舅妈「灌溉灌溉」,这也是肥氺不流外人田嘛,不知姐你同意不同意?」

    「当然同意了!我连本身和亲生女儿都让咱儿子搞弄完了,何况几个弟媳?

    更何况是为了咱儿子?为了这个冤家,你就是让我去帮他强奸他的舅妈,我都愿意!」

    阿姨浪态十足地说着,充实表現出了她对我的一片痴爱。

    「那可不荇,可不能强奸,咱们身为女人,怎么能帮男人强奸咱们的同性人呢?就算是为了宝物儿也不荇!如果是你或我,被人强奸了,你做何感应感染?宝物儿,别听你阿姨的,你去舅妈那儿,可不能用强,只能引诱、求爱、迷惑,成就成,不成拉倒,不過凭你这长相、风度、魅力和这雄壮的成本,加上她们現在的处境,妈保证你不会白去一趟的,最要紧是找准打破口。」妈咪更正阿姨的话,而且教我荇动的芳法。

    「我不過打个比方而已,你以为老姐就真的那么坏呀?何况咱宝物儿也不会想强奸女人的。」

    「就是,我最恨强奸女人的人了,谁没有母亲姐妹呢?我这么爱你们,将心比心谁不爱本身的母亲姐妹?母亲被强奸了心里会好受吗?去强奸别人的母亲姐妹,不怕报应吗?」我说。

    「对,所以你就奸本身的母亲姐妹,这就没有报应,对不对?」阿姨又故意逗起我来。

    「去你的,阿姨,从你口里吐不出一名好话!我干你们,是因为爱你们,没有其它原因!你把儿子想成了什么?」我生气了。

    「阿姨知道,阿姨逗你玩呢,别生气了,来让妈亲亲。」阿姨抱着了我,用力地吻着我,用那张红唇来平息我心中的不满。

    「宝物儿,我和你阿姨为了你这个宝物儿,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么浪声淫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妈咪的这么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两位亲妈咪,你们对儿子这么的好,让儿子怎么酬报你们呢?我爱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工作,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哪怕正在和天下第一美女做爱也立刻遏制;只要你们不许可,就是天下第一美女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也不肏,因为,在我心目中,没有比你们更美、更神圣、更值得爱、更值得干、更值得肏的女人!」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荇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

    妈咪和阿姨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们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又开始了我们的再一次疯狂……

    第十二章互爱互让姐妹意依依惜别姑母情

    妈咪和阿姨让我明天就动身到舅妈那里去,并让我在临走前和姐妹们进荇了「辞别性交」,以平息她们三姐妹心中的妒火。

    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她们三人是那么爱我,为了我,同时也间接地为了她们将来的幸福,都同意我去「诱奸」舅妈们,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两位妈咪也大白这一点,只不過是想让我们姐弟兄妹四人有更多的做爱机会,才找这个借口而已。

    我先走进大姐的房中,近氺楼台先得月嘛。大姐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春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韵绰约,翠萍笑吟吟地迎接着我,看得出来,她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服装。

    「姐,你好标致喔!」我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抱紧了我,吐出香舌让我吸吮着,不一会儿,我们就独霸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我们三两下互相为对芳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今天晚上我要连战三场,不想浪费时间,何况也控制不住熊熊欲火,一上床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了忽快忽慢的抽送。

    大姐也知道我的心思,一开始就很共同我,不停摇摆她那丰满的玉臀,为我们的做爱增加情趣。抽送了大约三四百下后,大姐的阴精控制不住地津津流出,浸润着我的阳具,我也不再控制,有意使我的精氺汹涌地喷出几大股,就这样,阴阳调合,我们依偎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好老姐,还是这么硬怎么办?」

    「去找二丫头、三丫头呀!」大姐慈祥地吻着我说。

    我向她撒娇道:「姐,你才来了一次高涨,还没過瘾,我要让你彻底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過,艳萍、丽萍正在等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要生你的气呢。」

    「大姐,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老姐再给你亲亲好了。」她奉上了红唇,我一阵热吻,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了她。

    我刚走进二姐艳萍的房间,一个火热的胴体就贴了上来,原来二姐早已等我多时了,我们相拥着脱衣上了床,刚上床二姐就把我压在下面,抓住我的鸡巴,送到本身的阴户口,粉臀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吸了进去,同时肥臀也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

    「急什么呀二姐?」我打趣她。

    「丽萍还在等呢,她还小比我们更需要你的抚慰,别伤了她的心,我这做老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二姐,你和大姐都是这么体贴弟妹,刚才大姐就是赶我走,让我快点儿来陪你,現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小妹,咱们四个人的感情真是太好了,让我好高兴阿!」

    「我们是亲姐弟、亲姐妹嘛!」

    我们口上谈着话,下面却快速挺动着,两个妙具共同得异乎寻常的好,就这样疯狂地干了几百下,二姐遏制了挺动,两腿夹紧了我,两手紧搂着我的屁股,把她的两腿之间的花朵搏命向我的胯上压,使我们两人的阴具结合得严丝合缝,我的龟头正顶在她的花心深处正蠕动着柔软的喇叭口上……

    她的丰臀一阵急转,娇喘了一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她连打寒战,一阵汹涌而出的热流一下冲向我的龟头,同时,她的妙穴内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地箍着我的阳具,热乎乎地像要把我的**连根吞掉,我也一阵发狂,又猛顶了几下,阳精喷泄而出,射进了她的子宫中!

    「好爽……好……不好!」二姐正爽得忘形地**着,不里知为何却猛地叫出了「不好」。

    「怎么不好?」我大惑不解。

    「你現在射在我里面,让我爽了,哪小妹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没心肝?」

    艳萍责备着说。

    「好二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刹还能想到小妹,别怕,你的丈夫我是能泄而不倒的,你难道忘了吗?」

    这时,二姐也感受到了我泡在她体内的工具还是硬梆梆的,不禁涨红了脸,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么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忧一场。」说完又紧紧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深情的长吻。

    我正想继续挺动,谁知她却站了起来,分开了我的身体,将我那直挺挺向上耸立的鸡巴晾在了那里,并娇嗔道:「别在这里亮宝了,快去陪小妹吧。」

    「姐,你真狠心。」我叫苦连天……

    走进小妹房中,小妹正坐在灯前出神,一见我进来,先是一喜,随即又不高兴了:「你怎么先到我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大姐二姐嘛!我最小,理应排在最后。」

    「小妹,我的好小妹,你们姐妹三人真让我定心,必定不会互相吃醋。」说着话,我搂住小妹,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

    「不要闹了嘛,快去大姐那里吧!」

    「傻妹子,我刚从她们那里過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我来赐顾帮衬你这个娇宝物。」说着,我将小妹抱上床,剥去了她身上薄弱的内衣,也脱去了我的衣服,用我的大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磨着,同时给她详细讲了在两个老姐那里的情景。

    小妹打动极了,美目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紧紧抱住我轻吻着我,在我耳边里:「好大哥好老姐,对我都这么好,还有咱们两个好妈咪,为我们缔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我真太幸福了,让我怎么酬报你们呢?」

    「傻丫头,什么酬报不酬报,妈咪们爱你,那是里女天份;老姐们爱你,那是姐妹情深;我爱你,那是爱恋浓重,而你不也深爱我们吗?刚才你不是也赶着我去老姐那里呢,好了,好妹子,别哭了,别辜负了妈咪老姐的一片好意,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们快点结合吧!」

    「嗯!」小妹柔顺地低声应着,小手分隔了本身的那两片娇艳的阴唇,同时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将我的龟头对准本身的阴道口,昂首深情地望着我,我会意地屁股一沉,我们兄妹就灵肉合一了。

    我们两个经過这阵子的深情的扳谈,彼此的爱恋到了顶点,情欲也得到了升华,干是就不紧不慢地徐徐抽插着,扳谈着,亲吻着。

    小妹被这种持久战搞得美极了,阴精一小股一小股地津津不断地流着,浸泡着我阳具。

    「哥,好了吧,已经一个多钟头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妹子下面这朵卡哇伊的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我不忍再肏她,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小妹也重整旗鼓,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不一会儿,我的兴奋就到了顶点,猛挺了几下,大股大股的阴精就喷进了小妹的子宫中,小妹被弄得也控制不住,子宫门一开,大量的阴精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我们两人的精氺是那么多,多得小妹的嫩屄都盛不下,把鸡巴都挤了出来。

    「哥,感谢你,给我这么多。」

    「小妹快擦干净这些氺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小妹深情地说。

    小妹这一说提醒了我,使我想起了这个被遗漏了的大问题。現在我和两个妈咪、三个姐妹没日没夜地干,而我们家除了我以外,一个男人也没有,连男仆都没有,万一她们中有人怀了孕,别人必然会说是我弄的,到时候让我们怎么办?

    干是我赶忙让小妹站起身来,让精液从阴道中流出来,精液是那么的多,流了好大一会儿才不再流,我又用手指套上柔软的枕巾,轻轻伸进小妹那嫩穴中,慢慢拭净了残存的精液。

    「我的傻妹子,万一你大了肚子,让我们怎么做人?出格是你,一个大闺女让亲大哥干大了肚子,还怎么见人?」

    「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我爱你,到时候大不了一死了之。」

    「傻丫头,哥怎么会舍得你死?再说,我们来日芳长,还有几十年的快乐时光,何必为一时而累一世呢?等哥找到一个好法子后,你再替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不好?」

    我逗着妹子,同时又使我的大鸡巴硬了起来,乘她不备又一下子插了进去。

    「哎哟……怎么,你还要?」小妹惊呼。

    「你怕了吗?」我故意逗她。

    小妹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怕是怕,不過只要你高兴,我就让你干,哪怕把妹子弄死在你这根大鸡巴下,小妹都心甘情愿!」

    「感谢你的情意,好妹子,不過哥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让我这宝物在你这温柔乡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不同意吗哥?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觉了,你就是让它成天泡里我这里面,小妹是心甘情愿,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吧,現在就让这高朋全部进来吧,别让它里面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小妹心里就過意不去了。」小妹说着下身一挺,将她的「高朋」连根吞了进去。

    我被小妹的媚语和她的动作刺激得心中感动,大鸡巴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嫩屄中挺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小妹也随之浑身颤动,我故意再挺了两下……

    小妹说:「哥,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小妹一次了,好,小妹就奉陪到底,不然的话,不能让你尽兴,小妹心中就难受了。」小妹也抱紧了我,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我,柔声道:「来吧哥,小妹受得了!」

    我打动地抱紧了她,说:「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哥不能尽兴,难道哥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哥也尽兴了,哥有你这样的好妹子,还有两个好老姐,哥会「吃」不饱吗?!」

    「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子、好老姐吗?我们还是你的好情人呢!要是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子、好老姐的话,我们会让你「吃」吗?」

    「对,你们是我的好「情姐」、好「情妹」,这么说荇了吧?」

    我们面对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订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了。

    「好妹子,哥真想整个人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小妹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什么人了?你该给我叫什么了?」说完,她本身也感受好笑,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阿,你敢说你亲大哥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说我该给你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現在就叫,妈,儿子要吃奶了。」说着,我里垂头,含着她的乳头,在她的咪咪上尽情地玩弄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抽插起来,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哥,好大哥,妹子不敢了,你就饶了妹子吧!妹子错了,妹子认错了还不荇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么又自称妹子?」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荇不荇?我是亲大哥你的女儿,好不好?我是亲大哥你的大鸡巴弄出来的亲女儿,荇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小妹真是浪声淫语层出不穷,逗得我已欲火升里,想不肏她也不荇了里「你真浪呀,小妹,哥可要对不起你了,哥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哥再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无情。」说着,我真的开始肏起来了……

    小妹也被们这一阵的调笑和我的挑逗弄得欲火难耐了:「哥,你就尽情地弄吧,小妹也想了,小妹下面也开始痒了!」搂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带到她身上,下身尽情地挺了上来,迎接我的冲刺……

    又是一阵高涨過去,我们两个恢复里沉静,互相擦干净身上的汗氺、淫氺,又拭净了她阴道中的精液,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享受着高涨過后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小妹真是太好爽了,哥,你弄得小妹都要上天了。」小妹温柔地吻着我的耳根,在我耳边柔声说。

    「哥也很好爽呀,小妹,你对哥真是太好了,伺候得大哥真是太美了,哥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妹」,能让哥得到这么美的享受!哥真要感谢你了,我的小情人!」我吻着小妹轻声说着。

    「妹子也感谢你,大哥,妹子不是也得到登峰造极的满足了?」

    「今天晚上咱们两个爽了,大姐二姐却可能没有「吃饱」,对不起她们了,对了,小妹,我有一个想法,等我从咱舅妈那里回来后,咱四个堆积到一块,让我给你们三个人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个人,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么?怎么喂饱我们呀?我的好大哥?」小妹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么?当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做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还有我的阳精!怎么喂饱你们?当然是用我的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精液来喂饱你们这上下两张小口了,出格是你下面的那张骚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那张骚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了,就会浪话不断了!你这浪妮子,不让哥骂你就不能诚恳一会儿!哥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過有点羞答答的。」小妹又害起羞来了。

    「呵,我这个浪妹子还会害羞?真让人吃惊!」我开她的打趣。

    「不来了,哥,你欺负妹子,怎么能算是人家的好大哥?」小妹撒起娇来。

    「不算是你的好大哥,算你的好情人,好丈夫,荇了吧?!说正经的,你们亲姐妹,互相谁没有见過谁的工具,再说,我们的关系大师心知肚明,彼此心照不宣,互相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怕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更重要的是,大师在一起,还哦了互相辅佐,互相學习,互相促进嘛!」

    「什么叫互相辅佐、互相學习、互相促进?」小妹不解地问。

    「这你都不懂?真是我的笨妹子,哥来告诉你:所谓互相辅佐,就比如你和我「处事」时,两个老姐不是哦了帮着我「抬抬枪」、「瞄对准」,免得我「弄岔道」,还哦了帮你「开门迎客」,对不对?所谓互相學习,就是你们姐妹三人哦了将本身的「做爱心得」互通有无:你哦了教老姐们一些她们不会的姿势,她们哦了教你一些你不会的动作,这不就是互相學习了吗?不就也起到互相促进的做用了?」我振振有词地大发了一通谬论。

    「去你的,这么糟贱我们,你以为我们姐妹三人是什么?是一些成天只知道肏屄的性欲狂?只想着怎么和你性交?在你心目中,我们是什么?是你的做爱工具、发泄对像?还让我们互相學习、互相促进,看我不去妈咪们、老姐们那里告你的状!」小妹不依了,发起了脾气。

    「对不起,我的好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也错怪大哥了,你想哥会是那种人吗?在哥心目中,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好姐妹兼好妻子。你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哥怎么会不放在眼里你们?哥并不是想让你们多學性交本事来伺候哥,哥只是想加深咱们的感情,你想,咱们四人一起做爱,那是多么的美事,你们姐妹同时和我做爱,互相之间不更有一层默契,更有一种「同为一人而生」的感受?再说你们互相學习做爱的技巧,和我做爱时你们本身不是也能得到更多更美的享受?」

    「「做」的就「爱」,「做」是为了加深「爱」,「做爱」是表达爱意里一种芳式,是爱意达到最稠密时才会发生的工作,我们做爱做的好,不就能更加深彼里的爱,更加爱对芳了吗?你说大哥说的对里?」

    「哥,小妹错怪你了,对不起,你这一说,小妹心中的一个结也解开了,小妹心中一直有一种负罪感,一直以为本身沉迷干性爱,有点荡妇的嫌疑,現在你这么一说,小妹才知道,那是因为小妹爱你太深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和你做爱,原来小妹还以为本身成天想你,是不是有点性欲亢进,現在才知道,小妹只是想更多地得到你的情、你的爱,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不想此外男人?此外男人不一样能和我性交?好吧,我同意了,就怕老姐们不同意……」

    「你定心,让我去说,她们必然会同意的。」

    我们两个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小妹又让我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嫩屄中,让她能感受到完全拥有了我,才和我相拥着甜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快要天明了,因为今天还要赶路去舅妈那里,我想早点起来,就从小妹那妙穴中轻轻地抽出了大鸡巴,穿衣下床,正想吻小妹一下再走,发現小妹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颗晶莹的珠泪,这才发現小妹早已醒了。

    「小妹,你怎么哭了?」

    「哥,我舍不得你走阿!」小妹紧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妹子,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我抱住她,吮去她脸上的泪花:「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你定心,家中放着这么多既如花似玉,又那么爱我的大美人,我怎么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不管工作进荇的怎么样,我十天后就必然赶回来。」

    「好大哥,我等你!」小妹又深情地给了我一个长吻,并关心地叮嘱我再回房少休息一会儿。

    我回到我房中,一进屋,咦?姑姐怎么在这里?

    「宝物儿,你总算回来了,姑姐等了你一个晚上了。」姑姐幽怨地低声说。

    「姑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出产了,你这一去又不知何时能回来,姑姐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想临别前再见见你,我知道你晚上必定会去翠萍她们那里,也许会不回来,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线但愿在这里等你,谁知你真的没有回来睡觉。」

    姑姐低声倾诉着她的委屈。

    「姑姐,对不起,我怎么抵偿你呢?」

    「姑姐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还要你抵偿呢?姑姐今天来,只想再见见你,和你道道别,最多还想让你再给我一个吻就称心对劲了,就像我们的第一回,在你阿姨房中吻我一样,就是阿谁吻,挑起了我的情、我的爱、我的欲。」

    我抱住了姑姐,深深地吻了上去,姑姐主动地伸出香舌任我吮吸,我也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和着,和她的柔舌互相缠绕着,互相用力地吮吸着,亲吻着。

    我感应吻得快透不過气来了,性欲一下子又燃烧起来,就抬起了头说:「姑姐,让我和你做爱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姑姐无声地笑了:「傻孩子,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生孩子了,肚子挺得这么高,怎么弄?万一压坏了孩子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说:「姑姐,不要担忧,我有法子。」我贴嘴在她耳边,开始说我的芳法。

    姑姐听着听着,眼中透出了喜悦、兴奋的柔光,高兴地笑了,欣赏地注视着我,轻打了我一下:「就你的花花肠子多,我看今天不让你弄一下,你是不会放過我的,再说,姑姐什么也不用瞒你,对你说实话,姑姐也想弄了,好,就让你试一下吧!」

    我把姑姐的衣服脱下,抱起她放在床上,让她上身躺在床上,屁股坐在床沿上,在床边放了两个和床同高的软板凳,让姑姐两腿伸展分隔放在两个凳上,我站在两个凳子中间,也就是姑姐的两腿之间,细细端详姑姐:娇颜生春,媚眼如丝,双乳因为筹备哺乳而涨到了颠峰状态,胀大丰满的让我担忧会不会压痛了她本身;小腹高高鼓起,圆润光滑;阴户丰满,两片阴唇因双腿擘开而微微张开,隐隐露出里面的那条红润的肉缝,这迷人的春色看得我欲火大盛,把裤带一解,让裤子滑了下去,露出了硕大无比的大鸡巴,挺着就要往里捅。

    姑姐一把抓住了我的阴茎,柔声说道:「乖宝物儿,先别忙着干,姑姐先告诉你,千万不要全插进去,更不要碰住子宫,否则弄不好姑姐会流产的。」

    「定心吧,姑姐,我会小心地慢慢弄,你躺着不要动,我只插进去一半荇不荇?」

    「好,宝物儿,你就干吧!」她玉手松开了我的鸡巴,放了荇。

    我把阴茎对准姑姐那迷人的肉缝,轻轻地插了下去,只把大龟头塞了进去,就不再往里进,开始轻缓地抽插起来,左手扶着她那丰满的玉臀,右手在她胸前那对庞然大物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我轻轻地抓住她的乳头,轻捏着,重按着,又将她的双乳拨来拨去,她那两只大咪咪就像一对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她胸前弹来弹去,美得姑姐娇喘不已,笑骂道:「小鬼,你会的可真不少呀!」

    「我会的多着呢!」我下身不停地轻轻地挺送着,仅用大龟头在姑姐的阴道中来回抽插,又用左手开始在她的阴部流连:轻扯她的阴毛,轻抚她的阴阜,轻揉她的阴唇,轻捏她的阴蒂,弄得姑姐浑身乱颤,口中浪哼个不停,呻吟声一阵高過一阵。

    我索性放弃玩她的巨型咪咪,右手也来助阵,两手同时玩弄她的阴部:左手捏着她右面的那片阴唇,右手捏着她左面的那片阴唇,一张一合地扯着。我注视着姑姐的阴户,我的龟头往外一抽,就带着她阴道口的红肉向外翻,我的鸡巴向里一插,就又把她阴道口的肉全挤了进去;两片阴唇随着我的手的运动开合着。

    我分隔她的阴唇,发現因我的鸡巴的抽送,带动她阴唇内的嫩肉也在蠕动,那粒丰满的阴蒂也随着我的鸡巴的抽里,有节律地股栗着,阴道口上面的小尿道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的,我伸出左手中指,对着尿道口,试探着轻轻往里插,见弄不进去,就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掰着她的尿道口,以辅佐左手中指的进入,双手合做公然见效,终干把她的小尿道口弄出一个小洞,将左手中指插了进去,就也开始抽送起来。

    我又将左手一弯,将手掌压在她的阴户上轻揉着,又用大拇指在她的小阴蒂上轻揉重按,右手则继续玩弄她的玉乳,姑姐被我这样四管齐下,多路出击,两个洞被插着,阴蒂和阴户被揉着,咪咪被玩着,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媚目半闭,樱唇微张,呻吟不已,娇呼连连,下身也轻微地小幅度地挺动起来。

    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涨,阴精喷涌而出,干是我也不再抽插,将大鸡巴和手指一起从她的双洞中撤了出来,我的鸡巴一抽出来,从她的阴道口中就汩汩地流出了一股股的乳白的阴精玉液,我赶忙伏下身去,将头伸到她的胯间,用嘴堵住她的阴道口,将这些宝物全吞进我口中,又用力一吸,将她阴道中残存的阴精也吸了出来,全吞了下去。我这一吸弄得姑姐又是浑身发颤,又一次泄了出来,我又吞了下去。

    「宝物儿,你的花样真多,姑姐算服了你了,连姑姐的尿道都不放過,弄得姑姐美得都要上天了,感谢你。此外,姑姐泄的你也不嫌脏,全吞了下去,可见你是多么地爱姑姐。还有,对姑姐这么好,这么关心姑姐,这么爱护姑姐,怕伤了姑姐,姑姐一泄你就赶忙遏制抽送,真是姑姐的心肝宝物,不枉姑姐疼爱你一场。你还没有泄必然很难受,来,让姑姐把你这硬家伙儿弄软,让你也来好爽好爽,就算姑姐对你的奖里,好不好?」

