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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六章,大会惊变

    东丘第六百七十六章,大会惊变趁着大会进行还不到主要时刻,陆谦玉就问邱洛洛关于浪流和上官清隽的事情,邱洛洛应道说了。

    这两人自从东丘一战,陷落在魔炎教派的手中,其实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浪流孤身一胆,奋战不退,受了一些轻伤,在魔炎教派的护送之下,俩人一起回到了小仙登峰上,并在那边,由邱鼎安排了一个小院子,四周有看守,俩人一人一间屋子住着,可不是什么监牢大狱,小院的环境甚是优雅,栽种有花草,蜜蜂和蝴蝶常常到访,可惜的是俩人被禁了手足,无法自通,那里也不能去,这会儿,正是邱鼎一个人在山上把守,邱洛洛知道此事之后,格外的关照过,邱鼎知道浪流是陆谦玉的朋友,陆谦玉又是自己不大喜欢的妹夫,为此也不能伤害浪流的性命,知道浪流喜欢喝酒,就每日在送餐的时候,除去清茶,还有一壶烈酒,鸡鸭牛肉管够的吃喝,浪流心也是大,他知道自己处于万军之中,崇山峻岭,插翅难逃,便顺安天命,住了下来,完全当成了自己的家,保持了一副好心态,每天吃吃喝喝,或者找上官清隽说一些话,久而久之,俩人的关系却也亲近了,上官清隽对这个人逐渐有了好感,但不是那种男女之情,浪流时常在她耳边说起一个人来了,那人是谁啊,除了上官清扬还能有谁?

    上官清隽逐渐也就明白了浪流的意思,此人喜欢自己的妹妹,既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妹妹,再往早了说,上官清隽知道浪流这个人的时候,便是从上官清扬的口中得知的,她既然看透了浪流,又仔细琢磨了一下妹妹的心思,觉得此事可行,浪流将自己打扮成个流浪汉,其实身份不低,祖上原本是十大家族之一的万家,真实的名字叫做万浪,而便是浪流,这人虽然好酒,买醉,酒后德行还在,并没有醉酒失德的情况发生,不算是什么坏习惯,加上这人的武功很是不错,在山上时间,浪流莫不是自己发呆,便是找自己聊天,剩下的时候都在研究武功,一套《拂云手》修炼的更加精髓了,层级整整拔高了一等,原本浪流只把《拂云手》练到了第七层,如今是第八层已经跨越,朝着最后的一层,第九层迈进了,只是这《拂云手》遇到最后越是艰难,他只是刚刚觊觎第九层的威力,处于瓶颈阶段,未能真正的跨越,在小仙登峰这几天,他身子被困,思想也跟着沉淀下来,到是个不错的修行的机会,比如陆谦玉等人,奔波在外,不是在跟郭孙雄对付,就是与魔炎教派交战,哪来的空现在去修炼武功,陆谦玉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窥探一下武功,若不是在竹林村遭遇了剑圣-入魔,领悟到了大乘的剑法——剑气之道,陆谦玉的进步,可谓是归宿蜗牛一般。

    有些时间点上,邱鼎在山上带着无聊,左右不能取了,身边有没有一个贴心的人,他也喜欢去找浪流聊天,俩人在外面是宿敌,到了山上,浪流便是阶下囚,可是他没有囚徒的卑微,见到了邱鼎,宛如平等的朋友,出口讥讽,打骂是常有的事情,俩人一边喝酒,一边下棋,手上落子,嘴上说着当今局势,浪流常常劝告邱鼎,就说:“这个天下,始终还是中原人的天下,中原有多少人,千万万万,习武之人,百中挑一,那是多少人,也有一百万人,你们魔炎教派,去去边陲地区的一个小门派,总人数是不少,有数十万,那又如何,与中原武林对抗,那边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迟早淹没在芸芸的江湖侠士之中,如果仍然执迷不悟,便连最后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只为了一个百年之后的名号,到底值得不值得啊,现在打打杀杀,将来还不是一捧黄土,一身伤病,享受个数十年,值得吗?”

    邱鼎见他牙尖嘴利,便说:“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自古以来,成王败寇,风水轮流,中原武林,不错是人才济济,高手如云,魔炎教派不过是大漠之中的一个势力,难以对抗,但这都是表面。当你转头看来,我魔炎教派之中有多少中原武林人士,多少中原武林的门派侍奉我魔炎教派,中原武林,不复当年,各大门派之间动荡不安,江湖之中,戾气太重,你杀我,我杀你,诺大的武林,上百万的侠客,自相残杀,早就已经是一盘散沙,何惧之有,我得了妹妹的要求,把你们囚禁于此,并不会给你们加以伤害,你们可要想回到中原武林去,怕也万万不能,如此正好,就在这里看看,瞪大了你的双眼看看,看我魔炎教派如何入主中原,而你中原武林又是如何被消灭的!”

