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芸，没说一个字都要看一下对方表情变化。
向巧芸听到问话用力抿了抿唇角，半晌后，方才缓慢摇头：“没有，从来没见过。”
“从来没见过吗？”向晚低声重复，眉头蹙了起来，“那大姐，当时小智哥有没有出声喊你？”
“喊我？”向巧芸一愣，努力回想，末了摇头，神情无奈，“不知道，或许有，也或许没有……只是我那时情绪太惊动，所以到底有没有其实我也不能确定。”
因为一瞬间的情绪崩塌，就算是有，她只怕也听不见吧。
对这个结果向晚意料之中，想了想，便又再问：“那大姐，当时现场，你有没有再看到有其他人在？”
“其他人？”向巧芸明显一愣，“怎么会有其他人？”
“你仔细想想，回忆一下，现场，除了那女人，还有没有……另外一个女人？”向晚说道。
“什么！”向巧芸被向晚的问话惊道，当即坐了起来，“小晚，你是说，你是说轩辕智他，他跟两个女人……他们……”
“哎，等等，等等！大姐，你想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多了！”向晚没料到向巧芸联想这么丰富，当着小看了自家大姐的联想能力，急忙否认，“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别多想。我的意思是，当时那个房间，或者房间外面，走廊，或者其他靠近你们的地方有没有另外一个女人出现？”
“这个……我不知道……”向巧芸摇头，对这问题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