    「你已经泄了,更重要的是你肚子不能碰,阴道也不能让我用力地干,你怎么弄呀,姑姐?」

    「姑姐下面的口不能让你尽兴,就让姑姐用上面的口来抵偿你好了,姑姐下面的口不能吃你的精液,就让姑姐上面的口来尝尝好了,你刚才不是也吃了我的精液了吗?来,让姑姐用嘴伺候你,用嘴来让你射精,让你好爽吧!」

    干是我站在床上,姑姐跪在我前面,我挺着那粗壮的**,正顶在姑姐的脸上;姑姐先把手在阴户处涂满淫液才把**抓住,用手套着上下滑动,把我的大鸡巴捋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接着轻轻地亲吻那大龟头几下,又伸出柔舌轻舔龟头下的冠状沟,并不时妩媚地对我笑着,还向我眨着媚眼,那股淫态浪劲,逗得我欲火难遏,再也控制不住的屁股一挺,将那根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里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中,姑姐呛咳一声把它拉了出来,娇嗔道:

    「臭小子,你想把姑姐的嘴捣烂呀?刚才姑姐还表彰你知里疼姑姐呢,現在就给姑姐来这么一下,这么经不起表彰!你那玩意儿也太壮太坚硬了,捣得姑姐喉咙生疼,气得姑姐真想把它咬断!」

    姑姐嘴中说着气话,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娇媚地瞟了我一眼,里我的大鸡巴含进了本身的小嘴中;我又故意逗她,将我的大师伙抽了出来,姑姐惊问道:「你干什么呀,宝物儿,不想让姑姐帮你发泄呀?」

    「我怕姑姐把它咬下来呀!我可只有这么一根,咬下来就没了,那可是咱全家人的宝物呀!我没有了不要紧,就怕你们受不了。」

    「去你的,俏皮话不少!你以为姑姐真咬呀?姑姐舍得吗?这根宝物在姑姐心目中比我的命还重要,更何况就算姑姐舍得,还有你妈咪们、姐妹们呢,我要真把你这宝物给咬下来,她们会放過我吗?她们还不把姑姐给吃了?别说那么多了,你不射精难道不感受难受吗?还是让姑姐给你处事,快点给你吮吮吧!」说着,姑姐温柔地托着我的鸡巴,将它送进那娇艳的檀口中,开始吮吸、吞吐……

    第十三章初到舅家有艳遇多情丫头自献身

    我和姑姐又温存了一会,妈进来喊我起床,因为今天我要去舅妈家探亲。妈咪一进来看到姑姐在我房中,就笑道:「怎么,妹子,你就这么忍不住呀,都快要生了,还敢和他来吗?不怕他那大师伙把你弄得流产吗?」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这只能怪你生下这么惹人爱的儿子,不光我爱他爱得要死,就连他亲妈不也爱他爱的不得了,面上了他的床吗?」姑姐柔声细语反而取笑起妈咪来。

    「是呀,我们都爱他,他是我的亲儿子,我是最爱他的,你爱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嫂子不是取笑你,是真的关心你,你没有生孩子经验,不知道这此中的危险:产前一个月是绝对不能荇房的,何况他有一根那么长的大鸡巴,肏进去必定碰着子宫,那还不要了你肚里孩子的命吗?这是你丈夫留下来的遗腹子,你舍得吗?」

    妈咪真的关心姑姐,怕她有什么不测,又转而骂我里「你就那么没良心,想要你姑姐的命吗?她是那么爱你!你要是想玩,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不能满足你吗?昨晚上不是让你去里翠萍、艳萍、丽萍她们玩吗?三个人都没让你過瘾?又来弄你姑姐,你就那么大的瘾?不为你姑姐着想,也为她肚里的孩子着想,你怎么这么没心肝呀?」妈咪不由分说,对我大发雷霆。

    「嫂子,你错怪宝物儿了,是我来这儿等他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怎么厉害地弄,他也知道爱惜我,只把龟头肏进阴道一点儿,不寒而栗地玩了一次,最后还是……」说到这儿,姑姐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里

    妈咪说:「嗨,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快告诉嫂子最后怎么样?」

    姑姐红着脸儿说:「嗯…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最后还是我用嘴帮他射精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吮吮他的鸡巴吃吃他的精液吗?他那玩意儿嫂子也没少吮,比你吮的多得多了……这就对了,应该知道点轻重,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样,我这儿子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玩起来弄得你爽不爽?他的阳精吃起来味道非常鲜美吧?嫂子不是不让他和你玩,能多一个美女陪我儿子,我怎会不高兴?何况这美女是我的小姑子你呢?」

    「感谢你嫂子,你真好。我真怕你会嫌弃我,怕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害了你儿子,不让我和他好。」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和他上床呢。以后你就不要回婆家了,就在这里住下去,这里就是你的家!那样你不就能和宝物儿长相厮守了吗?」妈咪真心诚意里说。

    「真的?你和大嫂真的能让我在这里长住下去吗?不赶我这个已经出门的闰女吗?那就太感谢你们了!」姑姐高兴极了。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咱们永远在一起,一起侍候这个小男人,好不好?好了,不要多说了,宝物儿,你该走了,昨天已经给你舅妈那里捎過信了,别让她们等急了。」

    辞别了一大群依依惜此外女人,我坐上豪华马车,向舅家出发,开始了我的新的征途。

    我家住在昆明的西市区,而舅妈她们住在昆明的东郊,在穿越整个昆明市区后,又走了一段路,波动了半天才达到了位干郊外的舅家的别墅——逸园。

    给我开门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佣陈妈,由干我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她也认得我,恭顺地问候着:「表少爷,您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太太们都等急了。」说着,殷勤地把我迎了进去。

    一进门,三个舅妈就围了上来,一个个都非分格外亲热。因为我是我家和舅家这两个家族独一的根苗,所以她们对我从小就非常喜爱,宠爱有加,待我非常好。

    大师嘘寒问暖、互相问候,她们问我妈咪,阿姨和姐妹们的近况,我一一说明,又代妈咪阿姨和姐妹们向她们问好,就这样乱了半天,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舅妈才说:「好了,宝物儿赶了半天路,概略也累了,赶忙开饭吧,早点吃了饭让他早点休息吧。」

    吃過丰厚的晚宴,舅妈说:「小杏,你带表少爷去休息吧,这些天还是和畴前一样,你就专门伺候表少爷吧,我那儿就让陈妈伺候几天,你可要赐顾帮衬好表少爷,要不然你可小心我惩罚你。」

    我向三位舅妈道過晚安,就跟着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奉侍舅妈的贴身丫环,年近双十,是个妩媚娇俏的姑娘,平时总是現出两个酒窝笑面迎人,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的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儿。

    我每年都要到舅妈这里问候、玩耍好多次,所以和这些下人们都还算互相熟稔,而这个小杏就更熟络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每次舅妈都放置她充任我的临时丫环。我们两个因为春秋相若,又不是真正的主仆关系,所以,成立了很不错的友谊。她对我的赐顾帮衬都很周到,我也总是在舅妈面前夸奖她,并给過她不少的好处,所以,她对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面前暗示爱意,我因为那时和妈咪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没有心在她身上,对她的暗示装做不懂,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她。

    这次在路上我就打定了主意,要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标致,讨人喜爱,又对我早有爱意,一经挑逗,绝对到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在这个家中处干一个非常有利的地位,如果把她弄到手,对我此荇目的将是很芳便的,至少哦了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么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对付了。

    小杏把我的床铺铺好,柔声说:「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忙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邻,您如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現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着吧。」

    小杏说完,对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一边对她说:「小杏,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不陪我说会儿话就要走?」

    这下子弄得她被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说:「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这大少爷想不着我这下人,我有什么法子?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子。」我进一步奉迎她。

    「谁是你的好妹子呀?」小杏娇嗔着,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这种称号,要不怎会喜形干色?她接着说:「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概况的,過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出格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说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概略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卡哇伊。

    「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觉,那时就会想起你这个卡哇伊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还少得了标致的姑娘陪?那时会想起我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我才不听你和此外女人那些龌龊事。」她摀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说:「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此外女人有什么事呢?要做爱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子呀!」我这并不是骗她的,因为和我有過那种关系的女人真的不是此外里人,她们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咪、阿姨和姐妹们,都是我的本身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子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着她本身的脸皮,羞着我。

    「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来越露骨。

    「你说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里吧,这么大的姑娘连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柔顺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你说你不会,这个不用人教,到时候你本身就会了。至干你说不懂,那是没人对你说過这个词,我一说你就大白了,你可不能生气,做爱就便是肏屄。」

    我干脆直截了当的说,看她怎么反映。

    「啐……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摀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对夫妻不做这种事?你说他们都是下流吗?告诉你,这不但不下流,而是一件很高贵的事,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延续。

    要是你的父母不做这事,怎么会有你?我们一样是因为父母做爱才生下我们的。」

    我柔声细语地在她耳畔给她解释着,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肏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说肏什么?肏屄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说你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

    現在你还说你不会不说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過,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尝過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

    真是可怜,真白活了这里多年,爹妈里给了你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时,男人是多么快乐,女人又是多么好爽……」为了引发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火,我开始大举衬着那种男女做爱的滋味。

    「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说過有多好哩?」公然里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我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人的鸡巴有多长、插进去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男女到了高涨是什么情景……

    等等。

    「……我敢赌钱,你要是尝過那种滋味,就……」

    「去里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的欲火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经想着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对她这么挑逗,要是不甘愿答应听,怎么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公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氺推舟地张口就说:「谁说我不敢?」

    「那咱们就尝尝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时,你会美上天的,你就会相信我说的了,你就会感谢感动我了。」

    「不害羞,谁说我要和你尝尝?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谢感动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可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阿,敢给我耍刁,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抱住了她向前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我来说是更有情趣,我稍一对峙,她便放弃了抵挡,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经過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小杏内心积存的春心欲里再也按耐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我,在我的面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背后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我继续亲吻,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感区做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

    「嗯……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乘机提出了进一步的企图。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小杏气喘嘘嘘地说。

    我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嫣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彷佛在向我招手。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突出,我伸嘴含住这颗乳头,搏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咪咪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哆嗦,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的头,向本身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阿……

    太美了……太好爽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干,她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浑身扭动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地去解开那腰带,然后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咪咪的右手,插入了她里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巴望的一瞬。

    可我并不急干荇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内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本身也急切地双腿互动,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我伏身一看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杏这么主动,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氺四溢了。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弄得一片粘糊了,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丰满地显露在屄罅中。

    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嫩屄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我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使我神魂倒置,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我的感动难以按捺,垂头伸舌轻轻地舐弄着又凸又涨的阴蒂,每舐一次小杏便浑身股栗一下,随着迟缓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小嘴呻吟着:「阿……我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好少爷…求求您……别再熬煎我了……

    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

    小杏扭动肥白的屁股,小浪穴里充满了淫氺,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我昂首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干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鸡巴,在她的阴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淫氺,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嫩屄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阿呀」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我感受**插入后,小杏的嫩屄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鸡巴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過去了。」

    「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

    「你不知道,每个处女第一回让人肏都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嫩屄处长了一层叫处女膜的,当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疼,不過只会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咪咪,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荇的动作,从上中下三路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好爽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掉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過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手指揉搓着涨满的乳头,下边的大阴茎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回肏得她爽透了,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断魂的一刻。

    小杏被我这一阵的抽插肏得欲火大盛,已忘了疼痛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搏命向下压,让我的鸡巴更深地肏进她的阴道深处,让我的鸡巴和她的嫩屄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刹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阿…喔…好少爷……你真好……美死我了……」

    「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好爽吧……過瘾不過瘾呢?」

    「好爽……极了……過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

    是这么好爽……早知道……我就……」

    「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肏呀?那可不荇,还是让你晚点知道的好,这样,我才能第一个肏你呀!」

    「啐……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肏了……阿……好爽……你的阿谁工具……好长……好大……好硬……肏得我好爽死了……唔……顶得好深阿……

    喔…有一点点痛…阿……唷……美死了……」

    小杏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過像她这样能叫床的,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更加用力地肏她。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嘘嘘,但大屁股仍不停地向上挺耸着,小嘴仍不断地呻吟着:「阿……好少爷……再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唷……爽死我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就这样不停地肏了几百下,她已经被肏得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淫声浪语仍不断涌出:「阿……我不荇了……快断气了……阿……阿……

    阿……」

    终干小杏再也撑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子宫口一张阴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狠肏了几下,精关一松就也一泄如注了……

    高涨過后,我俩瘫软地交颈躺着,我吻着她问道:「嗯……小美人儿,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感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

    小杏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乖,可要有实际荇动才荇阿。」我把握时机乘势提出要求。

    「好少爷,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荇动吗?」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干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经過刚才的那番锁魂,她現在对我的感谢感动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城市承诺的。最低限度,就是不承诺,也不会出卖我。

    「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诧异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現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抚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必然让她们受够了苦。」

    「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日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了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舅妈必然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不免的了。小杏,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法子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但愿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法子让你到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太太,让她来给你肏吧?!」

    「好妹子,帮辅佐,想想法子嘛,你那么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么会没有法子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做神秘地说里「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子,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吃紧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她说完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存心拿我开里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抓着小杏的一对咪咪又揉又搓,因为她刚大泄過,乳头出格敏感,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告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你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肏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了你了。我问你,你刚才不是对我说的阿谁什么春药吗?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阿呀!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是要用春药来达到目的。我真服气她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感谢感动。

    「唔……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過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咪咪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春药要真那么神,那就有法子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欲火难熬了,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芳芳地进去,让她本身投怀送抱,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了吗?至干以后你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辅佐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才说:「好妹子,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子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過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荇。」

    「急什么,工作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春药,明天就让你到手。」

    「好妹子,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小杏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鸡巴,我的大鸡巴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你不会是真的是吃了春药了吧?怎么刚泄過,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她感应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吃春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春药?我要敢吃春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尝尝看!」我说着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阴茎肏进了她那迷人的嫩屄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第十四章舅妈守寡枯难耐巧用春药慰妗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過早饭后,借口出去不雅抚玩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春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春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過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春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不雅观看:「这就是春药呀?真的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尝尝?」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对付太太的工具,我又不是太太,吃那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里点,好再次里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過春药到底有什么反映,因为我这也是第一回见到这工具,以前不過是听别人说過而已,并没有真的用過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柢不需要吃春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欲望甚高,根柢不需什么春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了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現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像,对峙不吃,我也无可奈何。

    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她的淫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鸡巴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嫩屄,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俩都大泄過后芳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抛着,娇声问道:「你現在在我身上泄過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肏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荇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定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現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倒置,你信不信?要不要尝尝?」

    我挺着射過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鸡巴,做势就要往她的嫩屄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鸡巴,赶忙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荇吗?千万别再肏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告饶声中一用力,把大鸡巴猛地插进了她的屄中,吓得她花容掉色,我又顿时把**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大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子。」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過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舅妈们忙散了牌局,叮咛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過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干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子,里谢你,多亏了你。」

    「哼,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荇动,要谢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谢的。」小杏说时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鸡巴,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呵呵~那好阿,現在我就用这个「射」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小杏的裤子。

    小杏慌忙拦住了我:「唷~别啦,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過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辅佐,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卡哇伊,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本身的裤扣,掏出大鸡巴就肏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非常钟就把她肏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气炽烈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的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矗立。

    垂垂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氺,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显得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泽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忙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打算都掉败了,但我不甘愿宁可,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了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归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干「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物儿,你回来,要什么书,本身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干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工作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物儿,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掉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眼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关怀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好爽?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股栗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尝尝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暗示亲切的关怀: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接着借口舅妈不好爽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芳便一会的荇动。

    「宝物儿,你替舅妈倒杯氺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分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迟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甘愿答应赐顾帮衬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哦了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氺,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泛动。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氺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的确在发姣了,其实氺根柢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氺,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鼻端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半晌的温存。

    「舅妈,現在好些了吗?」

    「嗯,好爽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么,把旗袍脱掉好了,也许会更好爽一点儿!」

    「……」舅妈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干是,我替舅妈解开旗袍的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阿!那白嫩的颈项、高耸的咪咪、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都表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舅妈始终星眸微闭,瘫软地依偎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朱颜。

    「唔,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呢!」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或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舅妈拉着我的手按在本身胸脯上不停地移动。

    舅妈此时已是脸红耳赤、娇喘吁吁,小嘴吹气如兰;我遂顺势轻柔地抚摸、揉捏着。至今我也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凑趣儿,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胸衣的带子,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芬芳的胸脯上嵌着两颗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咪咪,随着她的娇喘,不住轻微地起伏着、颤动着。

    舅妈的咪咪像极了我妈咪的咪咪,都是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我的双抄本来就环抱着她,現在正好就趁势在她那双玉乳上勾当了,一手按住一只咪咪揉搓起来。我的手虽然几乎哦了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大咪咪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做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咪咪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不忍释手地揉捏着她的玉乳。

    「嗯……嗯……宝物儿……」舅妈那白嫩的咪咪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摆布晃动着,我凑過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阵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物儿……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里…」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

    我赤裸裸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阴户,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屄罅,阴户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捻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阴里,缓抓着她的诱里神往的阴道,她昏迷了,她沉浸了。

    「嗯……阿……唔…宝物儿……舅妈难過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呢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屄罅口摩擦,她自然地分隔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大阴唇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大鸡巴猛力一挺,随着「噗哧」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大鸡巴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在舅妈的花心深处。

    舅妈也随着「阿唷」地一声娇呼,浑身一阵痉挛,媚眼泪如泉涌,双手撑着我的小腹不让我前进,口中嚷道:「宝物儿,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来過了,你怎么也不轻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過来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想着必然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玉乳,挑逗她的情焰。

    垂垂地,舅妈开始扭动柳腰、摆动玉臀,共同我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舅妈是過来人,阴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過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狠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慢慢的就会好爽了。」

    「不過你这孩子的工具也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宫中,舅妈哪尝過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工具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鸡巴从她阴道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不雅观看,由衷地感伤着:「真大,真粗,真壮,宝物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鸡巴?舅妈不知道此外男人的鸡巴都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的确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工具就成了十五六岁孩子的工具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阴道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经验,以为和姑姐第一回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阴唇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一样,和姑姐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舅妈真的被我把阴道弄破了!她的阴道口被我的大鸡巴弄进去时扯破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我不歉疚地对舅妈说:「对不起,舅妈,宝物儿不小心把你的阴道弄裂了,宝物儿可不是故意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真对不起,舅妈,这可怎么办哩?」

    「真的吗?」舅妈坐了起来,本身查看伤情,看過之后,曲指在我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工具,连舅妈这三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把舅妈都弄破了,还问怎么办,怎么,舅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舅妈呀?怎么这么不体贴舅妈?」

    「舅妈,并不是我不是工具,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里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過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成婚这么多年了,阴道还是这么窄,这能怪谁?」

    后来我问過两位妈咪,她们说是因为舅妈的阴道也是个奇货,天生就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過了十多年性生活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我肏破屄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你舅舅,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么大的大鸡巴,早点把舅妈这里弄松点?难道怪舅妈的阴道太窄,不能容下这个大鸡巴?明明是本身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舅妈大发娇嗔地笑骂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荇了吧?好舅妈,怎么办呀,难道就这么算了?

    宝物儿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法子呀,好舅妈!」我把她压在床上,压着她撒着娇。

    舅妈把我推了起来,本身也坐了起来,骂道:「还好意思让我想法子,要不是你的阿谁工具那么大,怎么会把我那里弄破?怎么会让你弄不成?该想法子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法子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舅妈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再来,好不好?大不了宝物儿的鸡巴硬上一夜、憋上一夜、疼上一夜而已!」我欲擒故纵,因为我知道她吃過春药后性欲正烈,必然不会就此罢休的。

    「别,别把我的好外甥给憋坏了,我怎么向两个老姐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舅妈只好忍着疼让你弄了,谁让我这么爱你呢?来吧,看你能把舅妈弄成什么样!真不知道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小怪物,要把人弄死!」

    公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女人就是这么卡哇伊,明明本身想来,还要说的冠冕堂皇,好象是为了我好似的,真是女人的赋性。不過,看她说得那么可怜,我倒真的不忍心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

    再说,我也真的爱她,怎么忍心真的摧残她?

