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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自然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映了过来,魏喜一夜迷迷糊糊的随着也转醒了,自己手腕传来的疼痛不说,还要惊心孩子。

    不过精神倒还算凑合,手腕涨涨呼呼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打着夹板,可血液流通上的窒息隐隐传来,让他的神经崩的很紧。这就是为什么他睡眠少精神不错的根源。

    孩子很安稳的躺在身边,魏喜伸出老手,用手背试了试孩子的脑门,感觉阴凉阴凉的,病情已经得到回复,看来那个大夫说的不错。

    魏喜侧卧床前翻身打算下去,这个时候,惊醒了儿媳妇,离夏伸了个懒腰,小猫似地睨了一眼,那懒洋洋的样子,看来,昨晚的忙碌,导致休息的状态很不好。

    孩子多少还有一些漾奶,也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个样子了。感觉到这样的情况,离夏很是开心,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时,她走到厨房,简单的做了米粥,煮了鸡蛋。

    压空儿抽袋烟,魏喜看着楼下忙碌中的人流。这个时候,离夏已经在奶孩子,早上起来之后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伤要照顾,孩子在一旁也让她揪心,那精神头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扫而空。

    推车小车正走出来,看到公爹在卫生间里低着头准备洗脸,离夏询问了一声,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脸,但被魏喜拒绝了,魏喜婉言笑道:“没事,你看看,洗脸还用人伺候,我不就废了吗,没事,你照看着孩子吧!”说完魏喜用左手胡乱的抹了两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孙子被推了出来,魏喜询问了一下孩子,然后又帮衬着忙碌着伺候起来,小诚诚闹腾了一阵就被强行的把药灌进了嘴里,这事也由不得他不听话,看着孩子哭闹的样子,离夏心理不忍但又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哄着哭啼不停手脚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润湿了。

    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尤其对于她这样的年轻的母亲来说,一旁看着但又帮不上孩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劲闹腾了就是好事,试试他的体温看看,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了,下午要是没有漾奶的话,也就差不多了。”魏喜的经验毕竟比儿媳妇多,看的问题也比儿媳妇仔细,察言观色之下,他安慰着年轻的儿媳妇。

    一试体温,果然如公公所说那样,孩子的体温得到了控制,离夏感激的看着公公,那眼神透着温情,这倒是把魏喜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缓了一下,和蔼着说道:“哎呀,你啊,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呵呵,为了孩子,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总劝我看开,你怎么还咂起滋味来了,生分了不是。”听到公爹那样的话语,回想起丈夫生病时,公爹也是这样毫无怨言的伺候。扑哧一声,离夏笑了出来,俩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时,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俩人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离夏急忙给孩子姥姥姥爷那边去了电话,把公公受伤的情况说了出来。

    一个小时候,风风火火的老公母俩就赶来了,进门之后上来就询问起亲家的伤势。

    “亲家受伤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给弄伤了,手腕现在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姥爷和姥姥同时问着,脸上看得出来,很是担忧,魏喜把公母俩让到沙发旁,说道:“我没事,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没事啊,倒是孩子现在的情况稳定了,我也放心了。”

    听到魏喜这样说话,公母俩问着:“怎么了孩子?也受伤了?”离夏在给孩子姥姥姥爷去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说孩子生病,所以公母俩并不知道外孙生病。

    抱着孩子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离夏,在姥姥姥爷的催促间,离夏简单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魏喜不时的把自己受伤的情况掩盖着,并且多次打断儿媳妇的复述。

    对于自己受伤这件事,他觉得儿媳妇有些小题大做,倒是小孙子病好转了过来,他认为这才是重点。

    孩子的姥姥看着亲家为了孩子负伤,劝慰一番之后有些埋怨闺女,魏喜又急忙解释一番来去的缘由。看病过程中出现的意外,也确实没必要进行埋怨,忙中出错,怪不了谁,魏喜笑着说着。

    孩子的姥爷则在一旁低声的告诫女儿好好伺候公公,考虑到实际情况,他们打算把孩子接到他们那里。

    听到他这样一说,魏喜把盘子里的水果让了过去,说道:“姥姥姥爷吃水果,别尽顾着说话,来。我跟你们说啊,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用夏夏单独照顾我的,屁大点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说,孩子接走了,她心里也不放心啊,呵呵。”离夏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这件事,尤其是照顾受伤的公公,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也不差多照顾一个孩子,再者一说,发生了这种特殊情况,她还可以跟单位请假。

