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仅仅那一瞬间，然后他一脸认真的看向咨询者，似乎没有刚才的那一笑。
“他，知道我们在看？”子归问。
“嗯。”
“具体说一下你女儿的情况。”平烨询问，拿着出纸和笔。
一旁的莫家程，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中年女人面前。
安静坐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从上衣兜中掏出一支笔，在手中把玩着。
平烨发现中年女人不说话，他提醒：“可以开始了。”
“嗯……”
“这位是我们工作室的咨询医师，莫家程。”平烨介绍了莫家程的情况。
中年女人才放心，女儿的情况她也是没有办法，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她一定是要让女儿从精神病医院出来的。
“我闺女还差16天才满18周岁。”中年女人说道：“在她8岁的时候，她爸爸车祸去世。然后在她15岁的时候我改嫁，现在的丈夫。”
平烨问道：“你和现在的丈夫认识多长时间结婚的。”
“大概两年。”女人回想：“我当时选择这个男人，是因为他没有孩子。我们婚前交往的两年里他对我女儿也很好，我女儿对他也还好。
后来女儿在学校被别的孩子欺负，也是他去教训那些‘坏孩子’的。
这样的情况发生过几次，女儿对他有了信任，也因为这个，我才和他结婚的。”
“婚后头一年，我女儿过生日。那天他专门请假，准备我女儿的生日。但是第二天醒来以后，我没有任何的记忆，一直以为，我是喝多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
女人的声音带着呜咽，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
这一刻她没有说话。
平烨和莫家程谁也没有开口催促，他们都明白，她需要平静。
5分钟后。
“第二天，女儿找我，说…她的床上有血，身下还疼。我想帮她看看，女孩大了不愿意，我也没有多说。
想着还以为，是身上来了月经，毕竟孩子还小，量不正常，然后就没有太当一回事。
再后来，日子正常过，也没有什么异常。
直到，我的工作调到外地。
那是暑假，突然有一天女儿打电话说，她不在家里住了，我问原因，她说要去同学家玩儿几天，然后开学就去学校了。
从那以后，我女儿几乎上，都不回家。
但是只要我在家，她会回来，可从不在家中过夜，她会回学校住。
放假的时候，她会回老家和奶奶爷爷一起住。直到这次出事，我才知道其中所有的事情。”
“也就是说。”平烨问道：“自从你再婚以后，与自己的女儿很少有沟通。”
“应该是工作被掉到外地以后，我和女儿的沟通就少了。”
“才知道？所有？”平烨皱眉，看着女人。
“他电话告诉我女儿，说我在家。”女人说道：“我女儿不信，在确定我没有在家以后，他们两个吵架。然后…他拿出了照片发到我女儿手机上，威胁她，如果我女儿不会来，他就把照片发网上。”
说道这里，平烨注意到女人的身子微微发抖，一只手拳头紧攥着。
他知道，她接受不了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