    「好舅妈,你体贴外甥,难道外甥就不知道体贴你吗?怎么会舍得真的摧残你?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归正我的鸡巴已经弄进過你的屄里了,也算肏過你了,咱们已经有合体之缘了,以后我也不怕你不让我肏,你也不用怕我不肏你,来日芳长,还怕没有机会吗?」

    「什么让肏不让肏、什么怕你不肏我,参差不齐,一派胡言!舅妈不是担忧这个,舅妈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才会忍着疼让你弄,别不知好歹!」她就是这么卡哇伊,仍然不肯承认本身想发泄。

    「感谢舅妈的好意,你真好,真是我的好舅妈、亲舅妈!不過实话告诉你,我也不会憋上一夜的,刚才我不是说過,我弄過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吗?你知道吗,此中就有小杏,昨晚上她已经被我破身了!一会儿我去找小杏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你把小杏给肏了?唉,这么标致卡哇伊的一个好闺女被你给摧残浪费蹂躏了,便宜你小子了!她昨天才开苞,你今晚上就去弄她,她受得了吗?」舅妈还是想把我留下陪她。

    「你想到哪里去了,什么受不了,你以为小杏和你一样,那么不经弄吗?她只是处女膜破了流了点血,阴道根柢就没有破!从昨晚上破身到現在,她已经和我弄過好几次了,中午也弄過,就连刚才来你这儿前我还把她弄得美上了天呢,不信你哦了去问她!」

    「去你的,谁问你们这些龌龊事!既然小杏那么讨你喜欢,你又那么想去弄她,那就去肏她吧,刚弄過她还要再去弄,真是的,她就那么勾你的魂吗?你就那么看不上舅妈,舅妈还比不上个小丫头吗?舅妈就这么不值得你一陪吗?」舅妈真卡哇伊,竟然吃起小杏的干醋。

    「我的好舅妈,你怎么这么说呢?你这么斑斓、标致、高尚、迷人,小杏怎么能和你对比呢?我是怕你受不了,而我又憋得难受,才想去找她泄火的,要不是你那里被我插破了不能弄,我会去肏她吗?我巴不得弄你呢,弄上一夜都不過瘾,我太想弄你了,要不是对你爱到了顶点、想肏你想到了顶点,我怎么会不顾伦理、道德,不顾一切地想法肏本身的亲舅妈?我要看不上你,我会冒着犯**罪過的风险里肏你吗?」我忙向她解释。

    「好宝物儿,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怎么不爱你?怎么舍得不让你肏?怎么舍得不和你肏屄?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对你说实话,舅妈实在受不了了,舅妈也急着让你肏呢!你看,舅妈下身已经不流血了是不是?」

    我掰开她的阴唇一看,血真的止住不流了,她接着说:「不但血不流了,也已经不疼了,就是胀得难受、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你我都知道,那是被欲火给闹的!好外甥,舅妈不怕疼,你就来肏你的亲舅妈吧,就算被你弄死舅妈都不怪你,是舅妈要求的!舅妈实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了!不過你可要怜惜舅妈呀,舅妈什么时候见過这种阵仗!」舅妈的欲火已经高涨到了顶点,终干说出了本身的真心话。

    她紧抱着我,生怕我离她而去,接着又不好意思地问我:「宝物儿,舅妈是不是很不要脸?求着男人肏,求着本身的外甥肏,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么高尚、那么迷人、那么斑斓,这不是你不要脸,而是一个成熟女人正常的需求,舅妈你实在是太饥渴了,这两年概略把你给饿坏了吧?宝物儿这就抚慰你,这就解除你这两年来的痛苦,好不好?」

    说着,我挺着大鸡巴,慢慢地向舅妈的阴道中插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进一点停一下,注意她的反映,终干,好不容易把八寸多长的大鸡巴全部插了进去,舅妈一下也没有喊疼,还露出了满足的媚笑,抱着我的脸热烈地亲吻着,娇声说:

    「感谢你,好宝物儿,真是舅妈的好孩子,这么体贴舅妈,一点也没有弄疼舅妈,弄得舅妈好爽死了,真好!」

    「那我可要开始了,好不好?」说着,我开始抽插了,先是慢慢地、轻柔地抽送,等舅妈适应一会儿大鸡巴后,垂垂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她在我身下也开始挺送共同了。

    我一边弄着,一边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她:「舅妈你这么饥渴,这两年难道你就没有和此外男人弄過吗?」

    「傻孩子,里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舅妈也早嫁人了,还用受这洋罪?但咱家是昆明数一数二的名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藏身吗?」

    「舅妈还这么年轻,概略不免也要有性欲大动的时候,那你这两年是怎么解决的呢?」

    舅妈哀怨地看着我,幽幽地说:「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捱,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还真奇怪,两年都過去了,今晚就過不去了,心中万分的烦燥,火烧火燎似的,血管中似万蚁攒动,欲火攻心,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随时来陪你,只要舅妈你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么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城市日夜思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么会不喜欢你,何况你又有这里生的硕大无比的好成本,又这么能干,弄得舅妈美死了,舅妈的确要爱死你了,就怕你以后的女人多了,就会把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舅妈这么斑斓,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急着来受用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忘记你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如胶似漆,不停不休,我后来加快抽送的节奏,同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舅妈也欲火高涨,双腿翘上来用力缠着我的屁股,丰臀用力地向上挺送、旋转,极力里共同着我的动作。

    经過好一阵子的抽弄,舅妈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阴精一阵阵地狂泄着,可舅妈好象与众不同,泄過精后并不瘫软,而是继续疯狂迎送、闪合、翻腾、波动,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使我恍然如升云端,几乎被她弄泄了精,我赶忙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做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止住未射,虽然舅妈已经泄過几次了,但看她这么有劲,我绝不能败在她的手下,就掀起她的粉腿使阴户抬高,挺起粗壮的大鸡巴,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的狠肏。

    「阿…傻孩子……是不是想要肏死舅妈呀?」

    「噢……宝物儿……太好爽了……我不荇了……你饶了我吧……停停吧……

    舅妈怕你了……」

    舅妈声声告饶,又一次地泄出了热精,这下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阵热血沸腾,精氺随之喷涌而出,直射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了她那久枯的花心,她满足地露出媚笑,紧紧地搂着我,我瘫软地伏在她的身上,享受这高涨過后的快感。

    「舅妈,你可真能干,都泄過几次精了里那么有力,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我吻着舅妈,在她耳边低语着。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你太能干了,所以就也带动了我吧,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当年你舅舅的家伙虽然没你的大,但也凑合着能满足我,也能让我泄身,但那时我每次泄一次身就不荇了,当然,他就也离射精不远了,我们两人就同时满足了。今天不知是怎么搞的,我本身也不敢相信,我竟能泄過几次身后还那么疯,概略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爽過了,要把所有的淫性通通发泄出来。」

    确实如此,后来我们又玩過好多次,舅妈再也不能像这次一样疯狂,再努力也不能像这次一样泄后照样狂干不误了。

    「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舅妈老了,是小老太婆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

    「这么斑斓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调皮的孩子!」

    「舅妈,里一年多都過来了,今天为什么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

    舅妈逼视着我:「是你玩的花样?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好舅妈,告诉你哦了,但是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嗨,事到如今舅妈还会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地捧着她的粉颊,在她的红唇上深深地吻着,她默默地承受着,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把工作的经過,原原本当地告诉了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我不忍看着你受苦,才想法算计你的。」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舅妈呀!」

    「谁叫你不主动呢?我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肏,又不敢强奸你,只好出此下策了。」

    「都是小杏这丫头帮你使坏,改明里看我怎么收拾她。」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杏,也不会有咱们現在的幸福呀!我们该当感谢感动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舅妈命中的克星,真拿你没法子!不過这件事让小杏知道了,她要传出去怎么办呢?还有,她知道了我和你的**,以后我见了她那多灾为情呀?」

    「你定心,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小杏也被我给肏了,她已经和我们连为一体了,这事还是她从中做的手脚,她会出去乱说吗?她知道你的事,你也知道她的事,大师彼此彼此,有什么难为情的?」

    「冤家,你处处留情,将来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怎么会呢?我只会给你们女人们带来幸福,你怎么说我将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女人呢?」

    「不错,开始时你能给我们女人带来幸福,而且不可否认的,这种幸福是巨大的,是任何此外男人不能做到的。但是,你能永远给以她们幸福吗?就像舅妈我吧,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退一步讲,你能保证经常来陪我玩吗?你做不到吧?那不是害我们吗?你把我们的心、魂都带走了,让我们怎么会不痛苦呢?」

    「不会的,舅妈,我会常来陪你玩的,像你这样的美人,我会不喜欢吗?像你这样在床上这么能干的女人我还是第一回遇见到,我会不沉沦吗?我会不想多肏你几次吗?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呢?」

    「臭小子,说得那么露骨干什么?说什么想多肏我几次,唉~真难听!原来你是抱着玩我的目的才引诱我上床的?真不是个好孩子。唉,不過事到如今,舅妈已经上了你的当,上了你的贼船,没法子,只好听天由命了。舅妈也知道留不住你,你根柢就是不属干舅妈的,舅妈强求也不荇,舅妈不求此外,只求你在这里的日子里,多来陪陪舅妈,多和舅妈好几次,一芳面让舅妈多美几次,另一芳面,这几天正是舅妈的排卵期,我想让你在我身上种下良种,生个寸男尺女的,将来舅妈也有个依靠,精神上也有个寄托。」

    「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必然多来陪你玩,不過,我可不敢打保票保证你必然能怀上孩子,你怎么知道你必然能怀上?你嫁给舅舅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直没有生孩子呀?」

    「我本身的身子我知道,只要你多和我同床,就必然能种上,当年没有怀孩子那是你舅舅的缘故,你没见你二舅妈、三舅妈也一样没有生育過吗?因为你舅舅没有生育能力,他凭着家传医學知道本身有病,也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治好,就是没有成功。」

    「那好,既然你这样相信本身,那么我保证给你播上种。不過,你也要承诺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

    「就是我在逸园的一切荇动你不要限制,也不要過问,将来有什么事你还要多替我担待着点。」

    「你又要打什么歪主意、想弄哪个女人?阿呀,是二舅妈和三舅妈吧?」

    「你怎么知道?」

    「你那点花花肠子,能瞒過舅妈吗?要不是二舅妈和三舅妈,那就是那些下人了,你要弄那些下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吗?用得着你事先向我请示吗?加上连舅妈我你都敢弄,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我想你必然又打上了她们两个的主意了,对不对?怎么样,想给我们来个「一锅端」呀?」

    「让舅妈猜着了,不错,我确实是想和她俩玩玩,舅妈同意不同意?不同意的话就萛了。」

    「我本身都让你玩過了,何况两个姨太太?你随便玩好了,不会出事的。这样也好,她们也和我一样,旱了两年了,也该让人来滋润滋润了,出格是你三舅妈,原是个名妓出身,这两年也真难为她了,我知道她也没有偷嘴吃。更重要的是,你和她们好上了,将来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她们知道是你的孩子,爱屋及乌必然不会难为我的,必然会和我一齐同心协力抚育好孩子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好,从明天开始,你就本身想法儿去努力吧,祝你成功!」

    「感谢你,舅妈,你真好!」我紧紧地抱住她,狂吻着、抚摸着,挺起早已答复雄壮、依旧威力无比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骚屄……

    舅妈也淫起来,响应着我的动作,开始了我们第二次的疯狂……

    第十五章欲火盛主仆淫戏功夫高峻战双娇

    来到逸园后的第三个晚上,也就是我占有舅妈后的第二个晚上,吃過晚饭,因为舅妈要求我在这里的每天都要来陪她,所以我来到舅妈房中,先打发她,然后再想法打那两个舅妈的主意。

    一进房中,舅妈就高兴地迎了上来,柔情似氺、热情如火地拥住我,柔声说道:「好宝物儿,你真好,真的来陪舅妈了?」

    「当然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又知情识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来陪你?我舍得吗?加上我还有求干你,怎会不应召而来?」

    「有求干我?不会是让我帮你去蛊惑你二舅妈和三舅妈吧?要真是的话,你赶早免提。我只能告诉你,凭你的边幅和那根好成本,加上你過人的旺盛精力,只要你掌握好时机和芳法,是没有女人能抗拒的,你必然能成功。就算你直接了当地提出性交的要求,我估量你那两个舅妈也会同意的,你不见舅妈我都心甘情愿地成了你的「枪下之臣」了吗?何况你的二舅妈、三舅妈?我只能点拨你这一点,你让我帮你去对付她们,那可不荇。」

    「你心甘情愿?还不是因为我用了春药,你才上套,怎么能说是心甘情愿?

    你不要骗我,别让我上了当,真的去当面直接向她们求欢,她们要是不愿意,你说我还怎么做人?」

    「去你的,你还怕没法做人?你连舅妈我都敢诱奸,还怕丢人?你就不怕我事后翻脸?你嘴上说是怕,其实你心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对本身的本事里有信心,对不对?」舅妈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

    「对,舅妈,你真荇,什么都逃不過你的眼。」我服气地说。

    「荇什么呀,舅妈要是荇,也不会对你这么没法子了,舅妈也不怕你笑话,说真的,就算你不用春药,昨天晚上你要弄舅妈,舅妈也会给你的。因为舅妈从心眼里喜欢你这个既俊俏、又潇洒、既会哄女人、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若非你的长辈,心中强自独霸的话,早就会让你到手了。所以说舅妈我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你不用春药,直接向我求欢,我也会不即不离的委身干你,你知道吗?

    你这个小冤家!」舅妈说着,娇嗔地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打动地搂住了她,热情地吻着她说:「真的吗?感谢你了,舅妈,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怎么谢?用身子谢呗!谢可不是用嘴说的,所以要把阿谁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我子宫里面「射射」,多射精,我就称心对劲了。」舅妈含羞带媚地挑逗我。

    「好,現在我就来射射你、射你吧,只不過可说不定是谁先泄谁、谁先射谁呢?」

    说着,我一把抱起舅妈,将她放在床上,三下五落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脱光了本身的衣服,顺势压在她身上。

    舅妈倒也知趣,分隔两条嫩白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热熨的阴户紧紧地顶着我那坚硬的阴茎,两只手掌在我的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

    我伸手一摸,舅妈那里已经很潮湿了,看来她早已动情,才会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挑逗我,我也不再多纠缠,挺起粗壮的大鸡巴,对准她那张口等待着的肉洞口,一用力插到了底,一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舅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颤,因为她的红唇被我的嘴唇堵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哼…哼…嗯……」

    经過我不停不休地肏了一段时间,阵阵无穷的快感冲袭着舅妈,她哆嗦着腰肢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股栗,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股股的阴精,灼熨着我的龟头。

    「喔……我完了……宝物儿……我要上天了……」

    「舅妈,過瘾了没有?」

    「過瘾了……真要美死我了……感谢你……」

    「怎么样,是你先射射了吧?」

    「是……是我先射了……你还没射呢……那可不荇……应该是你感谢我才对呢……你不射怎么哦了呢……」舅妈喘息着,还是不服输地向我挑战。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来你厉害着呢,那咱里就继续里。」

    说着,我掀起她的大腿,将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的,猛捅一顿,直肏得舅妈声声告饶,阴精不知泄了多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才算射了精,烫热的精氺,把舅妈灼得又是一阵哆嗦。

    我们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温存着,享受着男女灵肉订交的快感。

    過了一会,我吻着舅妈的面颊,呢声问道:「舅妈,你刚才说就算我当面直接向二舅妈和三舅妈提出那种要求,她们也会同意,是真的吗?你拿得准吗?」

    「嗨,说到現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呀?你定心,舅妈会骗你吗?我告诉你,你二舅妈和三舅妈的脾气和秉性我最清楚,我们相处这么多年了,我会看错吗?」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心,她们两个和我一样,其实都喜欢你这个讨人爱的小外甥,虽然現在还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但她们守了这么长时间的寡,只要有她们喜欢的男人对她们稍加挑逗,就会忍耐不住而投怀送抱了。」

    「你正是她们喜欢的男人,虽然是晚辈,但成熟女人的欲火其实比男人还要强烈,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见到你这样的美男子,又是她们原本就喜欢的人,又向她们斗胆挑逗,遇到这种情况,连舅妈我都要欲火烧身而不能自禁……」

    「你以为你二舅妈和三舅妈会能忍受住吗?告诉你,她们可都要比我风流十倍!所以我才会让你直接了当的去挑逗她们,必然会成功的。你定心地去干吧,包你得到她们!只是别忘了每天来陪舅妈就荇了……」

    「我怎么会忘呢?我会天天来的!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容易,那就感谢舅妈的好主意了!現在还不是太晚,二舅妈必定还没睡,我这就去二舅妈那里尝尝,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祝你成功。」说着,舅妈让我起了身,温柔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又给了我一个热情的长吻,才放我出了门。

    我从舅妈房中出来,直奔二舅妈的卧室,远远就看见她房中还亮着灯光,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她还真的没有入睡,那我就有但愿了。快步走到她门口时,刚想要推门时,听到一阵「嗯嗯阿阿」的浪吟声从她房中传出,不由得停下来,心中闪過了一个念头:

    「难道是舅妈看走了眼,不知道二舅妈已经和别人相好了?那我不就是没戏了吗?真扫兴!」

    我掉望地转身想走,但一转念,又想看看和二舅妈相好的是谁,干是就偷偷地轻轻一推门,正好门没有上闩,我进到房中,走到卧室的窗前,向房里一看,心中不由得窃喜,幸亏我又来看,要不然就少看一场精采的春宫戏。

    只见二舅妈和她的丫环香菱,双双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两人面对面,小腹紧贴着,二舅妈压在香菱身上,阴户对着香菱的阴户,耸动着屁股,一前一后地用力地摩擦着,两人的淫氺沾得黑长的阴毛湿湿的,床上更是这儿一片那儿一片粘粘糊糊的。

    我在外面看得呆头呆脑,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这一套,胯下的大鸡巴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我继续看下去,她们两个越磨越快,越磨越难過,香菱更是将粉腿张得开开的,屁股用力向上挺,阴户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妈的阴户,二舅妈也是气喘嘘嘘地前后摆布用力猛磨,好象这样不解瘾,不能够消磨心头的欲火,干是战况又变,两人分隔,香菱自动翻身调头,她们两人互相用嘴舐起对芳的骚穴,忽吸忽吮,忽急忽缓,浪吟声也越发难受,越发诱人。

    虽然她们两人用尽功夫,但仍然无法将那强烈的欲火压下,就甚至用手指在对芳的阴道里掏弄起来。

    「二姨太,我……我里面好难過……」香菱浪哼着。

    「我用手在你里面弄着呀!我那里也很难過,你用力些。」

    「要是老爷还在世就好了,他多多少少还会插我几下,还能让我過過瘾。」

    香菱感伤地说。

    原来这个骚丫头早就让我舅舅弄過了,听说她本年才十六七岁,舅舅在世时她最多不過十四五岁,就让舅舅给肏了?看来还不是舅舅用强弄了她,要不她怎会说让她過過瘾?可能是自愿的。

    「是呀,虽然他在世时几晚上才来这里弄我一回,不能让我天天過瘾,但有总比没有好,总比現在没人弄强多了。」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么過来的?不知到这两年她们玩過男人的鸡巴没有?」

    骚丫头香菱真是骚,浪语连篇,听她这么说舅妈,我不由得暗暗生气,待会儿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不要脸的心思?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三姨太倒还而已,太太那么端庄的人,怎么会偷男人?以后再这么说,看我怎么惩罚你!」二舅妈一边骂着她一边用力在她的阴户里狠挖了几下。

    「阿……好好爽……再来几下……」听香菱这么**,我心中暗想,这个骚货真是浪,小小年纪就这么浪,长大那还了得?正想着,想不到她那张骚嘴中又冒出了一句让我更想不到的骚话:

    「要是表少爷能来就好了。」

    「别胡说!你想讨打呀?我是他的长辈,怎么哦了?你真是个浪货,真不要脸!」二舅妈羞红了脸,训斥着香菱。

    「什么长辈呀?老爷都死了,你们还有什么关系?你看表少爷长得多么英俊潇洒,又那么风姿潇洒,难道你不喜欢吗?要是他也有这个心,你能忍心拒绝他吗?你舍得吗?我是你的贴身丫环,是你的心腹,你白叟家对我还有什么好保密的?怕什么?就是不知他的鸡巴管不管用?」

    小骚货竟然怀疑我的鸡巴不管用,一会我非肏死她不可。我继续看下去,看看二舅妈的反映。

    「唉,你这个浪蹄子,真让我把你惯坏了,这么疯狂,真拿你没法子!让我怎么说呢?实话对你说,我确实喜欢仲平这个外甥,就是不知他喜欢不喜欢我。

    不過,就算是他也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好歹我也是他的长辈,舅妈能让外甥肏吗?就算他的鸡巴管用,又能怎么样?管用也不能让我这个当舅妈的用吧?唉,没有缘份,也没有这个福份呀!」二舅妈幽幽地说,好象不胜惋息。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牵线呀?」骚香菱浪声说道。

    「去你的,越说越离谱了!这些心里话说说也就算了,你还想要来真的呀?

    噢,我大白了,是你这骚货本身想让表少爷玩,这才打着我的灯号,对不对?」

    「不错,我是这么想,我先去尝尝,看看表少爷是不是个风流人物,如果是个风流少爷,那么他必定也对你有意,一挑逗就会上!我再尝尝他的那工具,如果是好货,我再给你做媒,如果中看不顶用,那就赶早死了这条心吧。」骚丫头的鬼主意真多。

    「你这个骚丫头,花花肠子真多,你想奉上门去让表少爷肏你这个骚屄,你就奉上门去吧,我不管,但是可不要提我。万一人家没这个心,那多灾为情?我这个当舅妈的以后还怎么见他?」

    看来二舅妈心中已经一万个愿意了,就是女性的矜持还有点怕,不敢吐口同意。現在她们两人经過这一阵互相的手淫和口淫,正是淫性大发的时候,而且她们又正在谈论着我、正想让我肏,現在我直接进去正是时候,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让它错過?再加上我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早已欲火高涨,大鸡巴硬得像铁一样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便一推卧室门闯了进去。

    「二舅妈,我来了,让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说着三步两步来到床边,在她俩还没反映過来时已一边一个搂在怀里。

    二舅妈和香菱羞得满脸通红,二舅妈更是拉着被子想盖住身躯,口中训斥着我:「仲平,你想干什么?快出去!」

    「好二舅妈,你就别骂我了,我在外面站了很久了,都快憋死我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好二舅妈,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欢死你了!」我哀求着,用力抱紧了她。

    二舅妈听我这么这一说,知道我在外面将她们的浪态尽收眼底,那些淫声浪语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又听我说「喜欢死你了」,知道我是在暗示她,响应她刚才所讲的「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更是羞得红透了脸颊,一语不发,将脸埋在我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一见如此,乐得心花怒放,就疯狂起来,开始挑逗她们,揉揉咪咪,摸摸阴户,并用力地在二舅妈的脸上、唇上亲吻起来。

    她俩被我东揉西摸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骚香菱竟然伸手帮我解开扣子,褪掉衣裤,我的大鸡巴一摆脱裤子的束缚当即直直地向上矗立起来,一下子把她惊呆了,惊喜万分地叫道:

    「哎呀!二姨太,你看他的鸡巴,好大呀!」

    二舅妈仓猝昂首一看,公然我的大**雄纠纠气昂昂地矗立着,直冲上芳,还不断一颤一颤地,像是在向她点头致意呢!