    孩子以前确实从姥儿家养过,可现在情况不同。孩子生病了没有她陪着,她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犹豫,离夏就接口说道:“爸妈,我一会儿给领导打个电话,把情况说下,请个假,在家伺候他们没什么问题,你们就不用操持了。”这个时候,一旁的魏喜也随声附和起来“真的没事?咱们可不许说见外的话,亲家你就别推辞了,听闺女一说你这事,吓了我们一跳,接过去几天,等你好了,咱们再把孩子送回来。”孩子的姥爷还在坚持,不过,看到公媳俩异口同声的说着不用,姥爷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中午的饭还是要吃的,一番推脱后,孩子姥爷陪着魏喜闲聊,姥姥则奔向厨房,亲自操刀做起了中饭。

    闲暇下来,离夏急忙又给单位去了电话,把家中的情况说了出来,领导很是体贴的准许了她的请求,还特意批准她多休息几天。

    照顾家中病人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说,离夏在单位的人缘又很是不错,产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一个轻松的部门,这也是领导予以照顾的一种方式,所以,请假还是很顺利的,和领导聊了几句家常,离夏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客厅,继续哄着孩子。

    餐桌上,魏喜招呼着孩子姥姥姥爷,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看到魏喜受伤之后还坚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劝道:“亲家啊,受伤了就别陪着他啦,你看看他那副见酒没命的样儿,就别陪着他了,这人啊,来闺女家还真不做戚儿,呵呵。”

    孩子姥爷听到婆娘说的那些话,搔了搔头,嘿嘿笑道:“这不是看到亲家了吗!

    再说也没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魏喜看着老公母俩在一旁矫情着,呵呵的笑着,他是知道情况的,孩子姥爷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敛着点,少喝一些也能说的过去,可是弄不弄就多这个情况就很不好了。以前在老家,头一年,儿子和媳妇还没搬到城里,就没少听姥爷给离夏打电话求助,这个毛病啊,估计他是改不了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魏喜端着酒杯说道:“咱们这个岁数要计较了。不过呢,看情况对待,要是不成,我也不会端酒杯的,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姥爷的量我也是知道的,到了这儿,咱们没那么多讲究。”看到孩子姥姥那副还欲张嘴的样子,魏喜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着勺子给姥姥舀菜,嘴里还冲着她捣鼓着:“姥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这脑袋,来来,姥姥也喝杯啤酒凉快凉快,忙呼着做饭做菜的,不喝哪成啊。”

    说着魏喜放下勺子,小跑着拿来个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给满上了。看到魏喜照顾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亲家太客气了,快歇会儿吧,咱们也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气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白酒,你看看亲家公喝的,真不心说你了。”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这菜味道不错,来,别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魏喜挺亲切的说着,那边的孩子姥爷撇了撇嘴,呵呵笑道:“当着亲家公的面,你就喝你的酒吧,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关心我,来吧,喝一口。”这么一说一闹,餐桌上的气氛就活络了,离夏哄着孩子在卧室,呵呵的欢笑声不时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这桌子上吃饭的人也不时说起了孩子,讲道开心处,彼此之间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过,心还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气了两句就走进卧室,替换闺女。

    这边的餐桌上,魏喜已经喝完了一瓶啤酒,亲家姥爷陪着喝了一杯白的,没敢再多喝,他怕身边的婆娘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本来魏喜照顾着,要劝劝他,可看到亲家姥爷冲着卧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呵呵的也就没继续让他。

    魏喜心道:“这老公母俩啊,唠唠叨叨闹闹吵吵的,过的日子倒也不错。哎,真羡慕啊。”他心理砸吧着有些不是滋味,愣了一会儿,离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看到饭桌上两个老家伙停止喝酒,在一旁嘀嘀咕咕说着话,忙笑嘻嘻问道:“怎么不喝酒了,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喽。”