    往往两个人一讲到中原武林和魔炎教派之间的好与坏,便开始了争锋相对,言语上说不过,动起手来,打翻了茶杯,酒坛子,棋盘,两人大打一场,谁也不输,谁也不赢,浪流只用《拂云手》的第七层,邱鼎似乎也有保留,打的最长的时间,是从上午打到了傍晚日头落下,不分胜负,打的最短的时间,俩人一人一招,一个照面就结束了,然后抿嘴一笑,又下棋去了。

    距离东丘事件,已过去了半年有余,春去秋来,南疆之地,不太明显,到处都是温和的绿色,浪流却在北方经历了两个季节,不表!

    再说上官清隽,一个女孩子,远离母亲还有自己的姐妹,成为魔炎教派的阶下囚,她早就打算好了,如果魔炎教派的人,胆敢侮辱与她,她便用一双手掌,力战而死,如果不幸被擒,她便咬舌自尽,好一个忠烈的女子,然而,事情跟她想的不大一样,她并没有受到任何侮辱,小仙登峰专门换上了一些女丫鬟,婢女等等来服侍她,胭脂水粉,好看的衣裳,女工,宣墨等等,一应俱全,还有琴弦曲谱可供她娱乐,每每一想到自己的远在金乌谷的姐妹和母亲,她便惆怅满怀,坐在庭院之中的大树下,用古筝弹奏一曲《离人》,琴声曼妙,调子悠扬,如诉如泣,当真动人,浪流不单单是唯一的听客,不少小仙登峰上的守卫和婢女听了,也难掩动容。

    上官清隽的芳容,从不必上官清扬要差,上官清扬是冷艳,她则是高贵,骨子里有一种女人的味道,哪怕这样一个女子,长相丑陋,也绝对不失分数。

    浪流日夜与她聊天,排遣寂寞,心里却想,“她乃是上官清扬妹子的姐姐,我喜欢上官清扬,日后还望她多多帮携,说说好话才行,我的终身大事,如今可有着落了。”

    邱洛洛,几乎每一个月都跟邱鼎通信一次,在信中无不问两个人的情况,邱鼎不敢瞒着,一一说了,如今陆谦玉问起来,邱洛洛便是说的信上内容,陆谦玉听了,安了心,嘴上带着笑,说道:“这一切都多亏了洛洛你,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只是有一事,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何时才能放出来?”

    邱洛洛露出为难之色,说道:“你要人,那不难,我拼了责罚,也会把他们放下山来,只是我哥哥,那边看的很紧,不准他们下山,小仙登峰,把守严密,只怕他们无法安全的下山,现在,还是让他们留在山上吧,好过在这里安全,等我回到小仙登峰,自然会找办法,陆哥哥,你觉得这样可好?”

    陆谦玉温温道:“洛洛说的极是,是我想多了。”

    在看大会现场,苗牧云上前说了几句话,场面宣泄,他说的是:“正值我云顶三十六洞,新洞主选择之日,我苗牧云本是云顶洞的洞主,按照云顶三十六洞历来的规矩,本来应当我来当这个洞主,但是此番,光景不同了,魔炎教派在漠北虎视眈眈,连番攻取中原武林,屠杀我盟友门派,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云顶三十六洞,作为南疆最大的门派,岂可在无所作为,熟视无睹,故而这次大会,就是要选出一个在德行、武功、各方面都能服众的人出来主持大局,带领我云顶三十六洞,同其它中原武林的门派一道,同气连枝,对付魔炎教派,光复我云顶三十六洞往日的声威。”

    此言一出,场中不少人拍手叫好,也有人质疑反对,各类声音,均出现了,各种人的形态,当真是武林万花筒,支持苗牧云的部下则说:“苗洞主,你少年英才,武功德行,均是年轻一代的佼楚之人,我看整个云顶三十六洞中没有一个人能有你出色,这洞主之位,你就别谦让了,何况你是老洞主的公子,早已是云顶洞洞主了,你来当这个洞主是理所应当,符合祖上规矩的。”

    反对他的人,则大多是苗成龙的部下,喊道:“苗公子,还太年轻了,不能担任如此的重责,如今是到不一样了,老方法不适用于这个时代,选贤举能,能者为之,才是上上之策,在我魔炎教派之中,有一个人,论资格,苗牧云要叫他一声叔叔,资格够大了吧。;论武功,他是我云顶三十六洞的武功第一人,精通云顶三十六洞的武功,这样的人,不来当洞主,那么谁来当洞主,既然我们要公平选举,就该由三十六个洞穴进行投票,这样选出来的洞主,方可调动我云顶三十六洞的人马。”此言一出,立即便有人附和。

    “不错,理当如此,我云顶有三十六个洞窟,选出唯一一个洞主,就该由三十六个洞窟的人来选。”

    “这样选出来的人,才能领到我云顶三十六洞。”

    “老祖宗的规矩已经过时了,不能适用了,不是我忘本,本来就是这样,我打个比方,历来洞主都是有云顶洞的洞主来担任的,倘若哪一天,天降大祸,没有了云顶洞,那可怎么办,我们云顶三十六洞就没有洞主了吗,没有主事的人了吗,我说的只