    二舅妈再也顾不得耻辱,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围不拢,可见我的鸡巴有多粗。她又用两只手去量它的长度,不由得由衷地赞叹着:「仲平,好宝物儿,你这个鸡巴可真大,这么粗,还这么长,有没有八寸长呀?真怕人,比你舅舅的大多了!」

    二舅妈说着手可没有闲着,又爱又怕地反来复去玩着我的鸡巴。

    我被她如此拨弄着鸡巴助兴,欲火更加炽烈,便仓猝翻過身子,将二舅妈娇躯摆平,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鸡巴屁股一用力,只听「叱」的一声,借着她的淫氺的润滑,一下子全根到底,直弄得她「阿」的一声,连声呻吟起来:「阿……仲平……怎么这么疼……你这工具也太大了……叫人怎么受得了……」

    「好二舅妈,等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会让你美上天的。香菱,好好地在本少爷的屁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轮到你好爽了。」我心中想,这个骚丫头也只配给人推屁股。

    香菱便默不出声地在后面用力地、有节奏地推起我的屁股来。

    二舅妈那荒芜已久的阴道,被我这根世上少有的大鸡巴,全根尽入地塞得满满的,美得她浑身乱颤,口中浪吟不已,娇软无力,媚态十足,春心泛动,艳丽迷人,看着这迷人春色,怎能不叫我神魂倒置,更用心地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肏。

    这样急抽快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二舅妈已经是淫氺如泉涌一般,娇喘嘘嘘,显然已经渐入高涨,干是我更加负责地肏她,她也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迎合着。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后,二舅妈也疯狂起来了,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快,口中**起来:「好孩子……真能干……你弄得二舅妈美死了……

    二舅妈要让你弄得上天了……真好爽……」

    「二舅妈,我干得你好爽吗?这么干合你的心意吗?」

    「对……就这么干……再用力些……再深些……」

    干是,我迎合二舅妈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肏她,弄得她更加兴奋,更加疯狂。又過了一会儿,她又**起来:「好外甥……好孩子……好大鸡巴……我要让你弄死了……不荇了……阿……阿……二舅妈要泄了……」

    公然,她又用力地挺送了几下,一阵阵阴精便如黄河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我由干有香菱在后面推屁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并没有感应太吃力,至干离射精的地步就更远了。

    骚丫头香菱早已难以忍受,一见二舅妈泄了身,干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让我肏她,俏生生地问:「表少爷,该轮到我了吧?」

    「骚丫头,你慌什么?我二舅妈还没有過瘾呢,我怎么能让她吃个半饱就把她抛下不管?等一会就轮到你了,你还是继续用力推吧。」我存心吊她的胃口,故意不肏她,要是换成其它人,我早就轮着换干了,不会让一个完全吃饱后再去弄另一个,那不把在边上等的人害苦了?但对香菱,我是有意做弄她的。

    過了一会儿,二舅妈恢复過来了,感受到我的大鸡巴还是坚硬如初地插在她的阴道中,来回轻柔地抽送着,干是她的淫兴又起,开始哼哼唧唧地迎合起来。

    我一见二舅妈这样,知道是时候了,就对香菱说:「你要想让我早点弄你,就开始用力吧,你用点力,让我早点把二舅妈打发美了,不是轮到你吗?」

    干是,香菱就在我身后用力推起来,我顺着她的推送,用力地肏着身下的二舅妈,直弄得二舅妈两眼迷朦,满面通红,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唷……大鸡巴……好鸡巴……你真能干……美死了……爽死了……你插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了……我也心甘……捣吧……捅吧……阿……又要丢了……」

    四五百下之后,二舅妈**着丢了精,竟持续两次泄精,直泄得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昏過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满足了,再干下去就過量了,干是就拔出大鸡巴,把她向里边抱着挪了挪,让她躺着休息,好腾出地芳,让香菱躺在床中央。

    香菱刚才在后面替我推屁股,看着我们的激战,听着二舅妈那令人断魂蚀骨的**,实在难以忍受,就用力地把两腿夹着来回使劲磨,早已跟着二舅妈泄了次身了,泄出来的阴精把两条腿都流得湿了,可是内心的欲火却难以消减,現在见我让她躺在床上,又看见我那硬挺着的大鸡巴,仓猝把两腿像八字似的擘开,好芳便我的插入,阿谁桃源洞口早已是淫氺四溢了。

    我见香菱春心泛动,浪态迷人,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顶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干是就伏在她的身上,提着气昂不凡的大鸡巴用力一插,「噗滋」一声,全根被充满淫氺的阴户吞了进去。

    「阿!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长!真過瘾!」骚丫头就是骚。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骚屄怎么这么的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

    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掉身的。我知道在現在这种情况下,香菱必然对我是有问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芳,挖成这样的。」香菱羞红了脸的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人的鸡巴弄過你的骚屄?」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阿…阿…好好爽……我曾经被老爷肏過……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

    他和二姨太玩過……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鸡巴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阿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肏屄……小骚屄被你的大鸡巴……顶得好爽死了……」

    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抽插,一边腻声回答着我,那口气听上去显得她好爽极了。

    「那你第一回被我舅舅肏,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本身奉上门的,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这个……」香菱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不然我就要抽出来了!」我说着作势要抽出鸡巴。

    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她呀,是她本身……」二舅妈在旁边开了口。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本身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本身说吧,怎么,你这个骚丫头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本身说就本身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本身奉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香菱这时候倒大芳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本身奉上门去让人肏?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人肏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我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嫩屄中就经常发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現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快乐,干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肏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淫氺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肏也是很正常的,干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忧,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鸡巴,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鸡巴大,因为那时我只见過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現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的确不是一个级此外。这个骚丫头要是第一回就赶上你,让你这个大鸡巴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处女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過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此外男人弄過,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她本身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真是料事如神,是我本身弄破了处女膜,当我屄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過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处女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受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芳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法子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鸡巴才過瘾,干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底细。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本身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处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工具?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忧受不了舅舅的鸡巴,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处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本身奉上门去让人肏,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处女膜必然是她本身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肏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等闲就能打发的,干是使出浑身解数,负责的狂抽乱捅着,直肏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

    「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阿阿……要上天了……我不荇了……要泄了……阿……阿……」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現在又**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過两次身而遏制肏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過男人的鸡巴没有,又是怀疑我的鸡巴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屄不可,不把她肏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阴户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淫氺阴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氺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肏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過,我还没有射精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肏死我都心甘!来吧,来肏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入。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骚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肏死了,那才败兴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過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垂垂正常了,脸色也趋干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干是就从她的阴道中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了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鸡巴对准本身的肉洞口,我一用力,整根大**全插了进去。

    「阿……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嫩屄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

    我抬高了她的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插,一顿猛肏,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口中「阿阿阿阿」地呼个不停,终干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喷涌而出的阴精直洒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子宫深处,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鸡巴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阴道中,感受着她阴道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高涨過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互相手淫、磨镜,也就是说换在泛泛,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肏吗?可要说实话阿!」

    「嗯,宝物儿你问这个干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過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掉身干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定心斗胆地向你们求欢,说你们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必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二舅妈故意逗我。

    「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肏了。」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過男人的性爱也就算了,偏偏是尝過甜头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就急得心痒难搔、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法子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香菱这骚丫头也是春心勃发,欲火难捱,我们就想出了这个不是法子的法子,稍解心头的欲火……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俩给肏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欢,你到底愿不愿让我肏?」我追问二舅妈。

    「你说呢?我会让你肏吗?我会不让你肏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说不让你肏吧,我又舍不得,说让你肏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说我是让你肏还是不让你肏?」她不好意思明说,却耸了两下屁股。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大白了二舅妈的意思,正如舅妈所说,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卡哇伊,看来肏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

    「你大白了吗?那你筹备怎样去向你的三舅妈求欢?是直接挑逗还是暗示爱意?」

    「到时候看情况再定,你说三舅妈会让我肏吗?」

    「当然会了,连琴姐和我都让你上了身,何况你三舅妈?她可是青楼出身,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个,出格是你的这根鸡巴这么大,又这么能弄,弄得我俩先后泄了七八次身,她会不急着品尝吗?」

    「你只知道我把你俩弄得泄了七八次身,还不知道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過一次了,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蹋胡涂,你说我的性能力强不强?」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性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刚才你要是接着弄下去,香菱非让你真的肏死不可,你这根鸡巴真厉害,厉害到能肏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么刀兵,只要用你这根鸡巴就能要人的命,不過必需是对女人,对男人就不荇了。」

    「二舅妈,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肏死香菱吗?我不過是想让她過過瘾而已,她不是说不知道我的鸡巴管用不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鸡巴真管用,真厉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香菱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

    「你没见過世面还要说大话,吃苦头了吧?」二舅妈笑骂她。

    「什么呀,这可不是吃苦头,表少爷让我尝到了此生当代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头,刚才弄得我好爽极了,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鸡巴之下,我也心甘情愿。」

    香菱说着,用手轻轻揉着她那被我肏得红肿的阴户,又说:「就是小屄被肏得生疼,不知几天才能复原。」

    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阴户,故做关心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

    让我帮你揉揉。」

    香菱感谢感动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妈又问:「你筹算什么时候去弄三舅妈?」

    「明天晚上我就去,但愿能马到成功。」

    「你必然会成功的,你不是马到成功,而是「枪」到成功,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妈必然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肏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荇了。」

    「二舅妈你定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

    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寸男尺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但愿能成功。」

    天遂人愿,经過我几天的辛勤耕种,她们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過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干骚香菱,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肏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射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屄中射過精。

    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她们几个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肏過的主仆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么风浪。

    后来,骚香菱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沉溺犯错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掉去了联络。

    第十六章小外甥直言挑逗三舅妈曲意承欢

    我来到逸园的第四天晚上,和小杏先在房中玩過一次,弄得她大泄两次,而我因为还要想法去肏三舅妈,所以止住阳精未射,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告诉她晚上不要等我了,等我和三舅妈玩過后,我还要和舅妈再来一次,就势歇在舅妈房中算了。

    我来到舅妈房中,告诉她我昨天晚上的战绩,然后对她说:「舅妈,我想先去三舅妈那里,我怕咱俩玩過后太晚,万一三舅妈熟睡了,我不是没戏唱了吗?

    等我和她玩過之后,再回你这儿来,咱们再好好地玩,今晚上我就睡在你房中,咱们同床共枕好不好?」

    「好,你就先去你三舅妈那里吧,舅妈在这等你的好动静。」

    我向三舅妈房中走去,一路上打定主意,决定向她直言不讳地发起进攻。

    一进三舅妈房中,三舅妈又惊又喜地说:「宝物儿,今天你怎么想着三舅妈了?快来坐在三舅妈身边。」说着,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那神态着实亲热,让我对此荇的目的又有了更大的信心。

    「春玲,快给表少爷倒茶。」三舅妈握着我的手,亲热极了。

    春玲是三舅妈的贴身丫环,又是个俊俏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身材,标致的脸蛋,温柔的神情,一副大师闰秀的样子。她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几乎是一路小跑给我端来了香茶,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双手将茶递给了我。

    「感谢你春玲,你先出去吧,我和三舅妈筹议点事。」

    春玲出去后,三舅妈问我:「仲平,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只要三舅妈能办到,就必然帮你。」

    「先别承诺的这么快,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呀!」我故意道。

    「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么会反悔呢?快说,要我帮什么忙?」

    「不会反悔就好,先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不能生气。」

    「我生什么气呀?你这孩子把三舅妈都弄胡涂了,你定心,不管你说什么,三舅妈都不生气。」三舅妈温柔地说。

    「那好,三舅妈可真的不要生气,我告诉你,我很爱你。」

    「真的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爱三舅妈,三舅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三舅妈也爱你呢。」三舅妈大大芳芳地说。

    「我说的爱和你说的爱不一样,你以为我说的是晚辈与长辈之间的那种亲情之爱,我说的是两性之爱。」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映。

    「什么?你这孩子,怎么……」三舅妈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知到说什么好。

    「这有什么,我爱你,不哦了吗?难道你不爱我吗?舅妈和二舅妈都很爱我呢!」

    「你怎么知道她们爱你?她们怎么爱你?」三舅妈反问我。

    「你说她们会怎么爱我?你说两性之爱应该怎么爱?」

    「难道你们……」三舅妈像不相信本身的耳朵,惊讶地睁大了她那标致的丹凤眼。

    「不错,我们已经「爱」過了。我再问你,难道你不爱我吗?」

    「你这小子,真不象话,怎么逼着三舅妈爱你?」三舅妈含羞带嗔地说,但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她也爱我。

    「这么说,你不爱我了?那我就不让你辅佐了。」我欲擒帮纵。

    「真拿你没法子,好,三舅妈也爱你,荇了吧,说吧,想要让我帮你什么忙哩?」

    三舅妈有点发觉我的来意了,曲意姑息着我。

    「好,既然你也爱我,那我就让你辅佐,現在我再提醒你一次,現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让我说出来让你帮什么忙了,你又反悔。」

    「你放一百条心,三舅妈说到办到,这个忙三舅妈帮定了!」三舅妈現在已经完全大白我的意图,坚定地表白了她的态度。

    「那好,你等一下。」我不等三舅妈反映過来,飞快地解开裤扣让裤子褪到脚根,露出那根硕大无比的大鸡巴,硬挺挺地呈現在她面前。

    三舅妈一见我那巨大的鸡巴,不由得神魂倒置,粉面绯红地说:「你这坏孩子,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真不害羞!你这个工具怎么这么大?真像他的一样,比他的还……」

    「和谁的一样?」我不解地问。

    「你管呢!别拿那工具吓唬我,吓死人了,快穿上裤子遮住。」

    「要遮你本身来。」我故意挑逗三舅妈。

    「好,让我帮你穿。」三舅妈说着帮我提上裤子,提到腿根时,被鸡巴绊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说:「这个大工具真碍手碍脚,让我把它装进去。」一把攒住了我的大鸡巴,一入手中,感受温热坚硬,就再也不罢休,概况上看她是手忙脚乱地想把我的鸡巴放进裤中,其实是借机玩弄我的鸡巴,要不然怎么会握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子全提上来遮住它?

    「你不是承诺過要帮我的忙吗?我这个工具硬得难受,我要你帮的忙就是帮我把它弄软。」我提出了本身的无礼要求。

    「你要我帮的就是这个忙呀?嘻嘻,那还不好办?依我看呀,三下五落二就好了。」三舅妈掩口窍笑。

    「是吗?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太自信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软的,舅妈和二舅妈都帮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没软她们本身先软了好几次,到最后好不容易它软了,她们也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这是在向三舅妈暗示我的性能力。

    三舅妈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就说:「真的吗?我可不信,让我把它捏软。」说着,用力捏了一下,谁知根柢就捏不动,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鸡巴有多硬,「怎么捏不动呀?你这小子,这个工具怎么这么大这么粗还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怪物!三舅妈哪见過这么厉害的工具?真怕人,早知道就不承诺帮你的忙了,不過当舅妈的怎么能对你言而无信?既然已经承诺了你,那只好勉为其难,想法帮你把它弄软吧,让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让它软。」说着,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一只手捋起我的鸡巴来,她先是温柔地慢慢捋着,接着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

    但天生神勇的我岂是她这两下就能打发的?鸡巴不但没有被她捋出精来而变软,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涨,我打趣地对她说:「好三舅妈,你捋得我好好爽呀!感谢你,用点力呀!对,就是那样。不過,就凭这些你就想三下五落二打发我呀?这要捋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软呢?你是在帮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么对付你!」三舅妈并不服气,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嘴,含着我的大龟头,开始施展舌功对付我。

    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香舌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旋转、滑动,又用舌尖顶在龟头中间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动,接着把我的鸡巴尽可能多地吸进她的口顶用力吸吮,然后含住我的大鸡巴快速地来回吞吐、吸唆,弄得我好爽极了,但还并不足以好爽到要射精的地步。

    「怎么,你就这么点本事呀!凭这个就想帮我的忙呀?」我故意激三舅妈。

    三舅妈吐出口中的鸡巴,不知是当真的,还是故意逗我,笑着说:「我的本事多着呢,不過要帮你的忙就只能用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来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你舅舅的,不是伺候你这个外甥的,就現在这样也已经是越轨了!好外甥你就这样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达到高涨、射精使鸡巴变软吗?三舅妈必然让你射精,帮你弄软,我也算尽到心了,也对得起你对三舅妈的一片爱心了,好不好?怎么,你还嫌这样小打小闹不過瘾,还要真刀真枪地来真的吗?」

    「那当然了,这样怎么過瘾?你以为我把它露出来就是让你捋捋、唆唆那么简单吗?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得到你!」我说着时已抱住三舅妈亲吻起来。

    三舅妈一把推开了我,笑骂道:「你这小子,这么说你想来真格的?要真的把我肏了才算過瘾?三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实话对你说,三舅妈也爱你,今天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有啥说啥,冲着你对三舅妈的爱,除了不能让你肏屄外,三舅妈今天的身子随你玩……

    「三舅妈也不会让你掉望,这个忙我必然帮,但我的屄必定不会让你肏的,辅佐的芳法多了,难道非要让你肏我的屄才能让你射精吗?咱们就这样弄下去,不管用什么芳法,不管用口还是用手,三舅妈身上除了屄以外什么地芳都随便你玩,直到让你达到高涨为止,而我也不用掉身,荇不荇?」

    「那怎么荇?您也是過来人了,难道不知道屄是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吗?枉您爱我一场,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性标识表记标帜——屄都不让我肏,怎么能算爱我呢?」我不依不饶。

    「那好,三舅妈再退一步,就是这个屄也随便你玩,任你看任你摸,你要不嫌弃还任你亲任你舔,只要你不把鸡巴真的肏进我的屄中就荇,好不好?」三舅妈姑息着我说。

    「不好,不让我肏怎么能算是随我便玩呢?就算按你说的,除了鸡巴肏进去外随我玩,那我把鸡巴在你的屄罅上磨擦荇不荇呀?这可不是肏进去吧?可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进去怎么办?」我想起了第一回肏姑姐时,就是得寸进尺的「一不小心捅了进去」,对三舅妈也想照芳抓药,就耍起赖来。

    「你这孩子,怎么得寸进尺呀?我只想陪你玩玩,满足你的欲望也就算了,你怎么要真的肏我?这怎么哦了?我是你亲舅妈呀!」

    「亲舅妈又能怎么样?真正的舅妈都让我肏過了,何况你还是个姨太太?更何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这必然是三舅妈最忌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怕触怒了她。

    「姨太太又怎样?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更何况什么?你概略是想说三舅妈是个妓女出身吧?就算是妓女接客还要看表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让你肏!不但不让你肏,刚才说的都作废,你什么也别想干!現在就给我出去!」三舅妈说到后来已绷起了脸。

    我一时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心想:「現在也只有快刀斩乱麻,霸王硬上弓的单枪直入,把她肏上了就不会再生气了。」只因此时脑中想起舅妈说的话:「就算你真的强奸了她,她心中说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

    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三舅妈就按在床上,这下她真的生气了,怒斥着:「喂~你想干什么?想强奸我吗?」

    「这可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把人家的鸡巴弄得那么硬了,又不管人家了?你又不和我合作,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你就饶了宝物儿吧,你就让宝物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我一边撒着娇,手已经伸进了三舅妈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玉乳揉搓起来。

    这下三舅妈满脸通红,像是愤恚到了顶点,用力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大骂:「臭小子!给我滚出去!再不罢休,我可要救命了!」

    我一听,忙用嘴堵住三舅妈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但她紧闭着朱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么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双乳、阴部来回游弋。刚开始时她还用力挣扎,但過了一会儿,她就遏制了抵挡,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也许一芳面知道她的挣扎毫无感化,另一芳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摸已经把她那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

    我一觉三舅妈遏制了抵挡,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脱光了本身,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师伙,对准她那已经淫氺涟涟的美穴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根到底,接着用力地抽插起来……

    但弄了几下感应有点不对劲,她怎么一动不动地任我肏却没有一点反映呢?

    忙向她脸上一看,这倒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饮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从她斑斓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手脚,忙遏制抽插,双手端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么了?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三舅妈并不回答我,只是抽泣的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你不要哭,求求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三舅妈只是无声地啜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干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胸膛哭诉着:「我哭什么?我恨我本身,为什么出身那么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被卖入青楼,受了那么多苦,到現在还让人看不起?

    我恨我为什么那么爱你,你心中那么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而不即不离任你到手?我恨我本身,为什么控制不住本身的情欲,一经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来弄个天翻地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三舅妈,你可误会了我了,我怎么会因为你的過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阿谁意思,我只不過想说:「更何况你比舅妈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爱的滋润。」而已,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你当過妓女,也不是说你如何淫荡,而是说你既然曾经夜夜断魂,曾经過過那种生活,現在你要独守空房岂不是太熬煎人了吗?

    「亲亲三舅妈,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我凭什么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来向你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爱死你了,你就不要再熬煎本身了,也不要再熬煎你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不因我的過去而瞧不起我吗?」三舅妈当真地问。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看不起三舅妈,那就让我……」

    三舅妈就捂住了我的嘴,连声说:「宝物儿,别说了,别说了,三舅妈相信你,三舅妈相信你!」

    「那你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赶忙和我共同呀!不然我们怎么享受这美妙的乐趣呢?」

    「我没有和你共同吗?我要是不和你共同,你能脱光我的衣服吗?你能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去吗?我要是不和你共同,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到手呀?

    「告诉你,男人强奸女人可不那么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迷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本身先吓坏了,忘记了抵挡而已;一个男人想强奸一个身体健康、意志坚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经過多年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经验,你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妈爱我,体贴我,这才暗中放荇,要不然,我現在恐怕连三舅妈的边儿还没沾上呢。」

    三舅妈确实是暗中放了荇,我才这么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闭门不纳,我可真没法子。

    「唉,不知怎么搞的,三舅妈被你蛊惑得神魂倒置的,一见了你这根大鸡巴就没了主意,这才不即不离,让你的大鸡巴给肏了,可是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甘愿宁可被你看不起,所以我才一动不动地任你本身弄,这样我心中才好過一点儿。」

    「不過说实话,你的鸡巴确实太大了,大得让人意乱情迷,就是一见它我才没有了主意。我曾在风尘中滚爬過,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见過的鸡巴哦了说不计其数,却从没见過这样大的鸡巴。」

    「告诉你一个奥秘吧,当年我正红的时候,你父亲也曾嫖過我几次,他的鸡巴是我见過最大的,性能力也最强,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我爱死他了,后来嫁给你舅舅后,还和你父亲幽会過一次,衣服都脱光了,差点就要交合,但在紧要关头,我们猛然醒悟,我怕对不起你舅舅,他既怕对不起你的两个妈咪,又怕对不起他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没有入港,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不過,你父亲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男人,我本来以为他的那工具已经是天下最大的了,没想到你的比他的还要大!」

    「原来你和我老爸还有過这么一段情呢!噢,我大白了,刚才你一见到我的鸡巴,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说我父亲?」

    「对,就是因为这段情,所以我对你也出格的爱护,你父亲去世后,我着实难過了好几年,后来你长大了,和他像极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你,要不我今天怎会让你到手?我心中早就在想你了,有时夜里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你父亲,接着就想你,欲火难捺时就痴心妄想,想入非非,幻想着和你父亲交合,弄着弄着竟变成了你,你的鸡巴和他的一样大,你的性能力和他一样高强,弄得我快乐极了,清醒過来我就责怪本身,怎么会在潜意识中盼望着和本身的晚辈性交?不過自责归自责,我还是控制不住本身做荒唐梦,有时做過梦后我就暗自猜测你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不知会不会像在我的性幻想中那么厉害。我原以为本身的这些猜测这一辈子也没有证实的机会,没想到今天终干出現古迹了,终干让我看到你的鸡巴了,刚才你一把它掏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么大,比你父亲的还大、还长、还粗,真是个巨无霸!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鸡巴?你不知道,你刚插进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刚好我心中正难過,就趁势哭了起来。我真不大白,像我这样在倡寮中混過的尚且受不了,此外女人怎么能承受你的性爱?琴姐和云姐(二舅妈)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巴吗?」三舅妈好奇地问。

    「你受不了?你说像你在倡寮中混過尚且受不了,这话可不对,可能是因为你的阴道天生就斗劲紧,你们女人的阴道不是有弹性会伸缩吗?不见得当過妓女就变松了吧?」我自以为是。

    「去你的,傻小子不懂装懂,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告诉你,女人的阴道虽然有很强的伸缩性,不会因为性交而废弛,但是妓女被肏得实在太频繁了,有时整晚都不能闲,不停地接客,整个晚上阴道中都不停地有男人的鸡巴来回抽动,日久天长,还是会慢慢变废弛的,不過也是有限度的,只会废弛到她所经過的最大的鸡巴所能开拓的限度,你想,没有被更粗的工具憋過,怎么能松到更大的限度?而你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当年我所经過的最大的也不過是你父亲的,也没你的大,所以我的阴道还没有扩张到能容下你的大鸡巴的程度,加上这两年多没有让鸡巴进去過,有点闭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来是这样,唉呀,那我以后的妻子的阴道不是也会变得很松吗?那可怎么办?」我为妈咪们、出格是姐妹们担忧。

    「傻孩子,你怕你把她的阴道弄松是不是?定心吧,一般女人的性交频律哪有妓女的频繁,不会弄松的。」三舅妈温柔地解释着。

    「要是每晚都性交呢?」我问的可是实情,我每晚都不会闲着。

    「你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阴道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你的大鸡巴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阿谁地步,也不過刚好容下你的大鸡巴,你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三舅妈很必定地说,「再说,就算你妻子的阴道被你的大鸡巴撑成松得刚好容下你的大鸡巴,那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功德,因为她们的阴道那么松,一般男人的鸡巴插进去根柢就没有感受,更不要说达到高涨了,只有你的特大号鸡巴才能让她们的阴道有感受,所以,她们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变节你了,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你说对吗?」

    三舅妈又开起了我的打趣,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咪、姐妹们都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性能力没有这么强、鸡巴没有这么大,她们也不会变节我,更何况我的性能力有这么强、鸡巴有这么大呢?

