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想著,心里不安,几乎要顺势退了出来。

    身下的人儿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伸手到两人结合处,凭著本能去摸索他的器官,那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笨拙的去取悦他,挽留他……

    她摸到那圆滚滚的双卵,似是好奇似是探究,又似乎真的会点什麽,轻轻把他的一双小球握在手心里,来回轻轻揉捏著,时不时还用小指尖轻轻的划过他的抽出还不及插入的结合处,马煜本来涣散的思维被迫拽了回来,欲火战胜了理智,他咬牙切齿骂道:“你这个小妖妇!”

    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骂她,然而,时过境迁,如今英雄拜倒在妖妇的床上,却又是两样心情了。

    马煜心被吹皱了一波春水,一边俯身去爱怜的吻她,一边节奏舒缓的挺弄下腹,让粗壮的阳物充分的浸润在潮湿里来回自如行走,并从那温柔的韵律里获取愉悦的激情。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那里头是怎样的越来越湿,尤其是随著他的抽到,女子的满足不言而喻,这让他“劳作”的更加兴奋。

    而萧倾绝也无疑因为这她美梦里“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而兴奋的春水澎湃,她哪里遇到过师傅这样温柔这样爱惜她的时候呢?比起那下身的结合,她更珍惜四肢的爱抚,不由得像是藤蔓一般,手脚攀上了马煜的腰间和肩膀,试图用手脚摸索他,感受他,撩拨他,挽留他……

    她的主动很快叫马煜无法控制冷静的速度了,不知不觉的就更加猛烈,要知道,他的成年的巨大跟她狭窄的xiāo穴其实不能十分契合,因为他的猛烈就渐渐叫倾绝吃不消了,小手紧紧攫住他肩膀的肌肤,忍耐不住下身xiāo穴被拉扯到极致的可怕感受,并随著律动而被及其夸张的带出了粉红色的胵肉,yín靡极了。

    “喔……喔……”萧倾绝几乎觉得下身里头几乎都被翻出来了!太可怕了,偏偏润滑十足的巨大的男根并没有擦痛她!反而是因为挤压到完全而给了她灭顶的快感!那种超级的尺寸,不同於记忆中的粗鲁,温柔而又快速的撑著她的每一处花壁,并搜刮走所有新鲜的露水。

    “我……不要……”萧倾绝费力的呻吟著,几乎无法连成字句,“我……我受不住……呜呜……”

    然而她那小兽呜咽似的腻声却撩动的男人食欲大动,而继续加大频率,不知餍足的索取著她的甜美。

    “妖精……”马煜又忍不住低低咒骂了一声,她不发出声音还好,她喉中甜美娇弱的声音,再配上那稚嫩而妖娆的面孔,简直要了他的命了,尤其是他的粗大越来越硬的被她的细小甬道紧紧挟持著,他几乎已经觉得,那小孔已经因为他忽闪的松弛而要喷薄出来!

    39.失控4(h)

    他欲根的轻微颤动和停止让倾绝敏感的意识到了,并不允他如此不肯卖力,轻轻一勾手臂,他的身子就轻轻覆下,跟她水蛇般纠缠在一起,唇齿相接。

    她实在太小,他这样俯下身子,她还只到他的肩头以下,几乎被他埋没,让他不敢相信,这样弱小的女孩子在承载著他巨大的**,可是他一抽一插之间,她又确实随著他的动作而被迫颠簸,被迫呻吟,被迫揪住他的胳膊告诉他她的不能忍受的舒服!

