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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 章:他说:全家人一起去死


    或许,在疏于陪伴中她早已学会了独处,有没有他都无所谓。

    她有子女,但没他。

    若非这人每日依旧睡在身旁,徐启政会怀疑自己此生没结过婚,身旁也没有妻子的身影。

    新婚时的浓情蜜意都是短暂的,后来,她不像一个妻子,更多的像一个合作者,他在前面杀敌,她在后方稳固后院,默契相当,但她在也不会同他诉说每日心情。

    归家,也不会同他聊起孩子们之间的趣事儿。

    他时常看见她带着孩子们游走与花园之间,但这中间从没有他的身影。

    这个屋子里,也好似没有他这个男主人的存在。

    他活成了一个孤独者。

    他会看见她同孩子们一起做游戏,会跟孩子们一起疯闹,但她们如此时,叶知秋也好,孩子们也罢,都从未想过上来喊他这个父亲一起。

    徐启政此生是悲哀的,为了护住全家人的性命承受了一切,可到头来,失去的却是全家人。

    思及此,他轻扯了唇角,在一旁花盆上点了点宴会。

    良久、他夹着烟行至书桌前,伸手擦干净了桌面上的水渍,取出笔墨。

    安安静静的,稳稳的写下一幅慷锵有力的笔墨【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而知天下秋】

    叶知秋擒着眼泪出门,乍一入眼的便是站在门口的老太太,眼里的痛恨来不及收回去,被老太太尽收眼底。

    二人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老太太见叶知秋如此,抿了抿薄唇,道:“去洗把脸吧!”

    “您早点休息,”她开腔,话语里带着浓浓鼻音。

    天家人就是如此奇怪,明明心情极其复杂,明明看对方极其不爽,可却还能平平稳稳客客气气的道上一句话。

    这夜,叶知秋彻夜未眠。

    这夜,病房内的徐绍寒亦是如此。

    因着药物作用昏睡过去的安隅静静躺在床上,正因如此,徐绍寒才能偷着光阴来看她。

    男人伸手,宽厚的大掌落在安隅腹部,似是怕惊扰了她。

    惊扰了这个来的如此突然的小家伙。

    他此生、圆不圆满,只看安隅成不成全。

    若安隅不成全,他就是个孤家寡人,若安隅成全,他此生定是幸福美满。

    屋子里,加湿器正在工作,安隅微弱的呼吸带动着腹部起伏。。

    就如此,徐先生已是心满意足。

    偷来的光阴总是短暂的,天亮,来的如此快速。

    清晨,叶知秋来时,早已没有了昨夜的憔悴,相反的,面容又多了一丝丝平静。

    这一整日,她待在病房里,照顾安隅,她想说话,她便陪她说说话。。

    说是不想,她便坐在一旁,不去打扰她。

    下午时分,下了飞机的徐落微直接从机场直奔而来,且行李箱还在手上。

    她推门而入时,乍一见安隅躺在床上,骂骂咧咧开口:“徐绍寒那个死东西呢?”

    且一边说着,一边朝安隅而去,见她面色寡白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她手背。

    轻轻柔柔的,带着心疼之意。

    徐落微在外演出归来,尚未来得及归家,便进了医院。

    这日,她坐在床沿同安隅浅浅聊了几句,而后似是想起什么,将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摸索着掏出一个考拉玩偶,看起来,很逼真,手感也是极好的。

    迈步过来,递给安隅,话语浅幽幽:“一眼看见的时候便觉得好看,想着买回来送给你的。”

    安隅望着那只灰色考拉玩偶,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个苍白的会心的笑容。

    她伸手接过,捏了捏,手感极好。

    望着徐落微笑道:“谢谢。”

    “傻瓜。”