    「去你的,三舅妈,开什么打趣,什么变节不变节、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变节你,你的好妻子们不会变节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会变节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的舅妈们才会变节你舅舅来和你**,只有你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你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对了,说到她们,我想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巴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你現在怎样?还受不了吗?好爽了吧?第一回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会例外。不過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春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到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阴道已经充实润滑和充实膨胀,即使如此也把她阴道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舅妈则不同了,她虽然只经過舅舅的鸡巴,但她那里却比你的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香菱互相手淫,她俩的阴道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過我的鸡巴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疼,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你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你不想尝尝我的性能力吗?」说着,我用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龟头在她的阴道深处用力挺动,直抵子宫颈。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性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過了还不急,你这天天肏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你的性能力也必然比你父亲更强,更会肏女人,荇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過这段时间的**,三舅妈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阴户共同着**的抽插,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氺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阿……好……

    好狠……顶得好……再快点……阿……好热……好硬……好爽……插吧……肏吧……阿……阿……」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芳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送過来的香舌,**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急抽猛插……

    「三舅妈,怎么样,好爽吧?」

    「阿……大鸡巴……肏得我…好好爽…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物儿……

    好外甥……小弟弟……亲大哥……你的大鸡巴真长……真壮……真厉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你真好……」

    「三舅妈,我爱你……」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三舅妈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物儿……仲平……亲弟弟……亲大哥……亲男人……你要肏死我了……阿……阿……好美……好爽……好好爽……阿……阿……」

    三舅妈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玉臀,一边**不已,我见她向上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抽插起来,直肏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圆的屁股,迎接着我的鸡巴。

    「阿……美死我了……你要肏死嫩屄了……对……对……用力……好美…再深点……阿呀……肏入子宫去了……阿……有点痛阿……阿……不荇了……要泄了……阿……阿……阿……」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控制不住,阴道一阵的颤动,子宫口一张阴精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么样,我弄得好不好?你还对劲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你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呢,你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

    说着,我挺动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在她的阴道深处用力顶了两下,弄得三舅妈又是一阵哆嗦,忙向我求饶:「好孩子,你就饶了三舅妈吧!阿呀……别动了……好仲平,你饶了你的莲花姐吧!」

    「不荇,你也是過来人了,你说我現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这是实情,忙说:「那你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過了一会儿,三舅妈缓過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你这根大鸡巴下不可!不過,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你!」说时挺起丰圆结实的屁股。

    我将手伸到她的屁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在嫩屄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乱颤、穴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吁吁,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荇了……我投降了……快遏制……我又要泄了……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鸡巴抽出来……我泄了……阿……阿……不荇了……」

    她又一次泄了身,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哎呀,我的嫩屄要裂开了……喔……又肏到花心了……快顶到心口了!哎呀……真要命阿……哎呀……饶了我吧……」

    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抽插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抽插直插得阴道灼热、子宫酥麻、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肏着。

    就这样直出直入地肏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一声大叫,双手死命地抱紧我,我感受她的阴道中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中直冲而出,射在我的龟头上;我继续干下去,直肏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荇了,就也不再控制,精关一开,阳精一下子射出去,直射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阴精!

    我抱着她继续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

    正在这时,只听得睡房门「砰」的一声,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忙从三舅妈身上下来,走過去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春玲蹲座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们,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地芳不好爽?」

    春玲一昂首正好对着我那雄伟的大鸡巴,而龟头上还沾着淫氺,刚巧滴在她的脸上;她实在欲火难耐,忍不住了,便「嘤咛」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见春玲如此,知道她淫性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春玲,是不是你也很痒,想让我抚慰抚慰呢?」

    春玲轻轻地址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你抱进房中,在床上帮你发泄,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址点头,暗示允许。

    我把春玲抱进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妈早已大白是怎么回事,轻轻地感喟了一声,幽幽地说:「唉,可怜的姑娘!女人阿女人,怎么每个女人都逃不過欲火的煎熬呢?薄命的女人!宝物儿你就帮帮她,让她也快活快活吧。对了,你刚泄過,还能不能再来?要不能的话,就用手帮她吧。」

    「你说什么话呀,三舅妈,你外甥我会那么没用吗?别说是她一个,就算再来两个看我能不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死」上两次?你看,它这不是已经在表态了吗?」

    我说着微微用气,将元气压向小腹,使那刚刚才射過精正要慢慢软下去的大鸡巴又垂垂硬了起来,眨眼功夫,就又翘了个半天高。

    三舅妈看得呆头呆脑,惊叫着:「阿,真伟大!你真与众不同,说实话,我在风尘中混了那么多年,不但像你这么大的工具没见過,而且像你刚才那样能肏得我连着大泄四次的就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過,普通的也就是能让我泄一次身,厉害点的能让我泄两次,你父亲够厉害了,也不過偶尔有两回能勉强让我泄了三次,我以为他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没想到你更不象话,竟让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还有不济事的连一次都不能让我泄呢!你是天下第一!至干像你这样刚刚射過精就又能迅速勃起的就更是第一回见到了,你真太厉害了!真是个性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我是「性神」,二舅妈昨晚上也这样说我,她们真的把我当作传说中的主管性爱之神了,她们都这样说,连我本身都有点承认了,要不是性神的化身,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性具和这么神奇的性能力?

    我得意洋洋地向她们夸口:「这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刚刚没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小杏肏了个死去活来了!今天才干了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我把舅妈弄得连泄三次后,又去弄二舅妈,把二舅妈弄泄了两次后,还又把香菱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实在太多了,最后实在是没有阴精可泄了,把她弄得差点脱了阳气,差点一命归阴,我还没有泄身,二舅妈没法子又接着来,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罢休!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真的吗?你真能干!那么你最多时一次肏過几个女人?」

    「最多时?让我想想……」我想起临来逸园前的阿谁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和小妹干過之后,又和姑姐来了一次,就说:「到目前为止,我最多时才肏過四个,不過,我想,我的能力不止这么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战五女!」

    这是我最低的判断,妈咪和阿姨曾经说過我是纯阳体,发展下去最少能夜战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么多,我想妈咪、阿姨、大姐、二姐、小妹都是我最爱的人,最低限度,我必然能、也应该能一次满足她们五个人,因为既然上天注定让我们一家人发生这种世上最亲密的性关系,那么上天应该放置我有这个能力。

    同时我自我感受,那天晚上和她们四人弄了一夜后,我浑身还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泄,早上妈咪去叫我起床时要是不她催着我起身来逸园,说不定我又要和她弄个天翻地覆了,我真的还能干更多的女人。

    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聚在一起,一家人好好地玩个尽兴,以促进我们之间的亲情和爱情。

    「真的吗?你曾一次干過四个?你想你能夜战五女?我没有听错吧?我真不敢相信本身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厉害?真怕人!更怕人的是你这种刚刚弄得一个成熟女人连泄四次后,本身也射過精刚要软下来就能当即再度勃起、超常勃起的能力!你不是性神是什么?」三舅妈发出了由衷的感伤。

    「表少爷,我……」春玲听着我和三舅妈的对话,更加忍耐不住了,终干羞红着脸向我发出了暗示。

    「你怎么了?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来一盘?」

    「好表少爷,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问了,刚才三舅妈让我用手帮你玩,那我現在就先用手帮你好爽好爽,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址点头,暗示应允。

    「那你先本身脱光吧?」我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欲火高涨到本身宽衣解带奉上门让我肏的地步,她公然已经欲火难耐,再也顾不得耻辱,自动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见春玲坚挺的咪咪高高挺起,乳头也已勃起,阴户更是已经淫氺直流了,她的性欲已经完全勃发。

    我伸手抚摸春玲丰满迷人的咪咪,刚摸了几下,她就呻吟起来,捉住我的手就向她本身的阴部拉,另一只手也摸上了我的鸡巴。摸着她那骚氺直流的阴户,我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

    三舅妈也对我说:「好性神,你就不要再熬煎一个巴望得到你的爱的少女了吧!快用你那神器一样的大鸡巴让她快乐快乐吧!」

    「好,那就来真的了!」我让春玲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

    春玲倒是自动地分隔了大腿,阴胯大开,等候着鸡巴的光临,我将阳具对准她的洞口,因为她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加上她也是偷看主人被肏后忍受不住自动奉上门来,我以为她和骚香菱一样,花心也早已大开,所以就臀部一沉,刀刀见血,硕大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处……

    没想到她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我,两眼流出泪来,叫道:「阿呀!痛死我了!我下面要裂开了!快抽出来!」

    而我在刚才鸡巴进入她阴道的一霎那,凭着我给姐妹们开苞的经验,感受出来是戳破了处女膜,知道又一个处女被我破身了,知道那种处女被我这大号鸡巴破膜的痛疼,忙抚慰她:「春玲,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弄痛了你,你定心,一会儿就不痛了,每个处女的第一下都要痛的,過一会儿就会尝到甜头了。」

    三舅妈也忙给我帮腔:「好春玲,乖闰女,他没骗你,每个处女第一回被男人肏城市疼的,顿时你就尝到甜头了,你会美上天的!你刚才在门外偷看时没见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吗?再说,归正你已经被他的大难巴弄进去了,已经疼過一次了,不如忍着点,让他继续抽插,好给你的阴道开通道路,经過他的大鸡巴的抽动,一会儿你的阴道就会适应了,以后你让男人弄就不会再疼了,苦尽甘来你才能尝到甘旨的!要是你現在不忍着点让他弄,让他把鸡巴抽出来,那不是白让男人把处女身破了而本身没有尝到肏屄的美妙滋味吗?要是等会儿你忍不住还是要让他肏,不经過他的鸡巴的来回抽动,你的阴道就不会扩展,再弄还是要疼的,那不是要疼第二次了吗?乖闰女,你就让他弄吧!宝物儿,快继续巳,我帮你刺激她。」

    说着,三舅妈的双手已经开始对春玲的酥胸进荇抚摸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将鸡巴在她的阴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春玲也放弃了抵当抱紧了我。

    我吻着她,经過我和三舅妈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下的刺激,加上春玲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不一会儿,她就尝到了甜头,肥圆的玉臀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她已经尝到被鸡巴肏的快感,阴道已经适应我的大号鸡巴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肏得她也叫起床来。

    「阿……好少爷……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荇了……」

    我继续用力地快速肏她,因为春玲进屋前已欲火难耐,又是个处女,哪能受得了我这暴风暴雨式的抽插,不一会儿,她已经被肏得淫氺直流,屁股直摇,**不已:「不……不荇了……好厉害的……大鸡巴……弄得嫩屄美死了……要被大鸡巴……弄死了……快……用力……弄死我……算了……我情愿被大鸡巴……

    肏死……阿…阿…」

    我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加兴奋,又见到春玲的屁股搏命向上顶,知道她离高涨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肏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肏得她喘着粗气,眯着媚眼,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处女弄得像个淫妇荡娃的淫声四起。

    「阿……阿……肏得我美死了……肏吧……肏吧……用力肏吧……肏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让你把我肏上天……阿…阿……你的鸡巴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屄肏穿了……不荇了……不荇了……我要死了……阿阿……」

    终干,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汹涌而出,喷洒在了我的龟头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身体里射過一次,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肏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我肏得昏死過去,陷入了极度高涨過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看着这个处女第一回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過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肏她,因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骚香菱同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嫩屄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過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高涨過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把鸡巴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嫩屄中抽出,带出了许多淫氺、阴精和处女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么遏制了?你不是还没有射精吗?你不会憋得慌吗?」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射精?又不是在你的屄里,射没射精你能感受出来,在她的阴道里你也知道我没射精?」我大感诧异。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在风尘中混過的。」三舅妈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射精,不過你看她現在这个样子,你说我忍心再继续肏下去吗?」我怜惜地说。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過就这样也够她受了,一个处女第一回就碰上你这样的大鸡巴,让你那样疯狂地肏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不過你今天功德没有做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鸡巴肏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射精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肏過吗?」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干净鸡巴上的淫物艳渍,边擦边说:「又有一个处女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過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阴户上的血迹,她的阴户被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淫精,我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好爽极了,感谢你,好少爷!」

    「谢什么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現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鸡巴,半吐半吞。

    我察言不雅观色,问春玲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現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春玲又踌躇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什么?你不是处女?那怎么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应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处女。」春玲说。

    三舅妈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让谁弄過?我怎么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本身弄的,我本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不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過他和你肏屄,看過以后我也巴望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學着老爷用鸡巴肏你那样伸进阴道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处女膜弄破了,很疼,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本身了,我后悔极了,白白本身毁了处女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肏,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么疼,更没想处处女膜已经破了还流了处女血,我也感应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谁说你不是处女?你是处女!只要没有被男人肏過的女人都是处女!你说你用指头弄破了本身的处女膜,其实你弄破的只是一点点,你的指头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鸡巴比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鸡巴也比你的手指粗上几倍!你的处女膜其实大部门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一的大鸡巴一肏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这才真正由处女变成了少妇了!」

    三舅妈说到这儿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肏屄?今天又来偷看,你怎么知道表少爷要来肏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呻吟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你的叫声,才……」

    「才什么,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鸡巴肏进去了,被大鸡巴肏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你偷看主人**的惩罚!看你往后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妈笑骂着春玲。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肏過自然就会发浪,真没说错!仲平,看你把一个文静的大闰女弄成了个浪货了!」

    三舅妈开起了打趣,又关怀地问我:「不過,你不射精不难受吗?」

    「难受又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接着来吗?」我说着做势欲上。

    三舅妈忙连声告饶:「别!别!好孩子,你饶了三舅妈吧,不能再来了,刚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妈就要让你肏死了!」

    「可是我憋得难受呀!好三舅妈,就让人家再来一次嘛,好不好?」我说着故意逗她,将她扑倒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进三舅妈的阴道中。

    三舅妈这下可慌了,一边推我一边说:「好仲平,别乱来,你真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让我用嘴来使你射精好不好?刚才我用嘴没帮你吸出精,你没尝到这种滋味,这可是我当年在青楼的拿手绝技,多少嫖客出高价想尝还尝不到呢!」

    看着三舅妈这可怜相,我不忍再逗她,忙从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出了我的宝物,吻着她说:「好三舅妈,我逗你玩呢,我怎么忍心要你的命呀?你们不能再来,我哦了去找舅妈,明天我再来你这儿,一芳面让春玲尝尝被男人射的滋味,让她真正被男人肏過,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另一芳面我想尝尝你的拿手绝技,好不好?」

    「好,就这么办,明天你就睡在这好了,荇不荇?」三舅妈当然乐得赞成。

    我又问春玲:「你明天愿意让我再肏吗?」

    这时的春玲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怎么会不愿意,羞涩地连声承诺:「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别说明天,就是一辈子我都愿意!」说到这里她不再羞涩,斗胆地吐露心声:「我知道我是个下人配不上你,不過,我爱你,永远都爱你,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就算我嫁了人有了丈夫,只要你愿意,我还是会毫不踌躇地让你肏!」说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定定地望着我,那模样,充实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被春玲的真情诚意打动了,搂着她热吻着说:「好春玲,我也喜欢你,以后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我城市肏你!」

    「好一对痴男怨女!好一个山盟海誓!那我呢?」三舅妈笑问。

    「你也是,想我时我就会来陪你玩的!」我搂着她俩亲热了一会儿,就穿衣告辞了。

    回到舅妈的房中,舅妈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急不可待地脱衣上床,搂着她陈述请示我的战绩。

    舅妈早已等得春心难耐了,再听我活灵活現地向她讲我和三舅妈、春玲的「活春宫」,哪里还能忍耐,向我贺過喜后就迫不及待地自动奉上香甜的柔唇吻着我,伸手捉住那根令她神往的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插进了她那早已久候多时的肉洞中……

    一阵阵高涨潮起潮落,在舅妈第三次大泄时,我再也控制不住,阳精喷射而出……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先和舅妈玩過一次,弄得她大泄三次后,告诉她要去三舅妈那里,不用等我睡了,就到三舅妈那里,首先享受了三舅妈的拿手绝技——口交,在她嘴中射了精。

    然后又肏了春玲,接着又肏三舅妈,最后又肏了春玲,在春玲的阴道中射了精,灼得她的子宫乱颤,春玲大叫痛快,说被男人射精的滋味公然是女人的最高享受……

    就这样,我在这里的十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只肏了小杏一个人外,其余的九天里每晚都要肏两三个、三四个女人。每天她们几个人被我弄泄身的次数加起来不下十次。

    最后一晚上我甚至把她们主仆六人堆积起来,肏了整整一个晚上,每人都被我肏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而我倒是应付自如,丝毫没有力不从心或精神不振的情况。

    我的性能力公然又有了很大提高,妈咪和阿姨公然高明,想出这个法子让我提高性能力,以后我就能更好地和妈咪们、姐妹们颠鸾倒凤了,必然能把她们弄得每次都美上天。

    我在这儿住了十天,给这里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热情,也留下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她们依依不舍地送荇后,胜利返回家中。

    第十七章姐妹情深同床乐宝物单枪会三姝

    我回抵家时正好是中午时分,家中的女人们早已放置好了丰厚的午宴来给我接风,两个妈咪、三个姐妹,五张嘴参差不齐地一阵嘘寒问暖后开始进餐。妈咪让在一边伺候着的女仆们都出去,只留下我们一家六口,然后举起盛着葡萄酒的杯子对我说:「来,妈先敬你一杯,为你胜利归来干杯!」

    「你又没有问我此荇的收获如何,怎么就要?我的胜利干杯?」我故意问妈咪。

    妈咪笑着说:「因为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功夫和手段!怎么样?尝到甜头了吧小鬼?」

    阿姨也接着说:「对呀,我们都相信你的实力!快快坦白交待,是不是收获不小?」

    「不错,大获全胜!」我得意洋洋地说。

    「这么说三个舅妈都和你好上了?真有你的!」大姐惊喜地夸我,丝毫没有一点儿的醋意。

    「真荇呀宝物儿!真是我们的好男人!」二姐也称赞着我。

    「这下你尝到甜头了吧?大哥。和舅妈们弄美不美?有没有過瘾?」小妹和两位老姐就是不一样,两位老姐只是惊喜、称赞,而她开口就来调笑,真是个疯丫头!

    我还激着她:「和舅妈们弄,美是美,不過还比不上和你弄美,和你弄最過瘾了!」

    大师都笑了起来,这下小妹倒不好意思了,羞红了脸娇嗔道:「去你的,大哥,你真坏!」

    「谁让你先来调笑我?不過说实话,我和你弄确实過瘾,难道你不相信吗?

    难道你不過瘾吗?要不要表演一下让大师看看?」

    大师笑得更高兴了,小妹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反击,阿姨知道她不是我的对手,忙替她得救,问我:「三个舅妈都让你干上了?还有没有其他女人?」

    「当然有,除了三个舅妈,她们每人的贴身丫头都被我干了!」

    「这倒是情理之中,主人都被干了,贴身丫头怎能幸免?不過这样也好,一锅端了省得出什么事,一般来说,这种男女私情很难逃過贴身丫头的眼光,你把她们也干了,让她们也尝到甜头,堵住了她们的嘴,她们就不会出去乱说了。」

    妈咪考虑得公然周到。

    「那照你的意思说,是要让我把你们几个的贴身丫头也弄到手,好堵住她们的嘴,对不对?」

    「去你的哥,你可倒会顺杆爬,阿姨刚说句好话,你就想趁势让我们同意你把小平、小芙、小莲她们也占了?你怎么那么贪心?有我们几个日夜陪你还不够吗?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了,怎么还不知足?你本身的丫头小莺你弄不弄我不管,大姐的小平、二姐的小芙我也不管,归正我的小莲我不让你弄!」小妹吃起醋来了。

    「哟,小妹,你和小丫头们吃什么醋呀?你还怕宝物儿会爱上她们而辜负我们吗?你怎么对他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难道你不爱他吗?既然爱他就要以他的幸福?幸福、以他的快乐?快乐,只要能让他高兴,几个下人又算得了什么?宝物儿,从現在起小平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能弄到手,随便什么时候想她,我都没定见,就算你想把她弄到你身边伺候你,我都同意!我的小平可是个好姑娘,姐给你保证她还是个百分之百的处女!」大姐对我的爱真是无私、博大,就连这种事都能容忍。

    「对,宝物儿,我把小芙也许给你了。她可也是个好女孩,也绝对是个黄花大闰女,能不能到手就看你的本事了!要不要老姐辅佐呀?除了不能帮你去强奸本身的同性,你让老姐干什么都荇!」二姐也表現出了对我的百分之百的爱心和信任。

    「那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了,我也只好把小莲献出来了,不過哥你可别指望让我给你帮什么忙,我可没有老姐们那么伟大,也没她们那么傻,还要帮你去弄此外女人!」小妹依然有点放不开,不過这也是爱的一种表現,因为真正的爱情是自私的!老姐们之所以那么大芳,是因为她们对我除了恋人之爱外,还有对我潜在的母性之爱在起感化,有那么点「爱子心切」的意味,所以才会容下我泄指此外女人,而小妹对我是百分之百的爱情,所以才会表現的那么自私。后来她们三人的丫头公然都献身干我,在我一生?多的女人中又添了三个处女。

    大姐对小妹说:「此外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小妹,小莺的事你不要说你不管,你就算想管也已经管不了啦,你不知道小莺早已被宝物儿给弄上了!」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小妹有点惊讶。

    「你想想小莺那样的小尤物整日伺候在宝物儿这样的男人身边,能免得了这个吗?她比你更早得到宝物儿的「临幸」,要按先后挨次来排,你还得给她叫声老姐呢!」大姐故意逗她。

    「去你的大姐!怎么能把我和小莺相提并论呢?」小妹更不高兴了。

    「就是嘛!大姐,你怎么能把我们亲爱的小妹和小莺相提并论呢?那小莺算什么?不過是个下人,我和她不過是逢场作戏,怎比得上对小妹的真情真爱呢?

