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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部分阅读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用拇指摩擦着**头的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口对准我的**头,身体向下一沉,把**插进她的体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爱你。”

    我不再跟妈妈提起生女儿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

    打了几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

    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几乎从不离开她的**,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只觉得我爱妈妈,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客厅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

    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系不后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甚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来。我讲,妈妈听。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

    讲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液涂抹到**头的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面前,**正对我的脸。**上的刺激,大张的**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在圆润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朝她的**里插一边问:“你已经仔细看过我的**了。有甚么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毛,活像李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般地笑着问:“我的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后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他答应马上给在公司里的关系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我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馀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同学,毫不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甚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妈妈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稀饭说:

    “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塞进她的**,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粉红的**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吸到嘴里。妈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插进滑润的**。

    用这个姿势**,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口进进出出的**,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的**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大幅度地**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