    是猜测,云顶三十六洞,本来是一个整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云顶尽管不会失去,可万一云顶洞的新洞主是个孩子,那又怎么办,此事欠妥。”

    另外一些人,本着看热闹的心态,在一边狂笑不止,是不是发声,说道:“云顶洞怎么选洞主,那是你们的事情,咱们远道而来,就想凑个热闹,看个结果出来,随便你们怎么选。”

    “只是希望,和平解决才是,争端是争端,选择洞主这么大的事情,出现意见不合,那是难免的事情,可不要打起来才好,这会儿天气燥热,大家的脾气也燥热。”

    “武林盟中,十二大门派的人都到场了,应该生不出什么乱子来,我看,苗牧云,根正苗红,人长的精神,武功不会太差,年轻是年轻了些,经验欠缺也可以理解,是当洞主的不二人选,而这个苗成龙,老成稳重,对云顶三十六洞的料及极深,德高望重,如果由他来当着这个洞主,我看而是一件好事。”

    陆谦玉的注意力给大会吸引了,拉着邱洛洛的小姐,观摩大会现场,众人分说了一阵子之后,陆谦玉抛出一个疑问来,怎么苗成龙的部下不知道苗成龙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拿苗成龙出来说事,他以为苗成龙死后,会有其他人站出来,与苗牧云来争夺这个位置,所以苗牧云上来就说了以上这段话,那是表示他高风亮节,公正处事,背地里,苗牧云是云顶三十六洞的洞主,这个不能被反驳,洞主之位,也万万不可丢失,落在了旁人的手中,眼前,陆谦玉听这些人的意思,苗成龙和苗牧云成了云顶三十六洞冻住的主要两个争夺者,这是怎么回事?

    陆谦玉表情凝重,心头生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攥着邱洛洛的手特沉重了,邱洛洛感觉到了异样,问道:“陆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陆谦玉就把自己的困惑说了,岂料,邱洛洛听了,抛出了一个重磅的猜测,惊得陆谦玉目瞪口呆,邱洛洛说道:“陆哥哥,你的猜测,看来不错,这些人主张苗成龙来当这个洞主,想必是胸有成竹,否则怎会那一个死人来说事,只怕是苗成龙还活着,并没有死,或者他们便是虚张声势,我看不像,这事情,十之**便是苗成龙诈死,欺瞒了我们,将事情拖到了今日大会现场来办,还有最后一个猜测,如果苗成龙真的死了,他们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只要找一个与苗成龙长得差不多的人,说他是苗成龙,他便是苗成龙,届时经过投票,云顶三十六洞的人,一大半都支持苗成龙,我看苗牧云的地位岌岌可危,耽误之际,是调查一下,苗成龙是不是好活着,如果还活着,或者是有人假冒他,我们只好如此了。”邱洛洛做出一个格杀的动作,陆谦玉心里冰凉,此刻,台子上,苗牧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确信苗成龙死了,苗成龙的部下,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双手下放,说道:“诸位,请安静一下,方才我挺有人说起我的叔父苗成龙他老人家来,不错,苗成龙在我云顶三十六洞,是老资格的前辈高人,武功卓绝,我难是他的对手,在很早以前,我也有此打算,将洞主之位,让于他,只可惜,天命难违,祖上的规矩,我不能破坏,所以才要跟叔父争一争这个洞主之位,故而,今日我们选举了公平选举的法则来决定这个位置属于谁,不知道此时此刻,我的叔父,又在哪里,您老人家是众望使然,请站在台子上说几句吧?”

    台下,苗成龙的部下,云彩几个洞的洞主说道:“苗牧云,苗成龙洞主,早先还说,你为人善良,年少有为,只是刚劲不足,魄力难为,难以决断大事,还需要历练和阅历,现在大敌当前,若让你成为洞主,只怕对我云顶三十六洞不利,便想着先上位过渡一下,等平了魔炎教派,江湖稳定了,再把洞主的位置交给你,我等都答应了,在这次选举中,先选择苗成龙老爷子当云顶三十六洞的洞主,只可惜,前夜,苗成龙老爷子突然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只怕是不能如约到场了。”

    “苗成龙,正值壮年,手段高明,由他来担任执掌云顶三十六洞洞主之位,我看比你个娃娃可强了不少,在这个关键时刻,大家都是为自己考虑,为云顶三十六洞的长足发展考虑,只怕我们不能让你当这个洞主,没有别的意思,还望苗洞主不要动怒才是。”

    “苗洞主,果然是一表人才,懂得谦让和取舍的道理,方才不是说了,他原本就有意思,暂时把洞主的位置让给苗成龙吗,现在,我再问你,苗洞主,你可是这个意思,真的想过?”

    苗牧云孤身一人站在台子上,四周都是质疑的声音,这让人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但有一点,苗成龙已经死了,他们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