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时,就只见一脸狼狈的草上飞疾步闯了进来大喊道。这家伙军帽也跑丢了,衣服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烟火窟窿,浑身被硝烟熏燎的油腻漆黑的,看着颇为吓人。
“西门太君,完了,俺们押运的物资全完了!”草上飞顾不上一条腿上还在滴滴拉拉地往下渗着鲜血,带着哭腔喊道:“俺们遭遇了数倍的敌人攻击,部队损失殆尽,物资也被抢光了!”
“哧楞——,八格牙路!什么人这么大胆?!胆敢抢夺皇军的军需!”西门三厂一把攥紧了军刀,抽出半截来,以掩饰内心的点点恐惧,瞪着眼问道:“怎么回事?”
草上飞一见着架势,哪里还敢打马虎眼?赶忙从头到尾将事件的经过描述了一遍,当然是他怎么带人拼死反抗,奈何敌人数倍于他,寡不敌众,又被粮草弹药拖累,一千多人马被打得只剩下三百来人了!这不,绕出十好几里地才翻山越岭地赶回来报信——西门太君,你可要为俺做主啊!
“这里,还有这里,咔咔,能出动这么多兵力,着绝不是一般的支那抵抗军啊!”作战课长雾守二郎倒是个称职的参谋人员,按照草上飞的叙述,再结合骑兵大队的遭遇,他迅速就在地图上一一标注了起来,很快,两处刺眼的红色标志就出现在了地图上,很明显,目标就是冲着西门联队而来的!
“咔咔,如果可以推测的话,我觉得这是存在于西线的支那军,要不要打个电报问一问花屋联队?”看着脸色不虞的联队长,雾守二郎建议道。没办法,那个号称猪头花屋大队长绝对是个执拗的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