    这种认知叫他血液沸腾的厉害,产生了异样的罪乱感,像是越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索性放开了去,深深的抵入,直到觉得碰到瓶颈,事实上,对於这小女孩,他几乎只能进去一半,前面却是到了头了,怎麽也无法进去了,他不想看她皱眉,於是小心的守著那界限,只把她的花道撑得满满的,而不探索更深更远。

    随即他忍不住松了禁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快把她的腰都摇散了,他想要摧毁她一样用力冲刺她,把她一次次撞得往後退却。

    萧倾绝即使是躺著不动,也被他弄得筋疲力尽,额头出了密密的汗,被体内的巨大撑得发疯,几乎是要疯狂的喊出来,可是却因为深陷昏迷梦中而只发出低低的哭求,“啊……啊……不……要……啊……”

    马煜随著她叫声而荡漾,随著一阵发疯般的发泄,他重重的喘息,射在她花壶尽头。他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畅快,精神一松,就要伏倒在她身上,却小心避开她的肚腹,不把身子重量压上去,而只是跟她颈侧亲著她的小嘴缠绵悱恻。

    萧倾绝刚不胜劳累,还没喘过气来,又被他追逐小嘴,更是娇怜不堪,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

    马煜喘息了足有半炷香,他从没有这麽放纵过,这麽刺激过,这比他活到现在的快乐都要多,他得到了她,心里很充实,却被她一声呼唤唤醒了心智。

    “师傅啊,我好开心,你终究没有丢下我──”萧倾绝随著他的抽离,一把勾住他结实的xiōng膛,小猫一样乖巧地贴著他。

    马煜本来心满意足,正是心花怒放的时候,却被这话堵的心里咯!一下难过,像是压了千斤!他也是在北方跟王勾肩搭背的一方人物,方才竭尽小心对她温柔,却只是做了个亲热的替身?!

    他本来平时就是暴躁威严之人,一时发作,竟然抗拒地把她往後一把推开,萧倾绝似乎在梦里,半梦半醒,随著他推搡而摔回到床里侧,惊呼一声,又沈沈睡去。

    马煜看著她无辜甜美满足的样子,心里真是不甘心,他真想叫醒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子,跟她好好理论。

    可是不甘心又怎样?她便是这副样子,才叫他有机可趁的,他实在怨不得她……

    罢了,马煜也是生意场见惯风浪的人,他自然明白,这样的事,这样的女人,都还需要满满等待机会,徐徐图之。

    想明白这一层,马煜的不快收敛了一些,想想终究害怕刚才伤到了她,又把她抱回来,细细看她脸色无恙,才把她靠在自己xiōng膛,女孩鼓鼓的肚子随著呼吸微微起伏,下体的白浊也缓缓流出。

    马煜的下身又亢奋了,但是他体贴她,怕她受不起,於是烦躁的用手压下欲根,看著她的小腹若有所思:刚刚**来的太激烈,他根本忍耐不住,给了她激烈的暴风雨,她的肚子似乎也没什麽要紧。那麽,如果他再快一些,再猛烈一些,再狠一些,她的孩子会不会死掉?

    如果是今天之前,那麽他接受这孩子来马家也无所谓,弟弟愿意的,他纵使不喜欢,也不过多干涉。

    可是今天晚上,她成了他的人,以後他也不会让她离开马家,他和弟弟的事可以以後再解决,但是她绝不可以离开马家!

    而就在今夜,她口中却吐露著对另一个负心人的思念,他无法接受他的女人还想著别人!这无时无刻不提醒著他:这个孩子,会是个孽种,不能生下来!

    马煜这麽想著,按在萧倾绝小腹上的手又重了几分,萧倾绝不甚舒适的嗯了一声。

    不错,马煜想让这个孩子胎死腹中。

    40.恶念(h)

    今天之前,这女人不属於他,那麽她的事他不管,但是今天之後,他绝不能容忍她带著别人的孩子活在他眼皮下,尤其是她心里还忘不了的人。

    他抬起怀中人的小手,套在欲根上上下拨弄了几下,血液又沸腾起来,阳物在女孩手中慢慢胀大,又成了坚挺的利器。

    马煜轻轻压上她,一手从她的脸上,发上迷醉的摸过,像著了魔。她睡著的乖巧模样可爱极了,就像一个娇俏的丝缎娃娃,脱去了白日里隐忍的防备和抵御,让人忍不住想要雪藏。

    这丝缎娃娃面容犹带著不堪承受的娇弱之色,朱唇冶豔,显然对他成年男子的尺寸和暴风骤雨般的第一次有些承受不住,可是眉头却依然因为留住了他而舒展,仿佛达成了极满意的事情。

