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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去貔貅族

    水恶狠狠的瞪了挖着耳朵装作无事的玄云一眼,这玄云好说歹说也是上古的妖兽,怎么做起事情来还是这么不顾后果,有什么事情就不能交代清楚再下手吗。

    她忙慌慌的走到阿燎身边,看着阿燎的伤势道“你别怕不碍事儿。”说着,手掌上出现了血红色的光芒,那光芒覆盖在阿燎的腿上,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把阿燎的伤口恢复如常。

    阿燎看着专心致志给自己疗伤的水,心中忽然十分的欢欣,他知道水说的那些话再怎么冰冷,也不会真的与他划清界限,在他姑母的心中,他一直都是最为重要的那一个。

    “姑母怎么来了?”阿燎知道水不可能知道自己忽然受的伤,且之前也没有派人通报说今日会来,故而问了一句。

    “想起来有些东西忘在了归谷,要来找找。”水为阿燎疗伤完毕,收起了自己的功法。

    “究竟是谁要害我,姑母你要给我做主!”阿燎看着自己方才还血流不止的腿愤恨道,他一边拆开自己腿上的绷带一边骂“也不知道是哪个断子绝孙的做下了这样的恶事!”

    “阿燎!”水忍不住用手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做了大君的人怎么还这样的小肚鸡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啥?”阿燎觉得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就是自家的姑母有病,他被莫名其妙的袭击了居然说是小肚鸡肠,他骂几句都不行了吗?

    水也不能说伤了他的人就是自己,这阿燎在不知不觉之中诅咒了他自己,实在是不好。

    “童言无忌大风吹去,童言无忌大风吹去,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呸呸呸呸呸……”水自言自语说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到自己满意为止,她长叹了一声说“你好了就好,不要想那么多,对你没好处,既然能伤害你于千里,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善茬,这件事情就抱在姑母身上,姑母一定会帮你出气!”

    阿燎觉得今日的水说话很是奇怪,莫名其妙的透露着心虚的意味,他咧着嘴将信将疑的向后退了退说“姑母你不是憋着坏呢吧?”

    “是又怎样,我还能害你不成?”水叹了一声“就算是坏,我也是坏别人,和你啥关系?”

    阿燎不知道水到底是哪里受了气,说起话来就想是吃了枪药,吸取之前的教训,也不再和她多说什么。

    “最近的修炼可好?”

    “好!”阿燎看了看炯君“虽然炯师父的家里出了事情,可是我修炼的事情他没有一刻懈怠。”

    水抬起头看向了炯,这才发现炯的面色蜡黄,原本铜墙铁壁一般的人现在看起来憔悴无比,就连往日那如冒火一般的眼睛现在看起来也是那般的无神。

    凌乱的头发看起来已经几日没有打理,就连衣服的衣角也染上了油污而不自知。

    炯没有娶妻生子,阿燎既然说他家里出了事,思来想去,应该是烼长老的事情。

    水发现炯君有些躲闪她的目光,她回头看了看一脸难以言喻的阿燎,摆了摆手说“除了炯君和阿燎,你们都下去。”

    原本一屋子乱哄哄的人,得了命令只得行了礼退了出去,玄云一闪身变成一只小黑猫,蹦蹦跳跳的向外跑,水还不忘告诉他去‘啥都卖’的办公地点去,帮着‘啥都卖’吸点财气。

    “说吧,烼长老他,是不是不在人世了?”水坐到了阿燎的身边,又指了指下面的蒲团说“我放他出来,并不是想让他不爱信自己性命的!”

    才怪!水嘴上说着漂亮的话,心中却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痛快,她虽然一早就知道依照烼长老的性子是不可能活下去,只是没想到时间竟然这样的长,按照她的设想,烼长老应该在阿燎的继任大典上就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她甚至吩咐梵谷看好烼长老的一举一动,就算是烼长老真的要死,也不能打扰到阿燎的大典一分一毫。

    水是惯会做好人的,她虽然不知道阿燎准备怎样处理这件事,可是她还是愿意听一听。

    “父亲辜负了王上与大君的恩德,可是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死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结局……”炯君有一丝哽咽,就算是他与烼长老一向意见不合,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炯君的母亲过世得早,他身边,也只有这个父亲。

    “烼长老虽然是礡凌山的罪人,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天火氏的贵族,所以……”阿燎有些欲言又止,他忌惮的看了看水说“我让人,秘密的安葬了烼长老,不立墓碑不设祭坛……”

    妖精死后都是要化作烟灰不留尸体的,留下的,也不过是个衣冠冢,水非但不觉得阿燎的做法错了,反而觉得他做得很好,水很是欣慰的拍了拍阿燎的手轻声说“做得好!”

    “王上您不恨我父亲?”听了这句话,炯君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自己的父亲是叛乱之人,且犯了大忌—勾结外族。按照火熳的脾气,非要把烼长老碎尸万段了不可!可是自从父亲被抓住,火熳一直对他格外开恩,仿佛这个人,不曾犯下什么滔天大罪。

    “恨,我恨他勾结外族,恨他给火蟒族一半的族人带来了灭顶之灾,那些因他而死的妖精都是我们火蟒族的贵族,所以火蟒族按理说,应该一同恨他才是!”水说的坚定无比,她轻轻笑了笑继续说“可是当年,他是站在了我父亲和兄长身边的人,至少那个时候,我这个叔父,还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所以……”

    水向来不和死人计较,却也知道一定要把活人的事情做的漂亮。

    “祠堂里立上一个无字牌位吧,也算是我与他叔侄一场。”

    水没有去问烼长老的死因,这些在她这里,已经全然不重要了。她也不想知道。

    “王上!”炯君忽然跪下了,对着水狠狠地磕了几个头“多谢王上开恩!”

    “堂兄你还是快些起来,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