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神就这么对视着，最后还是死神没抗住。
“然后呢？”
他冷漠地看着她，眼中透着几分不耐。
苏糖在发觉这家伙喜欢的不过是她小黑猫的外貌后，就已经淡定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很是平静道：“大人，能赏杯水吗，口渴。”
对方还存在好奇，那她就没理由亏待自己，一杯水而已，她得在这有限的时间内，争取到更多东西。
比如，留下来。
死神皱了皱眉，人类除了脆弱外，还很麻烦。
“可以，莫卡，弄杯水来。”
比起死神，莫卡显然会照顾人多了，他不止带了水过来，还带着面包与牛奶。
作为仆人，在看到死神大人那诡异的态度后，莫卡就再也没将苏糖当成什么祭品。
牛奶温热，还冒着热气，面包看着就蓬松，非常合胃口，于是苏糖躺在床上道了声谢。
她一道谢，莫卡顿时惶恐，“这是我应该做的，索菲亚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早餐来了，苏糖就想着起身，她轻轻一动，身上的被子顺着她动作滑落而下，然后她就傻住了。
舞草，她怎么没穿衣服啊？
她看了看死神，又下意识地看了眼房内另外一人，结果眼睛才刚望去，莫卡就被死神丢了出去。
死神脸色很不好，阴郁上前，将人按回床上，“乱动点什么？”
他粗暴的将人按下去，正好触及苏糖的肩膀，手掌下的肌肤细腻丝滑，如牛奶一般白皙，这是他昨儿就知道的，可昨天这丑女人昏迷着，他生不起半点其他心思，反而觉得人类真是麻烦。
然而现在，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他竟然觉得这丑女人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了。
他大为震惊，连着后退两步。
苏糖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咽下想要说的粗话，“大人，我能起来吗？”
死神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刚刚脑海中闪过莫卡看她起身的动作，就莫名不爽。
指尖触感还在，甚至还有些蠢蠢欲动再摸上一把，可他是死神，对方可是他一惯讨厌的人类，他做不来自己打脸的事，就冷着嗓子道：“我让仆人给你准备套衣服。”
苏糖觉得死神怪怪地，于是趁着仆人拿衣服的空挡，就在那问系统，“狗子，黑化值跌了吗？”
系统也一言难尽，“黑化值没跌，但是……”
苏糖打断，“行了，我不想听了。”
系统一噎，很想咆哮着告诉她，黑化值没跌，可衣服是他脱的啊，这可比跌黑化值还令人震惊。
黑化值这玩意，处久了总会跌的，可一上来就拖人衣服，还不许仆人帮忙，这就非常令人深思了。
可，自家那傻缺宿主不愿听！
仆人动作很快，没多久就送了一套小裙子过来。
小裙子质感不错，简单大方，苏糖很满意。说真的，这时代的小裙子，特别是供那些贵族穿的，一件比一件复杂，没两个仆人帮忙，你一个人都穿不了！
然而，她很满意，死神就很嫌弃。
“拿出去，重新换一条。”
作为死神的贴身仆人，察言观色必须学会，这不，一听这话他们便立刻领悟。
这是嫌太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