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眉顺眼的顺着楚瓷的力道往前凑了凑，然后才是抬起自己那双深蓝色的眼眸看着楚瓷，眼底已经满是柔软的笑意，就差从表情上表现出来，但此刻他却是抿起了唇角，回答，“恩，不笑。”
见楚瓷还想继续往前走，他拉扯住楚瓷的手腕，不让她离开，看着楚瓷疑惑的小脸，他就这么看着楚瓷，然后才是开口，“大巫……”
他突然有些不想叫她大巫了，因为这个称呼不仅仅是他在叫，海洋之中所有有智慧懂得语言的生物都叫她大巫，还有人类社会上知道她存在的也是如此称呼。
这么想想他心底不免有些烦躁。
却也是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渴望自己在她眼底不一样，他眼底微暗，将自己下一声称呼咽下去。
这是他在深海底下挖掘出来的宝藏，他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九溪这么想着，有个称呼却是呼之欲出，他眼眸闪烁，垂下眸子，将自己眼底的情绪遮掩住，然后才是开口。
“给我能提前到成年期的那种药好不好？”
小人鱼显然是想利用自己的美色撒娇，鱼尾微微摆着，一只手拉着楚瓷的手微微摇晃，另外一只手搭在楚瓷的脖子上，声音乖软勾人，然后才是抬头，让楚瓷看见他深蓝色眼底的魅惑。
眼看着楚瓷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九溪指尖微微收紧，就在他以为她要同意自己要求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指尖被捏了一下，紧接着楚瓷不怎么愉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