    而在往下看,就越发让人血液喷张,她小小的身体娇瘦细弱,腰肢xiōngrǔ都未能冶豔绽放,因**过後而慵懒的打开,露出中间流泻著白浊的秘处。

    马煜呼吸又急促起来,拿手指在她下身捻摸了几下,便见那浓郁的白液又依次涌了一些出来,这才真实的觉得,这小女孩已经包容承载过自己了,还吞吐过他传宗接代的东西,他略有些粗鲁的抱住她,大手在她後背一阵乱摸,似乎想要把她嵌进身子里去,这样坐将起来的时候,萧倾绝的幼腿本来就只有他的小臂粗细,耷拉在他的腰处,身子又只到他的肩头,那邪恶的画面,活像是一位年长的兄长,在侵犯他幼小的妹妹。

    萧倾绝已经昏沈沈睡去,马煜只好自己扒开她的小径,把已经暴涨**的粗壮男根对准了小口,双手抱住她的小腰,下身一面往上顶弄,双掌一面把她往下摁坐下来,就著腥液的滋润,倒是不太费力便契合如一了。

    萧倾绝这样被动的被“坐”了下来,却止不住身子下坠之势,花壁还顺著他的男龙在往下滑落,几乎想要到头。

    她无意识的皱了皱眉,眉眼有些快慰的刺激,却也有些难以忍受的苦楚。

    马煜看见她的样子,也有些心软,便不太敢粗鲁,而是顺著她的感受把她又往上抬起一些,但见得小人儿哼唧一声,下身也发出一声响亮的水波声。

    萧倾绝舒服的扭了一下小腰,马煜被她动的差点按捺不住,忍了一会儿,又握住她上下套弄,她身子轻极了,这样运作也并不叫他觉得累,反而因为轻松而更为舒畅,马煜也便渐渐加快了速度。

    萧倾绝先时还觉得舒服,後来被他越来越快的套弄给插的无法坚持,偏生自己也动不了,只能被他像泄欲器具般上下套弄,而已经春水泛滥的花穴已经完全浸润了,连带著阳物每次插入的时候便忘了她的深浅,越来越深,越来越深,让她受不住之余,在那雷霆般的刺激中生出了闷闷的不适,小腹好似也被侵袭进去了。

    她摇著头想要挣扎,马煜一面发泄著自己的欲火,一面想起她腹中的孽种,嫉妒心占了上风,索性放开禁制不管不顾,握住她腰侧的手松了下来,只有下身的阳物往上不住凶猛厮杀。

    唔……不要……不要……

    萧倾绝只能在心中叫喊,却无法叫出声来,身子都给挂在他身上,被他粗鲁的**弄得上下颠簸,明明短窒的小径竟把粗大的阳物吞进去大半,只让人担心,会不会把她刺穿了……

    马煜被那**的体验弄得飘飘欲仙,上下挺弄的动作就越发张狂,他眼中一片血红,恨不得生生刺穿她,他一下又一下的剧烈挺弄,弄得大床吱吱作响,光是听那响亮的水声已经叫他欲罢不能,她狭窄的花壁完全被他硕大的阳物撑开每一寸,并还在往里探索,仿佛把她双腿之间全部都挖掘开来,全部都填满。

    马煜也不知冲刺了多久,觉得精力无限几乎要爆裂开来,冷不丁开眼却看见萧倾绝痛楚的小脸皱成一团,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他心中也痛楚难当,喃喃安慰道,“小娘子,再忍上一时,把那孽种除去了就好……”

    他越是粗暴的去攻击,萧倾绝头上开始滑落豆大的汗珠,眼皮晃动,想要睁开却睁不开,像是被什麽梦魇团团困扰,挣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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