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睡了？”我试探一下煜凉。
他没反应。
行，我走了。我刚转身，手就被人抓住。
我看着煜凉，不明所以。
“姐姐～”煜凉拿起我的手去蹭他的脸，说，“你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住。”
“好了啦。”我就想抽回自己的手。
煜凉还是不肯撒手，说：“以前你说不喜欢我，我还是记得住。每次想起来，我都很想很想你——想你可以喜欢我。”
……
煜凉好记仇。
“那你也扎过我很多次心，你怎么记不住？”
煜凉抬起脑袋，微微仰视我，似乎并不知情地错愕看着我：“哪些事？”
“这些事我能跟你聊三天三夜……”如果真的要讲的话，我觉得我可以点支烟好好跟煜凉唠唠嗑了。
“姐姐～”煜凉不管我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双手之间，说：“以前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因为太喜欢你。”
“你喜欢我？才怪！我有时候觉得我是世界上你唯一讨厌的人。”
“不——”煜凉拖长了音节说，“全世界我唯一喜欢的人。”
“才不要相信你。”我觉得脸烫死了，不适地只想去冲个凉水澡冷静冷静。
煜凉故意把脸在我的手里蹭了蹭，说：“是真的。以前让你走，都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当我姐姐，我只想让你做我女朋友。”
“那你为什么要是跟我做对？”
“因为你不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你就这么幼稚吗？”所以根本原因还要怪我咯？
煜凉抬起头，真诚地看着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比我爱你还要让我激动。
我忍住泪水，煜凉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我，只是从小锦衣玉食，看到我这么不喜欢他，便任性地破罐子破摔，庆幸能听到煜凉说对不起三个字。
我吸了吸鼻子说：“好啦，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