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的补充：“对，这点信息非常准备，因为我们把他作为竞争对手调查过一次。”
“他只要有时间，基本每天都会去。”
“我去。”苏启嘀咕了句：“我说他怎么整天都梳着一个中分嫖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们调查的时候，可还看过他跟是一起？”
史蒂芬一脸无语，咱们这聊生意好好的，怎么话题突然到了桑拿雷的头上了。
但面前的这个是大爷，他问什么你敢不回答吗。
苦涩的回答说：“千度李总跟他一起去过，还有一次也跟马总一起去了。”
“一直以来，我认为你们华夏的商人当中，三六零的周总是最为正派的一个人。”
“每次看到他，他都是在跟别人吵架，走路也一板一眼，但可惜了，我们也看到了他跟雷总去过桑拿房。”
“他们都去了，确定？”苏启问道。
“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史蒂芬强调。
苏启深吸了一口气：“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还只有刘强栋喜欢去那种地方，原来他们都有这么个嗜好。”
“行了，这样吧，二位，你们今天过来也让我看到了诚意。”
“很可惜，如果你们早一点时间过来，或许我们还能够调整出来一个方案，接受你们提出的诉求。”
“但在你们之前，我已经跟雷总他们达成了协议。”
“我不能违背初衷，更加不能够违背我们的合约，毕竟我们是战略合作关系。”
“当然了，也并不是没有的完全不能合作的原因，你们去找雷总吧。”
“如果他同意你们也一起加入进来，我会安排我们的人跟你们接触。”
“如果他不同意，那么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你们知道，我有我自己的原则。”
苏启之所以松口，一来诺基亚后世确实给自己的印象很不错。
最少华夏每次天灾**面前，他们总是走在最前面，捐款的数字也令人非常舒畅。
吊打了应付式捐款的三心。
上次媚族刚上市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参与到围堵媚族的大战当中，这就是留了一个好印象。
二来，如同康贝所讲的那样，世界市场太大了，诺基亚已经这么庞大，但他们所吃到的市场也十分有限。
小米和化为不可能把这个平民市场给全部的吃透。
所以倒是可以忍受诺基亚的继续存在。
至于你们能不能走到一块，还是要看雷总的态度。
虽然中分雷发型很丑，但他是苏启的同伴。
史蒂芬脸上更加的难受：“苏总，雷总不可能会同意我们吧，毕竟我们还是对手。。”
“您看。。”
“哦不，请听我说，史蒂芬。”康贝打断了他：“我们非常开心苏先生能够提出这么一个方案。”
“为此，我们将十分的珍惜。”
“看来现在最为关键的人物就是雷先生了。”
‘苏先生，想问下，您是雷先生的朋友，知道他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吗？“
“嗯？”苏启疑惑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