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一个地。
如果卡尔-伊坎不在，老头或许会接受大光头的邀请，赏脸吃顿饭。
但卡尔-伊坎在场，那老头自然不愿意和他相对。
在表示出自己的不在意，并且表明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时，大光头也大笑着将在场的其他家属，一一介绍给了罗兰二人。
说实话，罗兰真的是非常庆幸，身边有凯特陪着。
他今天过来，是希望和这些巨富做朋友的，可现场什么情况？
他想和这些巨富平辈，当他们孩子们的叔叔，结果这些巨富的妻子却直接抹掉这层关系，想要介绍她们的女儿当他的老婆？
我知道我帅，但帅真不能当饭吃啊！
都是群桃宝网会员！
等罗兰和所有人一一打过招呼后，他的脸，已经笑僵了。
不是高兴，而是麻木。
在前往餐厅的路上，看着身旁那个都快要笑哭了家伙，凯特小声打趣道：“我没说错吧？”
罗兰明白她的意思，苦笑的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可凯特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而是笑着继续问：“那个和你差不多高的伊万卡，就是之前追你的女生？五年的时间变化这么大？后悔了吗？”
既然川建国同志能和卡尔-伊坎一起过来，那他女儿，怎么可能不跟上？
作为家族里的又一块招牌，她已经时刻准备着要去接自己老爹的班了。
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时隔五年，成为罗兰女友依旧是最快的接班方式。
没错，虽然罗兰没有这些老头们有钱，更没有所谓的老钱底蕴，但若是考虑与资产增速成反比的年龄以及和资产增量成正比的颜值，他其实是所有年轻女性的交往首选。
有钱，帅，还年轻。
这些才是爱情的基础啊！
毕竟，如果不是为了钱，谁特码愿意围着一个老头喊老公啊？
可惜，罗兰五年前对川建国同志不感兴趣，五年后也同样不感兴趣。
“我是带着女朋友来参加聚会，而不是带着合作伙伴前来觅食。”
罗兰吐字清晰的回答听得凯特直乐，“好吧，那我今晚就要正式行使女朋友的权利了。”
嗯？
罗兰的脑袋上顿时就冒出了无数问号，他不明白凯特这又是在耍什么滑头。
可惜，没等他开始询问，钻进餐厅后的罗兰，便失去了开口的机会。
九名核心，一堆子家属，一张桌子肯定是坐不下的。
而在这种情况下，分桌就成了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
男士们，又或者说是大光头罗纳德-佩雷尔曼的朋友们，全都聚集在顶层的餐厅里用餐，他们可以再六千多万一层的地方眺望纽约街景，而女士们，又或者说所有的家属，则在偏厅里畅聊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题，两个阵营泾渭分明，互不干预。
罗兰所在老头区的家伙们，从坐下一开始，嘴巴就没停过，不是罗纳德-佩雷尔曼表示，自己从艺术品经销商的好友那里订了一座价值一千两百万美刀的花岗岩雕像，就是卡尔-伊坎在那儿吐槽，隔壁的sac资本创始人史蒂文-科恩傻吊的花了一千多万专门买了条鲨鱼泡在绿色的福尔马林溶液中做标本，还特码的装哔的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不是迈克尔-布隆伯格无奈的挠头，表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股东一致同意，让他出任董事会主席，就是迈克尔-米尔肯接过话茬，说自己迷上了教育事业，可以去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里面开个讲座，骗点生活费……
总之，这群老头啥都聊，天南地北的胡侃，罗兰也不担心自己插不上话题。
但若是真要分辨个五六七嘛，那就是除了生意以外的话题，他们都能扯的飞起。
甭管是艺术还是环保，甭管是夸赞还是怒骂，反正就没有一句话和挣钱沾边。
不过这也自然，罗兰从来不指望能和大光头罗纳德-佩雷尔曼玩到一块的家伙会在饭桌上透露什么机密，在他看来，这回过来的最大目的，那就是认认人的，酒桌上瞎叽儿乱吹一通后，大家交换个手机号码就完事了，若是真有什么事情，那就是私底下再谈……
可是，等罗兰喝的马马虎虎，与各方打招呼告别，和同样一身酒气的凯特回到酒店，招呼助理去弄一扎苹果汁给两人解酒时，靠在沙发上的凯特，倒是笑眯眯的道：“亲爱的？”
“嗯？”这辈子压根就没喝几次酒的罗兰靠在那儿直哼哼。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尽在那儿喝酒了？”
瞧见罗兰那副‘憋屈’模样，凯特顿时爬了过来，双手搭在沙发头，下巴架在手臂上。
那充满玩味笑容的眼神，瞧的罗兰是异常纳闷。
“除了喝酒以外，那就是聊天呗，不然还能干什么？”罗兰耸了耸肩。
而在两人对话的间隙，早有准备的助理也将苹果汁端了上来。
主动倒了两杯，其中一杯递给凯特。
在嗅着清爽果香的同时，罗兰也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看你这样子，一点收获都没有？”凯特抿了一口果汁，眼角的笑意里充满了了然。
“今晚不就是吃个饭吗？能有什么收获？”罗兰举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将果汁灌下肚。
而在瞧见罗兰这幅理所应当的态度后，凯特舌尖探出，贝齿轻咬，脸上也露出了‘我早已猜到结局’的神色，“那如果我说……我有呢？”
“嗯？”罗兰没明白，正在喝果汁的他，喉结的上下窜动，倒是放缓了许多。
如此举动，让凯特扬起了眉毛，轻飘飘的曝出一个重磅消息，“比如说，卡尔-伊坎想要攻击互联网公司……他盯上了那些高市值的互联网企业，就像是，网景，雅虎……”
“咳咳咳……”正在喝果汁的罗兰差点没给凯特所说的话语给呛死，咳嗽的同时，他也放下了杯子，先用左手手心抹了一下嘴巴，然后觉得还不够，再用手背蹭了一遍，而就在他做这一切的同时，他的嘴巴，也没停歇，“你说什么？”
“不是……你再说一遍？卡尔-伊坎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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