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他看到的消息，上面有两张照片，正是她拉着盛嘉沉跑出超市的画面。
她的黄色羽绒服格外的显眼。
面对程璥哲打量和怀疑的目光，她先是吃惊的瞪大眼，随后道：“咦，沉哥助理的衣服跟我是同款诶~果然好看的衣服买的人就多。”
程璥哲有些诧异，又仔细看了看照片，照片虽然没拍到这个女助理的脸，但对方一头短发，确实不是赵十七。
看来是他想多了，不过——
“你不都喊盛老师吗？怎么突然喊沉哥了？”
“我想怎么喊就怎么喊，你也要管，走了。”赵十七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刚刚还不是被他吓的太紧张，还以为她这个临时助理被人扒出来了呢。
盛嘉沉接的是顾寒光的电话，他在超市被围堵的事闹的虽然不大，但也上了微博，有好多人在发这条消息，而预备热搜也在提升。
“所以你怎么跑到超市去了？有什么东西得你亲自去买？”
顾寒光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还有照片里那个所谓的助理。
他现在看一眼他都能知道是谁。
于是不等他回答，便又接着说道：“赵十七拉你去的？她懂不懂分寸啊，超市人多眼杂，你又没带助理——”
“是我自己要去，后来不是有助理了？多亏她机智。”盛嘉沉打断他，不喜欢听他说赵十七不好，而他语气里隐隐的骄傲，激得顾寒光抖了抖。
“太肉麻了。”
“肉麻？？？”盛嘉沉微愕，有些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他说的哪句话是跟肉麻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