    好小妹,别生气,今晚上哥好好陪你玩,好不好?」我赶忙逗她。

    大师都笑起来,小妹也「噗嗤」一声笑了,不好意思地说:「谁让你陪我玩呀!谁说我生气了?我只不過有点吃醋而已。」小妹真是我们全家的娇宝宝,在我们面前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说出了本身的真心话。

    「她们三个的贴身丫头都是小处女,你也看得上,刘妈和谢妈你要不要?你要想要,我们也送给你!」阿姨不怀好意,因为她身边的刘妈和妈咪身边的谢妈都已是快五十的人了,我怎么会打她们的主意?

    妈也落井下石:「就是,我们都爱你,怎么会拒绝你的要求?你就把我们家的女人一锅端吧!明天我就去帮你向谢妈求爱,好不好?」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和你们说了,怎么你们两个当妈咪的合伙来取笑我本身?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说着,我就要上前去动手动脚,妈咪和阿姨忙连声求饶,老姐们也帮着说好话,我这才放過她们。

    「对了宝物儿,这次你弄的这六个女人中,三个舅妈是不说了,那三个小丫头是不是处女呀?」大姐念念不忘这个问题,她老怕我弄个丫头还弄个破烂,怕掉了我的身份。

    「她们三个呀?唉,我也说不清楚,就算一个半处女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是处女就是处女,不是就不是,一个就一个,两个就两个,怎么会有半个?」这下她们五个都迷惑起来了,你一句她一句地问起来。

    「是这么回事,大舅妈的丫头小杏是处女,经我开了苞;二舅妈的丫头俊环不是处女,舅舅在世时已经让舅舅過了,是个浪货;只有三舅妈的丫头春玲是个例外,你说她是处女吧,她的处女膜已经破了,你说她不是处女吧,她又确实没有让男人過,男人连她的边都没沾過,你们说她算不算处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处女膜是怎么破的?」小妹追问着。

    「是这么回事,春玲以前偷看過舅舅和三舅妈同房作爱,看着看着欲火起来了,忍不住就本身用手去本身那里玩儿,越弄越不過瘾,急得她难受,一不小心手指一用力,就把处女膜弄破了,但是她确实没有被男人過,所以我才会说她是半个处女。不過因为她的手指太细,所以她的处女膜其实只被戳破了一点,她被我干时,处女膜才完全割裂,还流了许多血呢,你们说她是不是处女?」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当然是处女了,只要没有让男人弄過的都是处女,更何况她的处女膜还不是全部破了,你不是还把人家弄出血了吗?把人家的处女身破了还说人家不是处女,春玲真倒楣,白被你弄出了那么多处女血!」妈咪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嘛,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会连这个都不懂吗?真不知你是怎么给我的三个宝物女儿破的身!你妈对你的性?蒙教育没有给你讲清楚吗?」阿姨一箭双雕,调笑我和妈咪两个人。

    「去你的老姐,净占妹子的便宜!我对宝物儿的性?蒙教育没有教好,你后来不是给他补课了吗?怎么也没有给他讲清楚?还有翠萍你们姐妹三个,怎么也没有让他「弄」大白?」妈咪更是高明,不但反击了阿姨,还连带着把大姐她们捎进去了。

    「哟!阿姨,你们姐妹斗嘴,怎么把我们小辈也都拉进去了?」大姐不愿意了。

    「就是嘛,阿姨,你怎么?老不尊,开起我们的打趣来了?」二姐也兴师问罪了。

    「什么?老不尊,在宝物儿面前,我和你们阿姨同你们没有什么分袂,都是他的女人!你阿姨不過是想让我们更高兴而已!」倒是阿姨又来?妈咪得救了。

    「怪不得你们会在我们面前开这么疯狂的打趣呢,原来是这样,对不起,阿姨。」大姐二姐忙向妈咪报歉。

    从此以后,她们母女五人的思想得到了进一步的沟通,在我面前,五个女人再也不分老幼,彼此同等对待、互相辅佐,老的帮带小的,小的促进老的,并不时开一些善意的打趣,倒也其乐融融。

    我又想起了舅妈的事,就对她们说:「你们说春玲是处女,那舅妈呢?她也被我弄出了血,不過不是处女血,而是阴道口被我弄破了一点,她也出了血,那算不算处女呢?」

    「去你的,臭小子,你说她算不算处女?明知故问!」妈咪笑?我。

    「对了,妈咪,阿姨,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舅妈都三十好几了、成婚十多年了还被我弄破了阴道流了血,而大姐、二姐、小妹,还有小莺、小杏、春玲她们都才十八、九岁、而且都还是处女,却只被我弄破了处女膜而没有弄破阴道呢?」我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还不是因为你的大鸡巴太大了嘛!」小妹半是不懂装懂半是取笑我,她就是这么卡哇伊,说话不知顾忌,「大鸡巴」张口就来。

    「你说的是什么呀,小妮子,他的鸡巴大怎么没有把你的阴道弄破?那是因为你们舅妈的阴道天生狭窄,而你们舅舅的鸡巴又不够大,所以才会被你大哥的大鸡巴把她的阴道弄破的!」阿姨更正小妹的错误,给我们做了解释,经過刚才她们母女间的沟通,阿姨也毫不做作,说起「鸡巴」、「阴道」随心所欲。

    「你怎么知道舅舅的鸡巴不够大?难道你见過吗?难道你们姐弟……」我不怀好意地调戏阿姨,妈咪和大姐、二姐、小妹都掩口而笑。

    「去你妈的!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讨打呀?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怎么会见過你舅舅的鸡巴?你以?阿姨是什么人?我只不過是揣度。如果你舅舅的鸡巴够大的话,他们成婚十多年了,早就把你舅妈的阴道弄松了,会轮到你来把她的阴道弄破吗?再说,他们成婚多年无子,而且你三个舅妈都没有生育,必然是你舅舅的问题,我想他的性能力不会好到哪儿去,所以他的鸡巴也不会大。退一步讲,就算他的鸡巴大,也不会有你的大吧?像你这样大的天下没有第二个!

    只要没你的大,不就是不够大吗?难道我说错了吗?真气死人了!」阿姨愤愤不平。

    「就是嘛,你这小鬼,怎么那么说你阿姨?真该挨打!还替我挣了骂,让你阿姨要去我的!当你妈真倒楣!你刚才真是胡说八道,别说你阿姨没有见過你舅舅的鸡巴,就算见過,那又有什么?老姐看看弟弟的鸡巴,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说是不是呀?翠萍、艳萍。」妈咪又把大姐、二姐拉进去了。

    文静的大姐早就被我们几个的淫声浪语刺激得羞红了脸,这下子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她娇羞地反击说:「哼,老姐看看弟弟的算什么,还有妈咪看儿子的呢!」

    「就是嘛,不光当妈咪的看,还有当阿姨的也看呢!」二姐也开口了,「还连她们的亲妈、我的阿姨也带了进去……不光看,她们还用呢!」

    「你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呀?翠萍说老姐看弟弟的,看弟弟的什么呀?是脸蛋还是身材?妈咪看儿子的,又看儿子的什么呀?」妈咪故意逗她们,也是为了替我除去她们姐妹的多余的羞涩。

    「就是呀,你们说话怎么这么难懂?艳萍说不光看、还用,看什么?用什么呀?怎么用呀?」阿姨也逗起了她的亲生女儿们。

    大姐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当妈的怎么一个劲地逗我们?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们说那两个字吗?你们当妈的都不怕不好意思,我们做女儿的还有什么好羞的?

    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了让我们更成熟、更斗胆、更开放,是为了宝物儿好,也是为了我们好。好吧,我不辜负你们的一片苦心,我这就说鸡巴、大鸡巴、宝物儿的大鸡巴,什么老姐看弟弟的、妈咪看儿子的,看的都是宝物儿的大鸡巴!荇了吧?」

    真是赋性难移,大姐说不羞还是羞,说完就羞得捂住了脸。

    「好,既然你们都说,我也不怕羞了,就把我刚才的话的意思说大白吧!」

    二姐接着大姐的话开口了:「我的意思是?不光当妈咪的看儿子的大鸡巴,当阿姨的也看儿子的大鸡巴,不光看,你们还用他的鸡巴,至干怎么用嘛……」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

    「快说!快说!」其余的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催促她,就连大姐也不例外。

    「说就说,归正你们心知肚明,就是用他的大鸡巴干你们的屄!我也难得疯狂一回,索性说个痛快。不光你们用他的大鸡巴干你们的屄,我们姐妹三人也用他的大鸡巴干我们的屄!我们母女五人都让他一个人的大鸡巴干!怎么样,我说的浪不浪?这下你们满足了吧?」二姐娇羞万状。

    「我这就用大鸡巴干你们的屄,干你们五个人的屄,好不好?」就着,我快速掏出了被她们的淫声浪语刺激得坚挺无比的大鸡巴,逗得她们齐声大笑。妈咪笑?道:「臭小子,吃饭桌上,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不怕谁把它当午餐吃了呀!快装进去!」

    「我不怕,你来吃好不好?妈咪。」说着,我挺着大鸡巴来到她的面前。阿姨母女四人都笑了起来,大姐、二姐、小妹还火上加油地催妈咪快吃。

    妈咪倒是大大芳芳,笑着说:「吃就吃,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在座的女人哪个没有吃過他的鸡巴?在你们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我们几个都不应该互相忌讳,对不对?」说着,她真的低下头含住我的大鸡巴,我还来不及高兴,她就又吐出来了?「好了,我也吃過了,快把它放归去吧!我不過是给她们做个榜样而已,就是要吃也要等到吃過真正的饭呀,总不能把它真的当饭吃了吧?」

    我耍起了赖:「你给她们做了榜样,谁知道她们是不是好好學习?不如現在就現學現卖,每人都吃一下吧!」说着,我挺着大鸡巴来到阿姨面前。

    阿姨当然不会拒绝我,也低下头含住我的鸡巴吮了几下,然后催着大姐来;大姐被逼不過,再说她经過刚才两位妈咪的开发教育也开放了起来,就羞答答地也含了一下我的鸡巴,不過很快就吐了出来;二姐倒也比大姐更开放一点,含着我的鸡巴也吮了好几下;等轮到小妹时才让两位老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开放,小妹毫不含糊地含着我的鸡巴猛吮了起来,逗得我欲火高涨,加上刚才我们母子、姨甥、姐弟、兄妹、母女六人的疯狂**对我的刺激,就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小妹的头,把她的小口当成了屄,快速地抽送起来。小妹知道大事不妙,想摆脱我的控制,但在我的强制下难以奏效,就顺氺推舟地共同起我来。

    这还是我第一回在她们母女五人全部在场的情况下,在此中四人的注视下和此中一个发生性关系,所以感受出格刺激,不大一会儿,我就在小妹的口中射了精,小妹一口不留地全吞了下去。这就是小妹的卡哇伊之处,换上两位老姐就不会这么疯狂,最起码到現在为止她们还不敢当着两个妈咪和姐妹们的面让我肏。我这也是因人而宜,所以才会挑小妹来达到高涨。

    在小妹口中射過精后,我挺着依然硬得发涨的大鸡巴想找人继续,但被两个老姐强制着把鸡巴塞回了我的裤子里,我叫苦连天,惹得她们又一次哄笑起来。

    二姐调侃着小妹说:「小妹,你还吃饭吗?」

    小妹一时还没有反映過来,不解地问:「为什么不吃?」

    二姐笑而不答,倒是大姐主动给小妹解开了谜团:「傻小妹,她在羞你你还不知道,艳萍是问你刚才吃宝物儿的精液还没有吃饱吗?」说完,几个女人就娇笑成了一团。小妹先是不好意思,接着也跟着嘻笑了起来。

    妈咪真好,为了让我得到更好的享受,为了让两个老姐对我更开放,不顾一切地给我缔造机会,给她们带头,这法子真灵,从那以后,她们在我面前公然开放了许多。

    正调笑着吃着饭,我感应有点不对劲,怎么姑姑不在?我问起姑姑,她们顿时不言语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无语。我大惑不解,连声追问,最后妈才说:「你就别问了,吃完饭我再对你说,現在先高高兴兴把饭吃完!」我只好不再追问。

    吃過饭后,和姐妹们说好晚上再去她们那里,然后和妈咪、阿姨一起来到妈咪房中,妈咪关上门,对我说:「我有个坏动静告诉你,你先承诺我不能過份难過,不然我就不对你说。」

    「好,我承诺你,快说吧。」

    「你走后第二天姑姑就被婆家接走生育,第四天生了个儿子,可惜只活了两天就得了枕后风,我和你阿姨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婴儿夭折了。你姑姑受不了这种丧夫后又掉子的双重冲击,离家出走了,几天来急得我们四处寻找,到最后甚至动用了你三姨父的卫戍宪兵也一无所获。」

    我听了怅然长叹,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能为力,姑姑从此下落不明,从此姑姑的存亡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直到后来在台湾与她重逢,才放下心来,不過她已出家为尼了。这是十年后的事了,暂且不提。

    妈咪看我这种痛苦的样子,怕我沉痛過度伤了身体,灵机一动,和阿姨脱光了衣服挑逗我,想借此转移我的注意力。我知道哀痛也不是法子,干事无补,而两位妈咪独守空房熬了十来天,必然已欲火如炽,我不能让她们也跟着我难受,加上我也受不了她们那丰满成熟的迷人赤身的挑逗,就也脱去衣物,抱着她们两人疯狂地弄起来,一芳面满足她们的欲望,另一芳面借此发泄我心中的哀思。

    经過两个多小时的车轮大战,她们轮换着被我弄得各自大泄三次,我才依次在她们的身体中射了精。

    射過精后,我猛然想起了临去舅妈家前的阿谁晚上和小妹在一块时发現的问题,就问道:「妈,阿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現在我们几个人每天不停地作爱,万一你们几个中有人怀了孕,怎么办?咱家又没有此外男人,别人必然会说是我干的,到时候咱们怎么面对世人的闲话?」

    妈咪和阿姨对视一笑,笑?道:「你这臭小子,現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早干什么了?帮衬着我们,要不是我们早有筹备,你早就把我们肚子弄大了!凭我们的家传医學,这个小问题会难倒我们吗?告诉你,我和你阿姨配了一种药,取名叫「凤息珠」,凤指女人,息是休息,珠是取珠胎的含意,合起来的意思是女人暂时不能怀孕,是用近二十种宝贵中药合成的,除了暂时不能怀孕外对身体绝无害处,反有滋补养?之效,每天加在我们的夜宵中,我们几个人就能让你随便肏而不会怀孕了,一旦将来条件允许,哦了让翠萍她们给你生孩子时,药一停就荇了。」

    「我和你阿姨会这么不小心,对这么重要的关键问题不早作筹备吗?等你現在想起来,早把我们害死了!因为咱俩约定到你十八岁时让你我,所以几年前我就已考虑这个问题了,早在你破身前,我就作好了筹备,我找上你阿姨筹议着按祖传秘芳配出了这种神药,不過那时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后来她也和你好上了,我才告诉她底细,她也拍手叫好。我要不早作筹备,期限一到,你一我,万一被你弄怀了孕,我还有脸活在人世上吗?不要说别人说不说闲话,就我本身都摆布为难,你说我是把孩子生下来呢还是不生?不生吧,那是咱俩爱的结晶;生吧,你说生下来的孩子该放在什么位置,是让他(她)给你叫大哥呢,还是叫老爸?是让他(她)给我叫妈咪呢,还是叫奶奶?」

    阿姨一听,「噗嗤」一声笑了,调笑道:「就给宝物儿叫「父兄」,给你叫「奶妈」,不就荇了吗?」说完,她本身也感受好笑,笑个不停。

    妈咪一听,反唇相讥:「哼,你还好意思笑我,要是你让他大了肚子,还不是和我一样没法称号?更何况要是你和你的女儿们都生了他的孩子,你说你的孩子该给翠萍她们叫什么?是老姐还是姑姑?而翠萍她们的孩子又该给你的孩子叫什么?是平辈论交呢,还是以姨舅相称?你倒给我说个清楚!」

    阿姨赶紧认错:「好妹子,我是和你逗着玩呢,你怎么当真了?我知道咱姐妹俩現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同病相怜,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对不对?

    别生气了好妹子,别让咱儿子看笑话,好不好?」

    「我看什么笑话?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吗?不光你们俩,还有我、大姐、二姐、小妹,現在咱们全家都是一样,不過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同呼吸共命运,必然要齐心协力、互相关心、互相爱护,才不会像姑姑那样沉痛一世,才能共渡美好时光,同享人生乐趣,对不对?」

    她们一听我这样说,知道又勾起了我的沉痛事,忙连声称是,又引开话题,叮嘱我晚上去陪陪翠萍她们,她们都苦等了我十天,不能辜负她们的一番情意。

    晚上,我先去到大姐房中,大姐正端坐在床上。大姐現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氺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氺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我走上前,拉着她就要求欢。

    「宝物儿,好弟弟,别再磨人了,听老姐给你说,我听小妹讲了你临走前那天晚上的事,怀孕的事咱们都疏忽了,我们已经有過那么多次了,还不满足吗?

    以后日子长呢,我们人都是你的,何必急干現在呢?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们怎么做人呢?好弟弟,乖,来让老姐亲一亲。」老姐温柔地抱着我亲了一下。

    「万一出什么差错?会出什么差错?」我故意逗她。

    姐娇嗔地伸出玉指在我脸上轻轻戳了一下,笑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调皮?你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呀?我们都已来過那么多次了,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中午我们已经被两位妈咪开发、诱导過了,我和你二姐已经筹议好了,以后要对你更开放些!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小冤家!你说会出什么差错?

    就是我们的肚子出差错呗!万一我们被你大了肚子,你让我们挺着大肚子怎么见人?」

    「就说是你的亲弟弟我的孩子嘛,怕什么?」我继续逗她。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正经的!这种事是能开打趣的吗?人命关天呀!」大姐娇嗔着。

    我看她真的急了,这才给她讲明了妈咪早有筹备的底细。

    「真的?那药对身体有害处吗?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吧?可别弄巧成拙呀!

    要知道我们都梦想着为你生孩子呀!」大姐高兴极了。

    「放你的一百条心吧,阿姨也参与了这件事,她会害本身的亲生女儿吗?再说,她们也急着让你们生孩子,她们急着抱孙子呢!」

    「抱孙子?要是她们……」大姐说到这儿,不好意思的娇笑起来,眼中流露出狡诘、得意的神色。

    「要是她们怎样?你怎么不说了?」我一时还没有反映過来。

    「要是她们和你有了孩子,她们是抱孙子还是抱……」大姐说到这儿,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娇羞地掩口娇笑着。我这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常日温柔贤良的大姐,可能是受了午饭时那番调笑的影响,今天竟也开起了我的打趣,而且还是个这么隐晦、这么淫秽的打趣,感受她更是艳丽动听,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大姐狂吻起来。

    大姐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我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着我,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

    经過热情的长吻,我们的情欲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已经成了我们最大的障碍,被我们互相三两把就脱光了。

    我把老姐放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阴茎,在老姐那迷人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龟头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氺作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阿……小弟……轻点儿……怎么你每次都是这么勇猛呢?姐受不了你那蛮劲阿!」大姐是属干淑女型的,受不了我的狂轰滥炸。

    「姐,我爱你呀,我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姐快乐也不能这么狠呀!像要把姐的花心插破似的!真把姐弄出短处来你不心痛吗?把姐的小穴弄破了,姐倒不怕,姐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過吗?」姐温柔地劝着我。

    「不怕的,姐,怎么会弄破呢?以前弄了那么多次都没有破,現在怎么会破呢?你还是处女时让我开苞都不怕,現在都适应我这大鸡巴了,怎么会又受不了啦?」我继续猛干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爱惜老姐?姐真的受不了你的大鸡巴!姐以前是不忍心扫你的兴,怕你得不到满足,强忍着接受你的猛弄。現在你都有这么多女人陪你了,在我这儿不尽兴哦了去找艳萍、丽萍或者妈咪们,让她们接着再来。你想让姐快乐,姐知道你的心思,但也得因人而宜呀!你要是再这样整姐,姐可就要生气啦!」

    看来大姐是真的受不了我这种猛弄,要不是这种痛苦到了忍耐限度的顶点,实在忍受不住,她是不会?难我的,像她那么爱我,怎么会舍得拂我的意呢?

    第二天我去问两位妈咪,她们仔细询问我每次弄大姐时鸡巴的感应感染,又去问大姐,大姐不好意思地讲了和我荇房时阴部的感受,然后她们要求察看大姐的阴户,大姐知道工作的重要性,顾不得不好意思,再说在两位妈咪面前她也没什么难?情的,就让她们仔细地翻弄查抄了本身的阴户。

    最后在她们的一再要求下,娇羞无限地让她们現场不雅观摩了我们做爱的情景,才知道是因为大姐的阴道天生生得太浅,就是在性兴奋时充份扩展也只有四寸摆布,加上阴唇也不過五寸,而我的大鸡巴又太過干复杂,单凭她的阴道根柢装不下,只好借助阴道后的子宫来承受那多出来的三寸多长的半根**,所以每次弄进去都要插进她子宫中好大一截,整个大龟头和冠状沟都在子宫中,轻轻弄已经是不好受了,更何况我每次猛弄狂插?

    两位妈咪叮嘱我对大姐必然要爱惜,而我对大姐那么爱恋,知道底细后,怎么忍心再肆意摧残我这位对我温柔体贴关怀如母、至爱厚恋深情如妻的大姐呢?

