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深吸一口气，压下莫名涌现的恐惧，他抬眸，视线深深地落到苏落身，淡声道：“苏四小姐，你不要再狡辩了，没用的。。”
“那么，也是承认你亲眼见到我了？”苏落浅浅一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苏四小姐何必再自取其辱呢？当日若不是亲眼所见，小人又岂敢指证您？”莫先生神‘色’痛心疾首。
苏落忽然笑了，笑得犹如一闪而现的昙‘花’，美‘艳’不可方物。
“那么，当日你口的我，是带着斗篷，还是这样的真面目？”苏落似笑非笑地问他。
她又没有做过，当然不怕对峙。
问的越深入，对方的破绽才会越多。
因为做出来的证据，毕竟不是真实的，根本经不起推敲。这也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直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带着斗篷还是真面目？莫先生犹豫了，这个细节倒是没有讨论过。
莫先生的视线偷偷朝赵嬷嬷瞅去，赵嬷嬷站在苏夫人身后，她面不动声‘色’，却几不可见地微微颔首。
莫先生得到提示后，又做出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当日苏四小姐没有任何遮掩，直接来了，不过有拜托小人不能将此事传出去。”
“好，当我苏落蠢钝如猪，做坏事不知遮掩面目，还大意的落下签名。那么现在我且问你，当日我见你之时，身抹的是茉莉‘花’香还是芍‘药’‘花’香？”苏落淡淡地笑了。
只是，她那一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深深地注视着莫先生，那眼底看似古井无‘波’，却气势慑人，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