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揽住他肩膀,脸靠着他后背,闭着眼,露出浅笑,却格外放松的笑,“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只是在想,如果这次失败,我得抓紧时间寻找另一个出口。”

    “有压力是真,怕他们失望才是真,所以,才会有所焦虑。别担心我,我能扛过去。”

    声音渐渐变小,睡意席卷而来,还强撑着继续说话,“你以前的事听着很有趣,以后挑一些能够说的说给我听,我喜欢听。”

    曾经这些故意,她听家里人听过,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让她怀念。

    临时搭建的房子就在前面,陆识安低头看路,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好,你想听,等回去后,我再说给你听。”

    “好,我等着。”打了个哈欠,这回,时宁没有再说话。

    陆识安背着她,俩人就这样回到了房间。

    不远处,小刘站在雷组长身边,一脸疑问,“组长,我怎么瞧着,小安、小宁不像是过来渡假的学生,还能从实验室里进进出出……和爸爸聊天,还能进实险室?”

    和时宁一起下井的工程师,就是时宁过来找的“父亲”。

    雷组长把手里的工具递给小刘,这是徒弟,人挺聪明的,就是少了点眼力劲,“怎么不是学生,他们就是学生。好不容易过来见到自己父亲,能不亲近着么。”

    “再不亲近,好好聊聊,过不了多久又得走了!快把手边的活干完,有的没的事,少想少看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