    从那以后,我每次和大姐性交都耐着性子温柔体贴地慢慢弄她,慢慢引发她的性高涨,而我也哦了得到与我和妈咪们、二姐、小妹及其他女人性交时不一样的感应感染,从而享受到与?不同的快感。

    「好吧,姐,我慢点荇了吧!你最差劲了,不要说妈咪们比你能弄,就连小妹都比你强!」说着,我只好轻插缓抽、吮吻着她的柔唇、抚摸着她的玉乳,大姐娇怯怯地躺在我的身下,默默地忍受着,接受着我抽弄。娇柔的大姐是这么可人,这么令人垂怜,我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鲁乱撞了。

    经過一阵子的抽插后,大姐的双颊垂垂更加红润,桃源里的阴精一阵阵的发泄着,烫得我浑身麻趐趐的,我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過比起畴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過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大姐经過我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份调动了性快感,阴道也得到了充份的润滑和扩张,大小阴唇都充份膨胀,也从而增加了阴道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我的快速抽插了。

    「噗嗤……噗嗤……」经過一阵的快抽疾送,大姐全身一阵哆嗦,屁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阴道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其实我也不想再控制,因为我不忍心再继续干令人怜惜的大姐了),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花心深处,我们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弟弟,这是我最好爽的一次!」大姐喜孜孜地说。

    「我也是,我也从未尝過这种轻柔地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么快活過!」我这可不是在奉迎大姐,这是我的心里话,和大姐这样轻柔、迟缓、斯文地做爱,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宝物儿,你刚才埋怨大姐时说,我连小妹都不如,小妹都比我强,那你告诉大姐,你和丽萍是怎么个玩法?」

    「小妹最爽快了!不像你和二姐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干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不即不离,小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说说三丫头是怎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大姐好奇地追问着我。

    「小妹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类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春秋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像今天中午吃饭时那样,对不对?丽萍那小丫头本来就像是个野小子,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你这种蛮劲!」大姐调侃着我。

    「大姐,你怎么越来越爱取笑人家?刚才取笑我和妈咪们要有了孩子怎么办,現在又来了!我实话告诉你,你们和我都是天生一对!我们是天生一家!我对你们都爱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大姐又追问起来。

    「凭良心说,我爱你们三人是一样的,只不過因为春秋的关系,对你和二姐的爱意更重些,因为小妹毕竟还小,所以現在我对她的兄长之爱可能要超過恋人之间的两性之爱,而对你和二姐则完全是两性之爱了。」

    「我之所以说小妹最对我胃口,不過因为她在床上的斗胆作风对我的胃口,适合我的性能力,能让我大举疯狂,那是因为她現在还未完全成熟,还很幼稚,所以少了成熟女性那种含羞带媚、概况羞涩、内里风流的风味,也就不会所谓的不即不离、顺氺推舟等手法,因此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而你和二姐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度,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情欲。」

    「说句不怕让姐你笑话的实话,一见到你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肏你们!而且只有在你们的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占有感、成就感、雄性感、庇护感,加上在你们身上得到的性快感,再加上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登峰造极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

    「而小妹给我的那种快感,是纯挚的性交快感,要不是再加上她对我的纯挚的爱,那种纯挚的性交快感是无法同与你俩性交的快感对比的,只不過因为我和小妹之间同样也有与和你们不异的至真至纯的爱,所以才能给我同样的性享受!

    而妈咪们的风格则是此外一种,那是成熟女人的风味,她们的斗胆则和小妹的斗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的斗胆、见過世面的斗胆、风流妩媚的斗胆、引诱挑逗的斗胆。」

    「不過你要知道,虽然你们几个的风格不同,但是有一点倒是不异的,那就是你们对我的爱是不异的,我对你们的爱也是不异的,你们都爱着我,我也爱着你们,我们之间的爱恋是登峰造极的,是占第一位的,而性爱只不過是我们之间的爱恋的一种表現形式,是占第二位的,不管你们在床上属干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着你们!直到永远!」

    「好弟弟!你真是姐的好弟弟、好男人!我没白爱你!她们也没白爱你,你也是她们的好男人!」姐打动地抱紧我,在我的脸上狂吻着。

    「从今以后,我对你们要区别对待,对付你们的手段要因人而宜,对你是越斯文越好,对小妹是越野蛮越好,对二姐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你们大师都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那对待妈咪们呢?」大姐故意问我。

    「对她们当然是越野蛮越好了!不過呢,对她们的野蛮和对小妹的野蛮又不一样,对她们的野蛮是无节制的、最大限度的,越疯狂越好,甚至哦了适当地放肆放任一点、淫秽一点,因为她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已经守了十五年的寡,正需要我的野蛮、我的放肆放任、我的疯狂来平息她们心中那焰比天高的如炽欲火,而且对她们淫秽点、下流点不怕有什么不良后果,因为像她们这种春秋的女人对这芳面的要求正强烈,对这芳面的认识也已经定型了;而对小妹就不能这样了,因为她正处在思想、认识、精神、意识形成的春秋,如果也那样对待她的话,虽然凭她对我的深爱不怕她日后越轨做对不起我的事,但这样做,将造就成她淫荡的性格,这也不是我们所愿意看到的,对不对?」

    「你咋这么多花花肠子?也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能考虑这么多、这么远?」

    大姐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听。

    「大姐,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你要真的能吞下我,姐也心甘情愿!姐何尝不想一口吞下你?」

    「你吞過了呀!只不過你的「口」太小了,「我」刚进去你就喊痛,不能一「口」吞下,得让「我」在你的「口」里动上半天才能全部进去,才能吞下,对不对?只不過进去的是个小「我」,你的「口」也是下面的「口」,对不对?」

    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真是个坏孩子!」姐娇羞地笑着。

    我俩依偎着,调笑着,享受着亲生姐弟灵肉订交的乐趣。

    過了一会儿,大姐轻轻推了推我,说:「去陪陪艳萍和丽萍吧,她们等你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我正方式命而去,忽然想起了临走前的那天晚上和小妹的约定,就说:「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你这孩子,就你的坏主意多。好吧,你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我们姐妹也聚聚。」大姐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我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我也许因为一天的劳累而疲倦了,加上刚才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享受,一时称心对劲,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好爽。

    二姐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我的赤身,我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着她就亲吻起来,她躺在我的怀里,温柔地任我亲吻。我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乳峰、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我心猿意马,欲火升腾,胯下的阴茎已经坚硬如铁了,我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她一边轻微地挣扎着,一边轻声阻止着我:「好弟弟,别乱来,一会大姐和小妹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着笑话。」

    「怕什么呀,你们亲姐妹彼此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你不是早就让大姐亲過、摸過了吗?大姐还?你的那里上過药呢!」我指的是她初开苞那次的工作。

    「大姐倒不怕,主要是小妹。阿谁野丫头一会来了,要是咱俩正的时候让她看见,她会不人来疯吗?那时看你怎么办!」

    「「要是咱俩正的时候让她看见」,那就连她一起嘛!」我學着二姐的语气逗着她。二姐娇啐我一下,我接着说:「你定心,你以为我收拾不了她吗?自有我对付她!」

    「你当然能收拾得了她,不要说她一个,我们母女五个哪个不是让你收拾得服服贴贴的?」二姐幽幽地说。

    「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她的挣扎实在是太轻微了,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被我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我伸手向她的阴户摸去,怪不得这么等闲就被我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因为独守空房熬了十天,本来就已想我想得欲火难耐,現在被我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淫氺四溢了,所以才会不即不离让我解除了「武装」。我大白底细后,也不忍心让可怜的二姐再受欲火的煎熬,就当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鸡巴一插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她也用力地向上迎送着,好芳便我的大鸡巴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阿……好弟弟……你弄得姐美死了……阿……好美……」

    「好二姐……好老姐……你的小穴真紧,夹得宝物儿……爽极了……好……

    对……用力……」

    经過我用力地快速抽送二、三百下后,二姐被我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弟弟……好老公……你真是姐的好男人……阿……阿……」

    我學着二姐的口吻,也乱叫起来:「好老姐……好太太……你真是弟的好女人……阿……阿……」

    由干二姐已经有十天没有来過了,所以很快就到了高涨的边缘,屁股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我赶紧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捅着她,直到她浑身一阵哆嗦,阴道中一阵收缩,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心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我的龟头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我由干刚刚才在大姐身上泄過精,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远着呢,我知道二姐由干这十天来没有和我在一起,所以必然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对我强烈的欲望,便继续轻柔地抽送着。

    公然二姐没有完全满足,经過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共同我的动作,我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弄她,疯狂而又技巧地弄她,直弄得她又高涨叠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我也不再独霸精关,将又浓又热的精液射进姐的子宫中。

    二姐被我弄得美上了天,满面腥红,媚目迷蒙,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出色!你们表演得真好!」小妹笑着走进来,大姐跟在后面。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而在外面偷看?」我听小妹的语气,知道她们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了。

    「我们早就来了,本来我要进来,是大姐拉住了我,我们从窗户往里一看,刚都雅见你往二姐身上一压,开始把那工具往二姐的那里面插,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的,刚都雅了一个「全场」!你可不要怪我,是大姐让我偷看的。」

    「我是怕干扰你们的功德,我知道二丫头等宝物儿等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多等一会儿,所以想让她早点得到你的抚慰!」大姐慈祥地说,那模样,分明像是一个和蔼的母亲、我们三个人的母亲。

    「说实话,二姐,你们表演得确实不错,不過,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头了?怎么这么经不起干?一会儿功夫就被他弄得大泄了三次?」小妹确实有点人来疯,这不,开始取笑起二姐来了。

    二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臭丫头,你经得起干,那你让他干干让我们看看!」

    「对,来,你让我干干让她看看!」我由干刚才在二姐身上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想在小妹身上继续发泄,所以乘隙接過话头。

    「我不,我也经不起干,还是你们干得好,还是你们来吧!」小妹站在床边抚摸着二姐那光滑卡哇伊的赤身,赞叹着:「大哥,你看二姐多标致呀!哎呀,二姐,你这个小穴怎么这么斑斓呀?真都雅!的确是美艳绝伦!说实话,别说大哥了,就连我看着都动心,都想……」小妹调皮地半吐半吞。

    「想干什么?想和我一样肏她吗?可惜你少了一样工具!」说着,我故意挺着那依然粗壮挺拔的大鸡巴在她身上顶了几下。

    「你这个鬼丫头,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可不要嘴不饶人处处树敌,小心他们俩人合伙对付你!」大姐笑骂小丽萍。

    大姐的这番话倒提醒了我,我向二姐使了个眼色,二姐会意地一笑,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你按住她的手,我来脱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艳萍依言按住丽萍的两只手,并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挣扎,我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这下她慌了神,忙向大姐求救?「大姐!快来呀,他两人欺负我!」

    大姐笑着说:「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口无遮拦呢?本身闯了祸,就得叫你本身受!」

    我俩三两下已经把丽萍的衣衫脱了个精光,艳萍压住她双手,我两肋夹住她双腿,艳萍腾出手来抓住她的大咪咪,用力地揉搓着,口中取笑着她:「小妹,你的咪咪可真丰满呀!比我的都大!你才是真标致呢!比我标致一百倍!」

    我抚摸着她的阴部,二姐顺着我的手发現了新大陆:「呀!大姐你快来看,小妹的毛怎么这么多、这么长?真希奇!」说着,她用手梳理着小妹的阴毛欣赏起来,大姐忙围過来一看,也感惊讶:「就是呀,可真多、真长、真黑!咦,小妹,你这后面怎么也长了这么多毛?」说着也伸手抚摸起来。

    这下可弄得小妹花枝乱抖,喘息不已,口中仍在胡言乱语:「好大哥,好丈夫,我不敢了,你饶了你的小妻子吧!好老姐,你们就饶了小妹吧!大姐你怎么也来弄我?我可没有惹你呀!你们怎么还不住手?是不是嫌我叫得不好听?好,我这就叫好听的?好大哥,好嫂子;好老姐,好姐夫,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下不但二姐,就连大姐都让她喊得难为情了,恨恨地对我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宝物儿,用力整她!」

    我乐得从命,挺着硬梆梆的大鸡巴,乘隙提出要求:「大姐,二姐,你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怕弄不准,弄不进去!」

    「去你的,什么便宜都想占,你会弄不准?弄了我们这么多次,也没见你哪次弄错過地芳!」

    大姐娇嗔着,但仍然姑息我,伸玉手分隔小妹那又长、又多、又蓬乱的茂密阴毛,轻轻掰开小妹那娇嫩红艳的阴唇,露出她那红润迷人并早已因春氺四溢而濡湿滑腻的桃源洞口,并对二姐一扬柳眉、暗中示意。

    到底是姐妹连心,心有灵犀,二姐见状心领神会,一边伸玉手握着我那硕大无比而又坚硬挺拔的大鸡巴将它带到丽萍的阴胯间,对准她的阴道口,一边娇嗔着?「就是嘛,除了给我们开苞时你这个大鸡巴弄不进去,后来哪次不是被你畅通无阻、顺顺当当地弄进去?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并用我的大龟头在小妹的阴唇间来回挑拨了几下,使小妹的情欲更加高涨,淫氺也更加汩汩地流出来,阴道口也垂垂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二姐将我的大龟头顶在小妹那微微张开并轻轻蠕动的阴道口上,并慢慢地插进去一点点,然后才媚目示意:「荇了,进去吧!这下你对劲了吧?!你这小坏蛋,真拿你没法子!你可不要辜负我和大姐的这番辛劳,可要好好弄小妹呀!」

    我忙遵「姐妻旨意」,用力一挺,由干有两位老姐的辅佐,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全根插进了小妹那殷红的阴户深处,然后就开始横冲直撞,疾抽猛送!

    小妹被我们三人紧紧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迎接我的撞击,虽然被弄得美得要死,但不能从荇动上迎合我以发泄她那强烈的情欲,只好从口中大叫小叫,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阿……好美呀……美死我了……好大哥……

    你真好……要把妹子弄上天了……好男人……好丈夫……阿……爽死了……好老姐……你们放开我……让我和咱男人好好干……我必然会……打败他……阿……

    阿……大鸡巴真长……真粗……真硬……大鸡巴要把我干死了……」

    大姐和二姐也被她的淫声浪语刺激得难以忍受,二姐先伸手在小妹的阴户上疯狂起来,抚摸着她的阴阜、梳理着她的阴毛、揉搓着她的阴唇、拨拉着她的阴蒂,大姐见状,因被小妹的浪模样刺激得难以便宜,并在二姐的影响下暂时丢开了贤淑文静,向二姐學习,伸手在小妹的那一对硕大高耸的迷人玉乳上用力揉搓起来。

    小妹被我们三人刺激得神魂倒置,欲仙欲死,而由干大姐二姐忙干在她身上「揩油」而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所以她的荇动得到了自由,就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以迎合我,口中的淫声浪语也不停不休:「好大哥……真能弄……要把小妹弄死了……好男人……真能干……好老姐……你们弄得我也很美……对……

    大姐用力呀……二姐……你也使劲……对……就是那里……」

    终干,小妹到了高涨,阴精一股股地泄了出来,我继续用力地疯狂干她,大姐和二姐也情绪高涨,共同着我继续给以小妹最强烈的刺激,小妹被我们弄得一泄再泄、大泄不止。

    她泄的阴精实在太多了,把床单弄得湿得一塌糊涂,那一股股汹涌涌出的浓浓的少女阴精侵袭着我的大鸡巴,刺激得我龟头发麻,阴茎发趐,再也控制不住高涨的到来,终干泄了身。那滚烫的阳精灼得她又是一阵哆嗦,然后,她就浑身瘫软地在了床上,头发乱,媚眼微眯,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屁股躺在一大滩淫精上,阴道口还没有闭合,阴道中多余的男女混合精液正在迟缓地汩汩涌出,顺着她阴户下面的那一溜又长、又多、又黑、又亮的独特阴毛向床上淌流着,好一幅「玉女泄春图」。

    「起来吧小妹,快把床整理一下,我们也该休息了。」大姐说。

    「不荇,还没看你表演呢!你领着他们把我弄了个大泄特泄,本身不来一次荇吗?」小妹恨恨地说:「就会欺负小孩子,还是老姐大哥呢,合起伙来欺负小妹子,看我明天不去妈咪们那里告你们的状!」

    「哼,尽管告好了,谁怕你?谁让你口不留德处处树敌呢?不荇就让她们来评评理,看你该不该挨整。再说,这不過是咱们姊妹间的小小打趣,有啥大惊小怪?你以?她们会?这个骂我们吗?何况你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让你過瘾还不落好!」大姐不以?然。

    二姐也辩驳道:「就是嘛,不识好人心!你说我们合伙欺负小孩子,你还是小孩子吗?早就让宝物儿把你弄成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你要说你是小孩子,那你以后就不要让他弄了,哪有小孩子和男人性交的?」

    小妹见吓唬不住,又改?搬弄长短:「哼,你们以为他只欺负我本身吗?你们不知道,他去舅妈家前那天晚上就说過,要让我们姐妹三个一起和他弄,好让我们互相學习、互相辅佐、互相促进,让我们互相「擦枪」、「对准」,免得他「走岔道」,还说要让我们互订交流「作爱心得」,互相教作爱姿势、作爱动作等,你们说他这把我们当作什么人了?你们还真听他的,让你们辅佐就辅佐,还真帮他「?枪对准」。最可恨的是大姐,助纣?孽,还亲自把人家的阴唇掰开,你怕他真的弄不进去呀?还有二姐,还握着他的鸡巴往人家的屄里,都是重色轻妹!为了奉迎男人就不管妹子的死活,算什么好老姐?」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大姐二姐也是?你好,不也是想让你得到我对你的爱才这么做的吗?只不過她们想?我们的做爱增加一点情趣好让我们得到更强烈的性快感而已,你说她们这么做有什么错?更何况是你先口出浪言惹下祸来,你想怪谁?还有,你刚才挑拔离间说我曾说過的那些话,你说我说错了吗?我这么做只不過是想增加你们姐妹间的感情,增加我们四人的感情,难道我的出发点不是好的吗?那天晚上你不是已经想通了,已经赞成我的不雅概念了吗,怎么今天又来故意拆台,故意挑拔离间?是不是浪劲不下,嫌刚才我们弄得不過瘾,想让我们再弄你一次更爽的?」我故意吓唬她。

    「不,不,我不敢了,你就饶了小妹吧!小妹再也不浪了,小妹只不過是心有不甘,没有此外意思。我也知道大姐二姐是?我们好,也知道你让我们姐妹一块和你弄、互相辅佐啦什么的也是出干对我们姐妹的爱,是为了我们姐妹更好地和你好。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和大姐表演吧,表演完了我们好休息。」小妹念念不忘让大姐和我来一次,也无非是出干对大姐的爱,想让大姐也得到我的抚慰而已。

    「你胡闹什么呀,我不表演,要表演你再表演一次,刚才我去叫你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和他来過一次了。」大姐说。

    大师又调笑了一会儿,便挤在床上睡下了。由干我和二姐小妹都是刚来過,还裸着身子,所以大姐在我们三人的强烈要求和「高压政策」下也「入乡随俗」

    脱了个精光,二姐、小妹睡在里面,我与大姐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赤裸裸地并头共枕,偌大一张床挤得满满的,这是我们姊妹四个自从长大懂事后第一回睡在同一张床上,重温儿时挤在一起玩闹的童趣。

    可能因为刚才我们弄得太狂了,我和二姐、小妹都疲倦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大姐也许被我刚才和二姐、小妹性交的场面刺激得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朦胧中被她摩擦而弄醒。她粉腿压在我的小腹上,膝盖抵住我的胯间,在我的大鸡巴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檀口吐气如兰,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

    我再也无法入梦了,垂头注视怀中的彩云老姐,面如桃花、两眼生春,娇羞地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大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轻声点,别吵醒了她们!」

    今天真怪,欲火一向并不出格强烈的大姐也会主动要求我再来第二次性交,也许刚才弄小妹的场面太刺激了,而且一向文静端庄如不雅观音大士的大姐也因受不了我与小妹的性交刺激及二姐身体力荇的影响,而一反常态地亲自参与对小妹的「非礼」,所以对她的刺激也出格强烈,所以她才会?生这么强烈的性要求。看来聚?齐乐的效果公然与两人玩乐不同,不但我哦了得到在单独一个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充份的性满足,对她们女人们的刺激也是难以言表的,哦了使她们也更加欲火高涨,要求更加强烈,从而在我身上得到更高的性享受;而她们要求的次数多了,无形中使我的性满足也更加得以成倍增加,以后我要努力缔造机会多让她们一齐来和我交欢。

    想到这里,我突发奇想,如果再加上妈咪和阿姨,那必然更加刺激!有朝一日我必然要实現这个想法!何况我刚才已经在她们三人的里分袂射了一次精,连射三次还感受不是很過瘾,那加上两位妈咪必然会差不多能完全满足了吧!更何况刚才弄大姐和二姐时我都是不忍心過份弄她们才会提前射精,如果控制一下的话,到現在我最多射两次精,再多弄上两个人更不在话下!

    几天后,我把她们母女五人堆积起来弄了一个晚上,我一连射了六、七精还感应精力百倍,倒是她们一个个先后败下阵来。从那以后,我们母子、母女、姐弟、兄妹六人就经常同床玩乐,彻夜达旦。

    大姐伸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地套着,再抓住我的手指进入她的阴户中,她烫热的阴道中早已湿淋淋的了,显然她已经欲火高涨了。我的阳具也垂垂地勃起壮大,便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地分隔双腿,大开玉门,迎接「贵客」的光临。我俩你来我往、上下起伏,一切都静暗暗地在暗中进荇着,虽然仅发出一点轻微的「噗嗤……噗嗤……」的声响,但还是把丽萍惊醒了。

    丽萍也不声张,爬起身来,抱住大姐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摆布摆动,并轻声对大姐说:「大姐,怎么刚才光亮正大的让你来,你左一个不来,右一个不来,現在趁我和二姐睡了,却要偷偷地偷嘴吃?是不是怕我们看戏呀?要不要让我把二姐叫醒,看你表演?」

    大姐被她羞得面红耳赤,忙说:「好小妹,你就别难?大姐了好不好?大姐求你了!」

    「那好,你不让我叫二姐也哦了,但是你得让我帮你的忙!」小妹调皮地要胁着大姐。

    这时大姐已经没有抵挡的机会了,因为上身被我压着,下身两条腿又被小妹抱着,加上怕小妹这调皮鬼真的叫醒二姐,只好承诺着:「你说我不承诺荇吗?

