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微卷的长发被楚瓷揉的有些凌乱，眼底满是求知欲。
“我觉得就算是往上蒙，也总不能蒙出这么一个成绩来吧？”
封洛再次轻咳一声，将目光移开，然后才是开口，“就是那天运气……不太好。”
楚瓷：“……”
楚瓷忍不住的扯了扯唇角，再次开口，“垃圾。”
封洛：……
“以后，我给你补课。”
封洛：……垃圾我认了，补课……就不用了吧？
来自一个从小就没有好好学习，甚至有些字都不是多么确定的纯种战斗人员的呐喊。
但是这样的意思并没有传达到楚瓷这边来。
他唇角扯了扯，认命的低下头去，表情显得有些可怜与委屈。
楚瓷看着他这幅样子，最后弯着唇角笑了，“好嘛，等快要到期末的时候，我再给你补课好不好？”
至于能不能不补？
半文盲是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不远处的凌远几人：所以我们到底定在这里，走也不敢走，上前也不敢上前，到底是要做什么的？
等楚瓷和封洛将事情说完，封洛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让楚瓷从这面墙前面离开。
他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僵住不敢动的那几人，手微微挥了挥，然后带着小姑娘转身走了。
走了……
就这么走了？
几人一懵，互相对看了一眼。
等两人都没影了，才是准确的认识到他们被大佬利用完就扔到一边去的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