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放空最后说了一句话，算是开导蓝雀儿。
蓝雀儿等着的，也就是这么一句话。
“他还有救吗？”
“没有人能救一个一心要死的人。”
蓝雀儿沉默了一下。
杜放空也是心中有感。那就是所谓的爱情的力量吗？
如此，两人便是接着远程看戏，喝起茶来。
李尚走进了李书丞相府。
这座府邸。
很小。
这是给李尚的第一种感觉，继而，李尚隐隐的感觉，看着眼前的布局，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似乎，这里的一切又一切的，看着眼熟。
熟悉，那是一种莫名的熟悉，却又是想不到，在哪里见过这些。
空旷。
推开了无人值守的大门，进了过堂，看到的是一处院墙，院墙上，爬满了枝叶都干枯了的爬山虎。
还有一口大缸。
大缸里面，是一株荷花，一株冬天还在生长的荷花，它开出了一朵粉色的花儿来，亭亭玉立的。
只是，荷花的叶子荷叶，已经开始卷边儿了。
可那粉色的花朵儿，仍是傲然玉立着，散发着迷人的美。
“果然，李书不是一个俗人。”
李尚点头，他就知道，能做出费劲心机让位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爱恋钱财的家伙。
一入此院，李尚便是感觉了解李书更加的透彻了一些，看到了以前很多都看不到的东西。
再往前走，拐角后。
是大院子，所谓的天井。
这天井，就更空旷了，院子里连棵绿色的植被都没有，也没有别的多余的装饰，就是那样一个干干净净的院子。
“来了。”
主屋里，传出李书的声音来。
“嗯，来了。”
李尚应了一声，躬身行礼后，走向了主屋。
主屋，李书坐在一处木轮椅上。
在他的身后，是柏松。
“饭早些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就等着你来了。”
李书看着看着，苍老的脸上现出一丝慈祥的笑容来，这个笑容，本不该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或许，这就是心老吧。
心老所带来的人老。
“谢丞相大人。”
李尚上了桌子。
“这位是，是弟妹吧，坐吧。”
李书接着是发现了李尚身后跟着的呼延庆艳，他的眼睛已经没有焦距了，看不清楚呼延庆艳的模样了。
“好好好，很好，很好的一个姑娘，李尚，你可要好好的对她。”
李书注视了一会儿呼延庆艳那儿，可他实在是都看不清楚。
“我，我不。”
李尚抓住了呼延庆艳的手，对着她轻轻摇头。
呼延庆艳面色古怪的对着李尚点了点头，便是安静的坐了下来，没有再去反驳。
“吃饭吧。”
距离晌午的那顿火锅，已经有一段时间过去了。
这一顿，是下午饭了。
饭后。
天边的夕阳出来了。
“李尚啊，我欠赢无双郡主的情，如果以后有可能，就尽量，对他们好一些。我走了。”
吃完饭后，李书道。
“您，去哪儿？”
李尚对李书很尊敬。
这是他少有的对人从身到心的尊敬。
“去我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