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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零章 三天?不行!要不,十天?

    花独秀二人一袭黑衣,鬼鬼祟祟翻到城外离开沙之城。

    城外一里地,他俩跟等候多时的路仁贾汇合。

    路仁贾正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数星星。

    “啊,花师弟,你居然能走动了?!”

    看到花独秀捂着胸口走来,路仁贾大吃一惊。

    最后的决战,他可是在看台上亲眼目睹的,花独秀被北郭铁男一掌打烂右胸,陷入昏死状态,受伤极重。

    花独秀苦笑:“老兄,我是硬咬牙出来,走的每一步都好辛苦的。”

    路仁贾心疼说:“那你不该出来,你应该好好躺着养伤啊。”

    花独秀说:“这不是有你么。”

    路仁贾挠挠头:“我?你让我给你疗伤吗?”

    “实不相瞒,我虽然也会‘治愈术’,但因为境界尚低,我的‘治愈术’效果比总督府那些人差很多。”

    花独秀叹口气:“没办法,你是我能找到的能信得过的最厉害的术师了。”

    沈利嘉叹口气,暗道,姐夫啊,你看你整天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关键时刻都找不出一两个管用的。

    这个路仁贾年纪轻轻,五行仙法的境界也一般般,能担负的起如此重任吗?

    花独秀也内心感慨。

    等我回到困魔谷,一定要尽快启程去五行天地,哪怕不为找另一块地图残片,哪怕是仅仅是为了结交一个厉害术师也得去啊。

    术师,就是天底下救死扶伤最厉害的大夫。

    花独秀说:“行啦,咱们上马吧。”

    路仁贾问:“沈兄弟一直保密,我还不知道咱们要去哪呢。”

    花独秀认真问:“路兄,你信不信我?”

    路仁贾憨厚道:“我信啊,花公子你一看就是好人,我对你一见如故,肯定相信你。”

    花独秀说:“那就行了。一会儿我会把你眼睛蒙起来,咱们要赶很长很长的路,你就坐在我后面,安心替我疗伤,我来驾马。”

    路仁贾一时有些踌躇。

    花独秀说:“实不相瞒,我要去做的这件事,非常危险。虽然不用你出手,但哪怕是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对你而言也很危险。”

    “说句自负的话,你现在不知道还好,等咱们回来后你知道了肯定会后怕不已的,所以现在最好还是别知道了。”

    “你一直蒙着眼,什么都别看,什么都别知道,我只请你一路把我的伤势尽力治好,等咱们回来后你若想知道我再告诉你,可以么?”

    路仁贾问:“那,那咱们要什么时辰回来啊?”

    花独秀想了想,说:“大概六七天。”

    路仁贾一惊:“这么久?不是今晚去去就回?”

    “我跟师长说很快回去的,去这么久会不会不太妥当啊。”

    沈利嘉有些不满:“路兄,你多大年龄了?”

    路仁贾说:“二十三。”

    沈利嘉生气说:“都这么大的人了,出去几天又有何妨?这点主都做不了,以后怎么闯荡天下?今天你已经上了我们的贼船,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抓紧上马!”

    路仁贾性格宽厚,被沈利嘉说的隐隐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生气。

    我可不是没有主见,我是尊敬师长,这也有错么?

    花独秀摆摆手:“好啦,什么贼船不贼船的,路兄,你且安心跟我们走,等回来时,我自会亲自向贵派师长赔礼道歉,说明是我带你出去的。”

    路仁贾下定决心说:“行吧!今天我就陪你俩疯一把,师父那里你们不用管,我自会处理,咱们走!”

    翻身上马,路仁贾感觉屁股下面软软的,不由得一愣:“你这是什么马鞍?”

    花独秀道:“乳胶做的,舒服吧?”

    路仁贾:“……??”

    花独秀说:“别急,等你坐久了就知道它的可贵了。”

    沈利嘉骑一匹马在前面带路,花独秀和路仁贾共骑一马跟在后面,再后面还拴着两匹空马,作为他们换乘使用。

    路仁贾看看身后马背上拖着的大包,问:“咱们真是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啊,补给都带那么多。”

    沈利嘉说:“是,那包里除了吃喝衣服,剩下的全是人参,鹿茸等珍贵药材,超级大补。”

    路仁贾点头:“是该给花公子补补,但也不要补过了头,花公子的身子可能承受不住那么强的药力。”

    沈利嘉和花独秀同时转过头来:“这些补品,是给你吃的。”

    路仁贾一惊:“给,给我吃?”

    花独秀拿一块黑布把路仁贾双眼蒙蔽,贼笑道:

    “路兄,你不要疼惜你的无极真气,这一路不要停,你的任务就是不间断的给我疗伤,知道吗?”

    “三天之内,你要尽最大可能让我恢复,我要保持最佳状态,不然很可能会被别人打死。”

    “什么,你还要跟人打架?花公子,你这个状态再动手就等于是自杀!”

    花独秀说:“那你三天内把我治好,我不就不是自杀了。”

    路仁贾沉默了。

    “三天……我,我尽量吧。”

    路仁贾一手抓稳马鞍,一手按在花独秀后心上,无极真气凝出开始给他疗伤。

    而花独秀和沈利嘉一抖马缰,在夜色下快速朝西方行去。

    花独秀走了。

    客栈里,纪念泽陷入难以自拔的巨大慌乱中。

    花独秀那件公子袍早就被她换去,她还用最短的时间清洗了身子,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咦,怎么又是瑟瑟发抖?

    空唠唠的客房里,八仙桌上一根蜡烛静静的燃烧着,门窗全都紧紧关闭,屋里空荡荡的连个蚊子都没有。

    但蚊帐却放了下来,把被窝里的纪念泽又遮挡了一层。

    气氛有一丝凄苦悲凉的味道。

    纪念泽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无助,两只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