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女儿阿玉，永远失去了她灵魂的另一半。”
君总统嗓音哽咽：“请相信我，我说这些，不是为了给自己辩解，也不是为了脱罪。我只是想让你们了解真相。”
“如果将来，再有人来帝国游说，蛊惑人们接受这样的灵魂分化和血脉改造，请你们，一定一定要拒绝，从一开始就拒绝！”
“而我，心甘情愿，为我曾经的错误和愚蠢，认罪，坐牢。”
“以此惊醒后人！”
君总统说完，闭了闭眼，不在为自己辩护。
审问室内，寂静一片。
就连反应慢半拍的工作人员，听懂了之后也有点触动。
和他以为的自负腐败贪婪的总统不同，眼前的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当年是犯过错，但并非出于贪念和邪念，并且及时悬崖勒马。
更重要的是，他一生都在为此忏悔并自愿认罪、警醒后人。
笔记鉴定的结果很快出来了。
君总统没有说谎。
他二十年前紧紧签约的第一页的内容，同意给君如玉做实验。
却并没有同意给接下来的23名女孩做实验。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为君如玉的改造负责。
完全不用，为仆人导师和伍尔夫两人犯的罪负责。
“可惜了……”工作人员摇头惋惜，态度已经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虽然相信您是个正直的好人，但，君总统，不好意思，我必须很遗憾地告诉您，法律是严格无情的。”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