    “喝了啊,你没看到瓶子空了吗。”魏喜指着啤酒瓶子说道,他又看到亲家姥爷冲着闺女挤眉弄眼的,待离夏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小声的说道:“你妈话太多,懒得理他,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不待孩子姥爷继续说下去,离夏就打断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妈妈疼你才说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个人喝不过你,好几个人喝,极少数情况下你不醉吧,对不对啊,要是嫌妈妈话多,你就少求人家,哼,每次都要闺女给你当挡箭牌,羞不羞。”离夏说话的时候,挑着眼角,眼神和模样很妩媚又透着对父亲的关心,那表情就跟个孩子撒娇似的,还用手打了一下亲家姥爷的手。亲家姥爷呵呵的傻笑着,眼里看着闺女,那里面挂着的是父亲的宠溺和默许,魏喜曾听儿子说过,离夏在娘家时,孩子姥爷从来没有横指过闺女一手指头,说话都像对小孩似的,这是他和闺女岁数大了,多少才有了一点父亲对闺女的模样。

    “赶紧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这两天跑来跑去的挺忙呼,咱别孩子好了,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魏喜看着儿媳妇叮嘱道:“是啊,还是老亲家说的对,要不,把孩子接过去住几天,爸给你带几天,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了,再把孩子给你送回来,夏夏,你说呢。”孩子姥爷说话的时候,给自己闺女的碗里夹着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样直溜溜的干坐着,看着。

    “爸,你说那样的话,我放心的下吗,还是不用了。刚才我请过假了,没事,你闺女还应付的来,你别老是盯着我,你们都别看我吃饭啊,你们也吃啊。”离夏看到父亲那样盯着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说道。

    “哦!饱了,吃饱了,你快点吃吧,别照顾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魏喜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来,说完起身从茶几处拿来了香烟。

    “刚吃过饭就想抽烟啊,少抽点儿。”离夏嘟囔着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帮子鼓鼓着,很是可爱的样子。

    听到儿媳妇嘟囔的说着,魏喜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烟却被亲家接了过去,并且亲家又给他点了起来,孩子姥爷摆了摆手笑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抽吧,这个岁数了,烟也不许抽,酒也不让喝,活的多累,闺女,爸说的对不对。”孩子姥爷说完话,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继而魏喜也随着笑了起来,除了孩子姥爷打趣的话,还有,他又看到了儿媳妇撅起了她那可爱的小嘴,显然是同意了孩子姥爷的说法。

    看到魏喜和闺女坚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两口打算留下来,多个人多个帮手,可是看到闺女家里的空间有限,孩子姥爷又建议自己留下来照应,魏喜觉得不合适,毕竟自己受伤没什么大碍,又不是骨折,再者说,他还是怕麻烦。于是就再次推脱掉了他们的好意。

    临行前,老两口又嘱托闺女几句,无非还是之前说的那些情况,然后客气的和亲家公道了别。

    送走了亲家老两口,离夏走到房间奶孩子,公公魏喜陪在她的身边,很是细心的把小孙子的药和棉签备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儿媳妇喂奶,孩子生病痊愈过程食量减少,离夏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中的多余乳汁吸了出来,自始至终,魏喜就是端坐在一旁看着,很是慈祥的样子,这一回,他心理倒没有产生什么异样。

    吸空了两只肥白物事,离夏把杯子放到了身边的床头柜上,魏喜见状忙不迭的抄了起来,他拿着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着杯子要走,离夏说了一句“他食欲不大,挤出来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话,就把它喝掉吧,放到冰箱里也是浪费。”

    望着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体,魏喜又看了看躺在婴儿床里老实的孙子,他摇了摇头,离夏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后就听他嘴里咕哝着:“没吃多少就饱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会说话,看着他,我心理不好受。”听着公公这样说,勾起了儿媳妇的伤心处,离夏的眼角分明是湿润了,看着儿媳妇眼含泪珠心中委屈的样子,魏喜叹了口气,拿着杯子走了出去。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魏喜先醒了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子,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透了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魏喜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后“哗。”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魏喜随口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离夏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去去汗。”

    魏喜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别的什么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离夏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着,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离夏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魏喜小声说着,感觉到自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又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干,还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听话。”离夏一脸的关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魏喜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离夏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较真有些固执,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擦啊。”离夏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气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实雄壮,虽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