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露跌跌撞撞，没有进电梯，而是走进空旷无人的消防楼梯，一下子坐在了台阶上，双手深深地捂着脸。
原来误会他了。
他不是同时约两个女人的大渣男。
也没有在微信上撩她。
和她约见面的霍庭尊，是倾心姑娘的化名。
可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证明，他真的把他们曾经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
他的冷淡是真的，他的遗忘也是真的。
迎着冷风，滚烫的泪珠不知不觉流了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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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餐餐厅。
秦心没等到萧白露，反而收到了致谢的信息。
想着下午还要见小双，男装不合适，她去洗漱间洗了脸，换了衣服。
一出电梯，她眼角余光就注意到，身后有个熟悉的影子，遮遮掩掩地跟着她。
湘湘居然跟踪她，跟到了这里？
秦心眸光微凉。
她故意放慢脚步，不让对方跟丢了。
甚至取出电话，声音微提几度，打给疯人院：“麻烦帮我预约探视资格，我义工服务号是3721……”
果然，一听她要去疯人院，湘湘跟着她更紧了。
秦心眉目沉沉。
她有种预感，今天或许，是她彻底揭开湘湘身份的机会。
她一步一步走着，沉思，慎重。
没有去金钻长廊门口的大马路打车。
而是拐进了地下车库，一个偏僻的打车点。
地下停车场空旷无人——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吃饭。
秦心站在打车点，摁了出租车呼叫按钮，便安静地等待着。
直觉告诉她，会有什么东西很快到来。
但，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来的东西——是这么庞大。
一辆十米高的红色消防车，从入口飞速开过来，直冲她的方向。
车的高度，几乎堵住了入口而不留空隙，所到之处，私家车都被它撞瘪了车头。
在它身后，还有十几辆巨型车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