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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可望而不可摸的痛楚，那种音拿着司允的遗体作为要挟的无助感，的确让灵心备受折磨。
也就是说，在千年前，她还是一个婴儿，灵心和司允也在圣天界，那为什么她出生前雪罗杰斯学院就成立了？
而司允也知道她十来岁时的样子？
答案只有一个：除非当时司允并不单单是圣天界的王，而她也并非是单纯的圣天界红莲女神。
在灵心怀着她的期间，司允大抵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吧？
那个时候，司允应该是查过有关于她的一切的。
蓝圣雪始终想不通，既然司允不单单是圣天界的王，那他又是谁，自己又是谁？
“你小子画功怎么样？”易非瞅了帝云殇一眼，表示有一点点的怀疑，帝云殇这个人很高冷，这画画这般耗磨耐心的事，他能行？
帝云殇淡淡的瞟了易非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纸笔都是现成的。
帝云殇坐在桌子前准备画，易非已经开始喋喋不休的描绘起来了。
“眼眸深邃而水灵，轮廓……”
“别吵。”帝云殇突然说了一句。
易非惊愕的瞪大眼，他在描绘呢，不说他怎么知道这丫头十来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啊。
蓝圣雪站在另外一张桌子前，画下了司允的面容，想让易非确认一下，是否是这个人。
因为帝云殇的气场太强大，易非根本无法近前去殇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