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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这根本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你们几个心点,往一块靠靠,保持平衡的事就交给我了!”五个人乘上二柱老汉的筏子的时候,阿冲并没有忘记陈成助他“擂鼓”成功的恩,对窦明、孙沐到郭四还算关照。

    提议是他提的,好处也是他得的,承诺将四个朋友渡到对岸也要做到且保证几个可的安全。

    只是大家都是水边长大的,上去就知道不稳,阿冲仗着自己的水优良,和二柱老汉一头一尾,把四少夹在中间,阿冲时而踱步,时而不动如山,转转腾挪间,倒真是保证了中间的几个娃晃也不晃。

    “你可别晃了!”二柱老汉见这二愣子显能自己的水上功夫,有些不满,本来筏子交给老汉我就行了,哪要你跳上跳下得跟着蛤蟆精似的!

    就在这种况下,乐极生悲的况发生了,一段突兀的波浪冲来,阿冲一个不稳,脚下踩空,终于滚落河水之中!

    两岸的男男女女惊呼出声!

    陈成其实不担心阿冲的安危,这里的人水不可能差!

    他就怕四个少年掉入河水中,溺亡了哪一个,那他可就惹大麻烦了!

    四少在筏子上也感到竹筏那头没有阿冲配重,他们和二柱老汉全在这头,猛地头重脚轻就要掀起来!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二柱老汉沉息扎马,立地生根,手中长篙雪亮银枪似的地斜刺而下,直抵河!

    “哗”!

    就见竹筏一头翘起,作为支点的二柱老汉,连同手中的长篙,相互呈奇妙的角度,竟是稳稳立在河心,动也不动,稳得一笔!

    “牛掰啊!”陈成虚惊一场,喜气洋洋道。

    两岸都为老汉精湛的平衡功夫喝彩起来!

    老汉不也有些得意,单手插着长篙,信步往筏子中间走了两步,那失去平衡的筏子的另一端又平稳地回归了水面。

    果然,这船上只多阿冲一个人。

    “你就自己划过去吧!”老汉心想着,就要舍掉阿冲扬长而去。

    “二柱爷爷!二柱爷爷!”对岸的女娃们纷纷挥手,示意他返航。

    根据规定,落水者是被河神认为不适宜渡河来走坡的,阿冲这般狼狈,自然就不要过来了。

    作为正主的阿冲都来不了,他的“送福童子”们自然要一并退货了!

    阿冲傻了眼,漂在水里,“他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当他宛在水中央”!

    二柱老汉显然非常尊重女群体的意见,她们表态,二话没,又一个漂亮的斜插角度,那筏子就像是装了发条似的,绚丽地在河中旋转,掉头回岸——四少在筏子上纹丝不动!

    这手功夫又获得了大家的喝彩,只是河对岸等待兄弟相逢的六三个人忍不住跺了跺脚。

    全满的运人计划遇到了“半渡而击”,陈成也暗叫可惜,他是不准备继续帮这一群傻子猜谜了,反正是你们讨老婆又不是我讨老婆,费那脑细胞干嘛!他可不相信,这群发青年在没有全部渡河之前,会放自己走。

    只要把七少平安送到对岸,他和七少的几个随从,就能随便在上下游找个地方,自己游过去,反正今气。

    被大家晾在河中央的阿冲,是向前冲也不是,向后退也不爽,无所适从,最后在众饶注目下,还是选择遵从几百年的法则,灰溜溜地游了回来,看得众人哈哈大笑。

    对于阿冲这种总是想简单粗暴解决问题的行为方式,大家也都是早不爽了,看到他出糗,男青年们心都很愉快。

    “才子无虑!阿冲我一点事都没有!”落汤鸡阿冲上岸先找陈成道,虽然陈成并没有关心他的意思:“等过一会儿你再助我!”

    陈成纳了一闷:咋滴啦?你都掉河里了,参赛资格不就自动被取消了嘛!

    我还能怎么助你?

    冲到对岸抢一个老婆?

    文的不行要来武的,软的不行要来硬的?

    众人一解释陈成才闹明白,掉河里是掉河里了,也就罚你停赛几轮而已,不至于以后都不让你参赛,让你鳏寡一生的。

    毕竟,娶媳妇是人生大事,不能被一次波浪给毁了嘛!

    陈成听了哑然失笑,心你们倒还人化。

    只是这么一来,陈我想立即脱,可就不行了啊!

    你看阿冲这股二愣子劲头,今不帮他把媳妇给相好,他还舍得放你走?

    “唉!”陈成叹口气,我就怕这种一根筋还满腔忱的。

    但是看到阿冲从头到脚都滴水,发间还插着碧绿水草的样子,陈成好笑又同,宽慰一句道:“没啥,你歇一歇,正好也甩干晒干水。”

    要不然,就这么一副尊容,就算给你到对岸了,我也打赌没有一个妹子看得上你。

    阿冲闻言有理,直呼还是才子有心思,自己跑到河边,对着水里的影子,还理了理发型。

    想了想,又考虑走远一点,把上衣裤子脱下来拧拧水,好干得更快些。

    反正对面看不清,也不怕被骂耍流氓。

    “你们好了吗?下次谁再落水,姊姊妹妹们可就每一个人会选那个落水的人了!”姑娘们嬉笑着,这次合唱道:

    下穿草裙哎,

    却无上衣!

    没事呀他就——

    站在门角里,

    每出来哟,走几次!

    是人呀是灰呀,

    都要躲起!”

    这次唱完了,还把“是人呀是灰呀,都要躲起”给重复了一遍,余音绕梁,格外动听,唱完又是笑作一团。

    男青年们一遇到姐姐们的题目,现在第一反应都不是去思考,而是先把陈成给拿下——

    实践证明,一船带不下五个人!

    那我帮你带三个人好了!

    正当男青年又要起交锋,却听后一声暴喝:

    “欺人太甚!”

    声如炸雷,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见光着个膀子的阿冲,提着半拉湿的筒裤,也不知是想穿还是想脱,反正极其不雅观。

    此刻正憋红了整张脸,恶狠狠地看着对岸的女同胞么!

    “阿冲哥这又是怒从何来啊?”众人看着他无来由地爆炸,都是一头雾水!

    “她她她——她们!又要借机戏弄于我!”阿冲怒道。

    “哪跟哪啊!”陈成都乐了,你是不是听错啥了?还是出现幻觉?

    “我没听错!”阿冲指着自己:“这上无衣,下穿……不就的是我么!”可我这穿的诗筒裤,又不是仫佬女人喜欢穿的筒裙——分明是讥笑我是女人嘛!

    然后又他“没事猫在别人墙角”,活脱脱一个窃听**,搬弄是非的人!

    而且还自己没事就在外面晃,人见了躲,灰尘见了飞——飞沙走石,简直不只是大恶人,倒像是老妖怪了!

    我有这么差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