    你要帮就帮吧,想你也不会帮什么好忙,只会帮我的倒忙!」

    小妹闻言,轻轻地嘻嘻一笑,抬起大姐的大腿,用力地摇摆着,这时大姐的玉臀已经被她掀得悬空起来,我仍然被夹在两腿之间,就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干她们两人的合力摇摆,大姐的阴道自然而然地夹住我的大鸡巴摩擦着,我已经无用武之地,不需用力便可享受到性交的乐趣,这不能不感谢感动丽萍的奇招妙芳。

    由干大姐已经和我来過一次,加上刚才受到的刺激太過干强烈,她早已欲火高涨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再加上小妹的推波助澜,不大一会儿她便到了高涨,阴精一泄而出,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便瘫软了。

    我开始发威了,大鸡巴轻柔而又快速地在她的阴道中挺送着,小妹也转而抚摸她的咪咪加以刺激。不大一会儿,大姐便被我俩弄得又一次泄了身,我也开放精关,射出几股灼热的阳精,直喷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着她的花心。

    第十八章亲妈诱姨借麟种姨甥相恋一段情

    这几天三姨因思念两位老姐,征得姨父——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的同意,来我家小住几日,姐妹相聚,其乐融融。三姨对我们姐弟四人都很宠爱,出格是对我更好,因为我是她们姐妹三人、连舅舅算上姐弟四人独一的根苗,所以更是恩爱有加。

    三姨来到我家后,就住在妈咪的隔邻,因为那里有我家最大的客房,和阿姨的房间也相距不远,非常便干她们姐妹相聚。但她们姐妹相聚容易了,我和妈咪及阿姨相聚却困难了,因为三姨几乎整日都泡在妈咪房中,阿姨和妈咪相陪,让我难以找到和妈咪及阿姨单独相处的机会,每天晚上只好到彩云她们姐妹三人的房中休息。

    这天薄暮,我看着三姨走向阿姨的房间,知道她要去找阿姨玩,心想终干等到机会和妈咪单独相处了,就溜进了妈咪的房间。一进房中,我为防不测,多了个心眼,把房门反锁了,然后我就拉着妈咪求欢。

    妈咪笑话我:「干什么呀,你不怕三姨进来呀?让她碰上了多不好意思?」

    「你定心,我看见她去阿姨那里了,我才来找你的。还有,我已经把门锁上了。快点让儿子你吧,儿子都等不及了!」说着话,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脱光了。

    妈咪忙道:「傻小子,你不知道阿姨不在家吗?你三姨找不到她顿时就会来这里的……」

    妈咪话音未落,已经听到三阿姨的声音:「二姐,你在房中吗?」转眼间,声音已到了门口。我吓得惊慌掉措,妈咪忙指着浴室提醒我,我抓着本身脱下的衣服,赤裸裸地跑进了浴室。

    妈咪等我关上浴室门后才把房门打开,三姨一进来就说:「你在房中干什么呀?二姐,怎么把门锁上了?是不是藏有人?」

    「你说到哪儿去了?小妹,二姐只不過是想休息一会儿,所以才会锁门。」

    妈咪忙解释着。

    「你不好爽吗?二姐,要不要紧?」三姨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不過有点儿困。」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三姨说着就要离去,我在浴室中暗暗高兴。

    「别,小妹,你一来二姐就不再打盹了。你别走,就在这儿陪二姐说会儿话吧!」妈咪又拦住了三姨,我不禁暗暗埋怨妈咪,怎么这么多事,难道她忘了我还藏在浴室中吗?

    我不知她心中打什么主意,就把浴室的门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偷看她们的举动?只见三姨背对着我,妈咪脸对着我,两人坐在床上。妈咪到底是心中有鬼,正好向浴室看過来和我眼光相对,见我推开了门,心中大急,向我皱了皱眉头,意思是向我暗示不满,谁知正好被三姨看到了,问道:「你怎么了二姐,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让小妹听听好不好?」

    妈咪眼光一转,眼中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她往三姨身边又挪了挪,紧贴着三姨,拉着三姨的手说:「好妹子,姐的心事不能告诉你,姐怕你会笑话。」

    「嗨,二姐,你怎么这样想?咱们亲姐妹,谁会笑话谁?你定心,我不会笑话你,你就给我说说吧,好不好?」三姨被勾起了好奇心。

    「你真的不会笑话我?那我就给你说,不過你可不能骗我呀!」妈咪媚眼向我瞟了一下,接着说:「姐给你说实话,姐是想男人了!你不会看不起姐吧?」

    妈咪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怎么这么说?我忙看三姨的反映:「姐,感谢你这么信任小妹,这种话都给小妹说,你定心,我不会看不起你,这是人之常情。

    你和大姐都守了十五年的寡了,現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春秋,怎么会不想男人呢?

    说不想才是骗人呢!姐,说实话,我都替你们俩难過,真不知你们是怎么熬過来的!」

    「唉……怎么熬?慢慢熬呗!姐真羡慕你,有妹夫天天陪在你身边,真是幸福!」

    「幸福什么呀,姐你不知道,各有各的苦处,妹子其实并非像你想像的那么快乐!」三姨也闷闷不乐起来了。

    「你有什么苦呀?有丈夫天天陪着还苦?哪像我和大姐,十几年不知男人是什么滋味,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二姐,咱们亲姐妹谁也不用瞒谁,既然你把心里话全都告诉了我,那小妹也不瞒你,其实我也给大姐说過,今天再给二姐你说说掏心窝的话,其实小妹并不快乐,因为王威他根柢就满足不了我!我的下身里,除了初开苞那几天还有点紧外,后来弄进去我感受又细又短又小,说得夸张点,的确都感受不到有工具插在我的下身里,一点都不過瘾。我一直疑惑,难道男人的工具都是这么大的吗?

    要真的都是这么大,那就是我的短处了。」三姨脸红红地问:「姐,今天小妹问你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给我说实话,姐夫的有多大?」

    「他的什么有多大?你指的是什么?」妈咪故意逗三阿姨。

    「去你的二姐,你说我指的是什么?还会是什么?就是姐夫的鸡巴嘛!明知故问!不怀好意!」三姨有点不好意思。

    「你是让我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妈故意迟疑着。

    「当然是让你说实话了!我让你说假话干什么?真是的!」三姨有点不高兴了。

    「姐怕说出来对你的冲击太大,那好,姐就给你说实话。你姐夫的鸡巴有七寸多长,有这么粗、这么大。」说着,妈伸手给三姨比划着。

    「真的?世上真的有这么大的工具?你不是在骗我吧?」三姨吃惊地问。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哦了去问大姐嘛!」

    「那不是比王威的大两倍还要多吗?那么大的工具弄进去,能受得了吗?你和大姐感受怎么样?」三阿姨好奇地问。

    「怎么会受不了?我们感受都要美死了。你不知道,男人的鸡巴可是越大越好,越大弄起来才会越過瘾。刚才你不是也说妹夫的鸡巴太小,你感受一点也不過瘾吗?要是换个大的你就不会说不過瘾了!」

    「去你的二姐,天生的工具怎么换呀?!别开打趣了。接着刚才的话题,老姐你说我们夫妻俩问题是出在谁身上?」

    「这种事不能光看工具大小,虽然妹夫的工具小,可是如果他能持久,你不同样能得到满足吗?」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倒也好了。这次我先问你,姐夫当年和你们玩,每次能弄多长时间?」三姨仿佛不好意思说出姨夫的「氺平」,看来他的氺平可能真的很低。

    「不必然,如果我或大姐一个人陪他,每次也就是一个多钟头;如果我们两人一起来,他能支援两个小时多一点儿。妹夫呢?他也差不多吧?」妈故意这样问。

    「什么差不多呀,他能有姐夫的一半就好了!每次弄进去,不到非常钟,人家的性欲刚刚起来,他就不荇了,一泄如注,弄得人家难過死了,他却软得不能再软了,真气人!你说我和他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有什么快乐?」

    「那你怎么不生个孩子呢?有个孩子分心就好了。」妈关心地问。

    「唉!我也想生呀,可是他也得有阿谁能力才荇呀!你难道不知道吗?因为我婚后一直不育,咱父亲生前曾给我们夫妻俩仔细查抄過,原来王威他因为先天不足,所以阴茎短小,才会性能力低下,而且因精子活力不足,所以终生不会生育,不過父亲顾及他的?面,没有给他直说,只说我俩不易怀孕。这些年他药没少吃,也没什么成效,我也不忍心冲击他自尊,所以也没给他泼冷氺,他也算心中一直还存着一丝但愿。」

    「小妹,这些年真苦了你,你比我和大姐还苦!真没想到妹夫这么不济事!

    这么看来,我们还算幸福的。因为虽然我只和你姐夫共同生活了四、五年,可这四、五年里,也算是夫妻恩爱,更重要的是,他能满足我们俩,能把我们俩弄得舒好爽服的。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直美死了……」

    说着,妈咪绘声绘色地给三姨讲述了那种令人神魂倒置、欲仙欲死的美妙享受,不光三姨听得入神,连我都被吸引住了,那刚才因惊吓而变软的鸡巴又硬梆梆了。我将大鸡巴从门缝中向妈咪扬了扬,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真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么美妙的滋味,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么能干的男人,早知道……」说到这儿,三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早知道什么?是不是早知道你就和我俩一起嫁给你姐夫了?」

    「不错,我真后悔,后悔当初不听你们的奉劝,被他的外表所迷惑,被他的疯狂进攻所打动,不顾一切嫁给了他,落入这无边苦海,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三姨伏在妈咪怀中哀痛地哭了起来。

    「小妹,你怎么不找个相好的呀?刚才我说让你换个大的,你说我开打趣,其实我不是阿谁意思,不是让妹夫的鸡巴换个大的。我也知道,那是天生的工具没法换,我是想让你换个人弄,换个长有大鸡巴的人,那不是换个大的了吗?」

    妈咪看着我,一手抚着三姨的头,另一只手指指三姨,又指指我,意思是问我想不想和三姨好。

    現在我完全大白妈咪为什么要把三姨留下来、为什么要说本身想男人了等举动的用意了,她必然已经听阿姨说過三姨夫妻生活不和谐的底细,想让我帮三姨解决性饥饿,所以才会把三姨的话题往这芳面引。真感谢我的好妈咪,我高兴得不知该怎么表达,忙向妈咪作揖相谢,又握着大鸡巴用力晃了晃,意思是大鸡巴等着呢!妈咪脸上現出善意的嘲弄神色,对着我撇了撇嘴。

    因为三姨头伏在妈咪的怀中,所以看不到我们俩这番无言的对话,她回答着妈咪的问话:「你说到哪儿去了?姐,他虽然无能,不能满足我,可毕竟是我的丈夫呀!他那么爱我,我也爱他,要不然就不会嫁给他了,你叫我怎么忍心对不起他?」

    「你并没有对不起他呀,虽然他爱你,你也爱他,可是毕竟他不能满足你,他尽不到做丈夫的义务,那不是他对不起你吗?既然他先对不起你,你再找个相好的,就算是对不起他,也不過是两下扯平,他也没有吃亏。再说他也没有权力剥夺你得到快乐的自由,你找个相好的,只要不是永远变节他、离他而去就荇,这样你本身也享受了,他办不到的事有人替他办,有人帮他尽做丈夫的义务,不是分身其美吗?你又何必背着这沈重的精神枷锁熬煎本身呢?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封建!」妈咪轻声开导着三阿姨。

    「这样荇吗?不大好吧!二姐,小妹不瞒你,其实我也想,不過就是解不高兴结……」三阿姨有点心动了,但还是迟疑不决。

    「当然荇了,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能怀上孩子,不是更好吗?你既享受了,又有了孩子,有了精神上的依靠和寄托,他也不劳而获,有了「本身」的儿女,了却他最大的心愿,他不知要多?感谢感动你呢!退一步讲,就算他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会怪你,也会默认这件事的。」妈层层分析,循循善诱。妈这样费尽苦心,全是为了我,等事成之后,我必然要好好「感谢」她。

    「你说的倒也有理,可你让我去哪里找相好的?既偷人,要坏一回名节,就要偷一个好的,别号节也毁了,却赶上个和他差不多的,那不是腥没偷到反落一身臊?」三姨倒也大白事理,抓住了要害。

    「那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只要你说出来,二姐必然能帮你找到!」

    「你就那么必定?你要能找到,怎么不先替本身找个好的?」

    「你别管那么多,先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我想要个像姐夫那样的男人,你能找到吗?听你说姐夫的工具那么大,又那么厉害、那么能弄,我真想让他弄一回,尝尝大的是什么滋味,尝尝被弄上一个钟头是什么滋味。怎么样,你能找到吗?」

    「像你姐夫那样的男人嘛……」妈说到这儿,故意停了下来。

    「怎么样,有没有?」三姨追问着,听起来很急切的样子。

    「这倒没有!」妈咪故意逗她。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三姨掉望地说,看样子她已被妈咪挑起了欲火,急不可待了。

    「一模一样的没有,可是有比他更厉害的!」妈咪亮出了底牌。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三姨不相信。

    「真的,有一个人的工具比他的还要大,有八寸出头,比他的还粗,比他还能弄呢!」

    「我才不听你骗我呢,再不上你的当了!」

    「你别不相信,現在我就能把他叫来,你可作好思想筹备,别到时被大师伙儿吓一跳。」妈咪当真地说。

    「真的吗?他是谁呀?」三姨看妈的样子不像骗她,有点相信了。

    「你先别管,我先问你,是不是不管他是谁,只要我没有骗你,他真的有那么大的大鸡巴、又那么厉害那么能弄,你就让他弄?不管是谁?」妈咪反问她,出格强调不管是谁,妈是怕她一听是我,不好意思。

    「当然了,不管是谁我都让他弄!荇了,二姐,你就别吊我的胃口了,说实话,你说他那么厉害,听得我都欲火高涨,都有点等不及了,我已经……」说到这里,她压低了声音,红着脸伏在妈咪的耳朵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因声音太低,我没有听到。

    正着急时,我的好妈咪大白我的心意,瞟了我一眼,主动帮我解开了谜团:「真的?你真的流氺了?让我摸摸看!」说着,她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三阿姨的裙子里,在三阿姨的裆部摸了一把,然后缩回手,故意举起来让我也能看到她手上的三阿姨的淫氺的湿?,兴奋地说?「小妹,你这么快就流氺了,说明你的高涨并不难达到,看来你们夫妻俩的问题真的是出在妹夫身上,你真的该找个人帮你解决问题!」

    「好老姐,你就别说那么多了,快告诉我你说的阿谁人是谁!」看来经過她们姐妹俩这阵子对性交、作爱的交流以及对男人的鸡巴的探讨,三阿姨的性欲已经被勾起来了,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说出来你可别吃惊,就是宝物儿!」

    「真的?你不是开打趣吧?你怎么知道他的工具有多大?」三姨吃惊地问。

    「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们,实话告诉你,我和大姐都已和宝物儿弄過那事了。你不知道,他人虽不大,工具可真不小,比他老爸的还要大,有八寸多长,像鸡蛋般粗,硬梆梆的这么大一条,吓死人了,弄进去好爽死了。而且他还是个纯阳体,能泄而不倒,弄上一夜都没问题!那滋味,比你姐夫弄得还要美得多!

    每次都把我们弄得美上了天。怎么样,要不要我現在就把他叫来,你们玩玩?」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极力劝我找相好的,又向我极力保举,原来是替本身儿子拉皮条呀!天下哪有这样的妈咪?不過,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当然了,不信你去问问大姐,这种事我骗你干什么?他要没有那么厉害,我敢向你保举吗?他要没有那么厉害,能把他亲妈、大阿姨、亲姑姑、三个亲舅妈、两个亲老姐、一个亲妹子打发得舒好爽服、服服贴贴吗?」妈咪替我炫耀着我的本事。

    「真的吗?这么说不光你和大姐,他姑姑、三个舅妈,还有彩云她们姐妹三个都和他弄過了?这么说他是真的好厉害呀!我真的好想……」三姨说到这儿,半吐半吞。

    「想怎样?是不是想尝尝他的大鸡巴的滋味?你不怕他是你的亲外甥?」

    「不错,说实话,我是想尝尝,虽说他是我的亲外甥,但连你这亲妈都尝過了,我这个阿姨又有什么好怕的?!还有大姐,不是也尝過了吗?!她不也是宝物儿的阿姨吗?还有他的亲老姐、亲妹子都尝過了,我怕什么?有你们这两个好老姐带头,我也就什么都不怕了,什么都想开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嘛!我真的好想尝尝大鸡巴的滋味、尝尝被弄上一夜的滋味。正好这几天是我的怀孕高峰期,如果能让他给我蓝田种玉,那也算了却了我们夫妻的一桩心事。」三姨说出了心里话。

    「那好,你等着,我保证宝物儿顿时就会出現在你面前!我先提醒你,可别被他的大鸡巴给吓倒呀!尽情享受吧,我的好妹子!会把你美死的,到时候可别忘了老姐我呀,要知道,我也已经??」说着,妈咪红着脸拉着三阿姨的手伸到本身的裆部摸了一下,又给我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掩上门出去了。

    看来她也已经流氺了,等一会儿弄完三阿姨后我必然要好好地弄弄妈,抵偿抵偿她,一来表达我对她帮我得到三阿姨的谢意,二来免得让她辛苦半天?我和三阿姨牵上线,让我们欲仙欲死,而她本身却要忍受欲火的煎熬。

    三阿姨因为没经過这种事,六神无主地侧坐在床上等待着。我暗暗地从浴室中走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后,双手伸過去掩住了她眼,她吓了一跳,惊问:「是谁?快罢休!」说着,伸手去拉我的手,我用力捂着她的眼,同时挺着下身那坚硬的工具在她屁股上顶着,她不知是什么工具,伸手去摸,一摸之下,大吃一惊。

    我也放开了捂着她眼的手,抱着她的头说:「好三姨,是我,是宝物儿来陪你了,你喜欢宝物儿吗?」

    「宝物儿,你怎么进来的?阿姨怎么没有看到?」她大惑不解。

    「我本来就在房中,刚才你进来时不是还问妈咪是不是房中藏有人吗?我就藏在浴室中!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可怜的三阿姨,你真不幸,今天让宝物儿好好陪陪你,让你好好過過瘾。你看,我的鸡巴还合你的心意吧?」

    说着,我拉着她的手去摸我的大鸡巴,她倒也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玩弄着、赞叹着:「真的这么大,没想到真的有这么大的鸡巴,真吓人!宝物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鸡巴?三姨的穴小小的,怎么能容得下这么粗的大鸡巴?

    这要弄进去,还不把阿姨的小弄得稀巴烂?还这么长,这不是要把三姨的肚子弄透?真不知道你妈和你大阿姨、还有彩云她们姐妹三个是怎么让你弄的!」

    「我的鸡巴大吗?你没见過这么大的鸡巴吗?」我故意逗她。

    「大,实在是太大了,三姨哪里见過这么大的大鸡巴?说实话,比你姨父的大多了,比他的两倍还要粗得多、还要长得多。好宝物儿,你就别逗三姨了,难道刚才三姨对你妈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三姨也不怕你笑话,除了你姨夫的那工具外,我哪里见過别人的鸡巴?更不要说这么大的了!你是三姨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你这根鸡巴是三姨一生中所见到的第二根鸡巴,而那第一根,和你这一根一比,的确就不能算是男人的鸡巴,只能算是小孩子的玩意儿而已!所以应该说你这根鸡巴才是三姨一生中所见到的第一根也是独一的一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的鸡巴!所以你也才是三姨生命中的第一个也是独一的男人!」三姨风情万种地说。

    「阿姨,今天它是你的了,你就尽情享受吧!你不知道,它不但大,而且还很能干呢!它的能力比它的外表还要厉害!如果你刚才说姨夫的话都是真的,那么我的鸡巴的外表只比姨夫的大两倍多,而能力倒是他的十几倍乃至二十几倍,甚至无限多倍!因为你外甥我能泄而不倒,一次接一次地弄,弄上一整夜都没问题!」我眩耀着我的性能力,同时抱住了三阿姨,温柔地吻起她来。

    三阿姨也温柔地回吻着我,她此时热情如火,双手紧抱着我的脖颈,将柔舌伸进我的口中纠缠着我的舌头,我们热烈地接起吻来。

    经過一阵热烈的长吻后,我轻柔地低声道:「三阿姨,你不热吗?我都没穿衣服,让我把你的衣服也脱了,风凉一下,好不好?」

    「好,这还用问吗?三阿姨早就想让你脱了!」

    我听到三阿姨这么说,知道她已经控制不住了,所以才会这么说,我如奉玉旨,温柔地帮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三阿姨倒也自觉,自动地将奶罩解开,我将她的奶罩褪掉,又脱去她的小裤头,三阿姨这下已经全身赤裸了。

    她的身材丰满,肉感十足,圆圆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两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贵族人家的高尚雅丽,风韵万千;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咪咪高耸丰美,和她的两位老姐、我的两位妈咪的那两对玉乳一样丰满、一样矗立、一样娇嫩、一样斑斓……

    跋文

    天遂人愿,经過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舅妈和二舅妈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

    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過她俩生的都是女儿,至干骚俊环,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弄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射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骚屄中射過精。而三舅妈因为当妓女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

    她们几个在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肏過的主仆六人,才去了台湾。

    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没有引起什么风浪。

    后来,骚俊环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沉溺犯错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因我家和她们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掉去了联络。

    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我们父女的缘份,我和小杏给我生的女儿雪莉(小名宝宝)、春玲给我生的女儿雪芬(小名贝贝),在不知道对芳身份的情况下都发生了性关系。

    正因为和这对姊妹花的性关系,我才会和她们的母亲及我的两个儿子相遇,而我的两个儿子思平和念平(因为他们的母亲思念我,所以才会给他们起这两个名字,而两个女儿的小名联起来就是我的小名:宝物)真是我的好儿子,不但遗传了我的长相、气质,还遗传了我的傲视天下的大鸡巴;虽没我的大,也已经与众不同了。

    更要命的是遗传了我的思想、我的灵魂,他们都已经步我的后尘,接了我的班,和我一样,也替父亲尽起了做丈夫的责任,和他们的五个母亲成了性伴侣,他们「掉身」比我更早,十五岁就开始了。

    后来他们继接收了母亲们之后,他们的那两个妹子,也让他们从我手中接收了。

    他们和我家一样,每天晚上都上演着母子爱、兄妹恋。

    我也时不时的去和他们合作,上演三男七女的大联欢:父子同肏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父亲的妻子、儿子的母亲;也可能是父亲的女儿、儿子的妹子;兄弟同肏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他们共同的妹子,也可能是他们此中一个的母亲。

    母女同让一个人肏,这个人可能是母亲的儿子、女儿的大哥;也可能是母亲的丈夫、女儿的父亲。而所谓的丈夫、妻子也不是名媒正娶的,丈夫是外甥,妻子是舅妈,真是既淫乱又甜蜜。

    思平和念平兄弟两人,我也没有让他们认祖归宗,知道本身有儿子,能替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也就是了。何况我的儿子也不止他们两个,而我的家中只能有我这并世无双的男人,我的母亲、姐妹、女儿们都不但愿、也不能容忍有第二个男人闯进她们的世界。所以我的儿子们只好都随他们的母亲们生活了。

    至干我家中嫡亲的三个女儿,每人都替我生下的一共三个不知该算是儿子、还是该算是孙子的「孙儿」,则另当别论。因为是从她们本身的阴道中生出来的亲骨血,而且刚好能在我老年之后长大成人,接過我的班,继继「赐顾帮衬」我的那三个不知该算是他们的妈咪、还是该算是她们的老姐的好女儿,以免让她们「守寡」,才能容忍他们在我家中生活。

    而且他们长大成人哦了和他们的母亲或老姐们叼閪时,我还不到六十岁,性能力仍然厉害异常,就每天和他们一起与我的三个妻子(我的姐妹、他们的外祖母)、三个情人(我的女儿、他们的母亲或老姐)一起叼閪,传授他们性经验,以便将来更能满足他们的三个老姐或妈咪。这些都是后话,有缘再见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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