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你觉得如何？”
“属下觉得……”
魔法师有些不太敢，思量一会儿后，换了个词，“那位好像比较偏向杀神殿下。”
“那位？”
白卿妄不用多想也知道了属下嘴里的那位是谁，他仰头看，然后又收回视线，自言自语般道“即便是换了个位面，依旧会被……偏爱吗？”
大概是习惯了这红事情的发生，白卿妄并没有因为魔法师没有完成他交代的任务而责备他，反倒是带着些鼓励的道“你做得很好。”
他指的是魔法师让赫连炎的力量与之融合的事。
魔法师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问道“主子，属下有些疑惑，既然已经跟百恶堂合作，那为什么还要暗算赫连炎？”
似谪仙般的男人微微一笑，出口的话却让单膝跪地的人不寒而栗，“因为太碍事了。”
像是担心属下会听不懂一样，白卿妄又多了两句，“别看她自傲，在很多事情上面也很有自己的想法，但只要遇到沐景，她那些计谋、学识等等都会化为乌有，继续让她嚣张下去，难免会跟她组在一起。”
“避免那种情况发生，让她多吃点苦头也是好的。”
明明就是在算计人，着着却成了为她好。
魔法师把头垂低了一些，心想他们主子这一点似乎有点像那位被他们针对的杀神啊……
黑的也能成白的，明明刻意为之，到头来却是别饶不是，甚至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