    徐绍寒与徐落微是有相像之处的,这二人出差归来都喜欢带些小物件回来。

    安隅的书房后面一排柜子上,成了徐先生的礼品架,买回来的东西,他会兴致盎然的摆放道上面,不管她喜不喜。

    安隅捏了捏考拉的耳朵,思及徐绍寒,内心微微失颤。

    下午时分,徐绍寒前来,才将将进门,被徐落微劈头盖脸一顿好骂,当着安隅的面她更甚是动了手。

    而徐绍寒,就站在那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将目光落在安隅身上,带着歉意与痛楚。

    而后者,撞见他目光中如此神色,微微侧眸,避开了。

    有些东西,不能直视。

    否则,难掩内心之痛。

    2007年十二月7日,大雪。

    二十四节气中倒数第二个节气,走过大雪,便是冬至。

    这天,天气预报播报首都有雪,但众人猜测这场雪怕是下不下来。

    只因近日来,首都气温反反复复,有些摸不清门路。

    总统府这日,迎来了客人,而来者,是谢呈与华慕岩。

    这日上午,佣人将徐子矜推下楼,见二人来时微微点头招呼。

    徐子矜是见过这二人的,换句话来说,颇为熟悉。

    见二人来,微笑问道:“什么风把你们刮来了?”

    华慕岩未曾及时回答,反倒是回眸看了眼站在身后的佣人。

    直至人离开,这人才迈步前去坐在徐子矜身旁的沙发上。

    总统府并非人人都能来,今日,且还是叶城带他们进来的。

    “有些事情找你。”

    华慕岩直言。

    徐子矜闻言,淡笑斐然:“徐绍寒让你们来的?”

    “是,”华慕岩应允。

    “要送我走?”她在问。

    似是万分清明。

    “是,”华慕岩在道。

    “我若不走呢?”她问,话语浅浅淡淡,好似早已做好了准备,也已经预测到了会发生今日之事。

    “你何苦为难绍寒,”这话,是华慕岩说的。

    他本不想如此说,但听闻叶城听闻那日绿苑的事情时,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动容。

    换位思考,谁也不想自己的爱人受尽伤害。

    而这个始作俑者且还是自己的家人。

    “你们又何苦为难我?”她反问。

    “与你,与他,都是最好的选择。”

    徐子矜离开,徐绍寒跟安隅的婚姻才会圆满。

    倘若她不走,依着安隅的性子,不弄死徐子矜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让她走,也是放她一条生路。

    徐子矜想,这大概是她此生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让我成全安隅,我做不到。”

    “你非要拉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这是谢呈的原话。

    旁人不知,他是知的。

    徐子矜一开始的算计他心知肚明。

    而徐绍寒,无疑是仁慈的,或许一开始他将徐子矜当家人对待,才会对她特别宽容。

    而徐子矜,错把亲情当深情。

    仗着徐绍寒的退让为所欲为。

    可她不知,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底线。

    “没有人有资格送我走,徐绍寒更甚,只有我想不想离开,没有旁人的强迫,”这是徐子矜的原话,强势霸道,没有丝毫缓转的余地。

    而徐绍寒,他的想法,便是在安隅出院之前将人送走。

    好安了安隅的心,也好稳住这段婚姻。

    可他的想法也得这人配合才是。

    这日,谢呈与华慕岩二人尚未来得及离去。

    老太太从后院出来,见着二人,眉头拧了拧。

    或许是猜到了什么,走近道:“自家人的事情该自家人关起门来解决,若是够聪明便该知晓不去擦手旁人的家事。”

    只是一句警告的话语。

    老太太虽不赞同老爷子的做法,但也不见得会支持徐绍寒让外人来解决这件事情。

    明显的,这未年来的长辈,起了怒火。

    华慕岩闻言,抿了抿唇,话语恭恭敬敬道:“这是绍寒的意思。”

    “谁的意思都无用,”老太太开口,直接一口否决了他的话语,且还挥了挥手。

    示意这二人离开。

    谢呈与华慕岩走后,徐子矜将目光落在老太太身上,欲想获得一丝丝关心,可这人冷涔涔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说出了一句凉薄之话:“我不赞成绍寒的做法,也不见得是同意你的做法,子衿,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你该是懂的,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你应当也懂,聪明女子,该学会进退与审时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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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不夸奖我你们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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