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文化,这是作为一个歌者一个导演的使命。”
“sorry,这个话题略过,有一个捷径,不知道花导有没有兴趣尝试?”mary也放下了筷子。
“说来听听。”花开的脸色有些凝重。
“我成立的美华投资,就立志于东西文化的相互输出。”mary觉得嘴巴不舒服,也抽了张纸擦擦嘴:“现在就可以把贵公司的产品输出到美国去。”
“在商言商,我不相信天上会有馅儿饼掉下来。”花开二世为人,又不是什么小白。
“很简单,我们交叉持股就好了。”mary自认为笑得很优雅:“那样的话,就成了美华自己的产品,肯定会用心经营的。”
花开有些啼笑皆非,还是耐着性子:“不知道贵公司的注册资金有多少,账面上又有多少流动资金。”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渠道,我有美国的渠道。”mary煞有介事:“到时候我公司20%的股份,置换贵公司49%的股份,您仍然占据绝对的话语权。”
“怎么不重要?”花开觉得这女人太自以为是了:“我的华冰虽然在华夏营业不久,占有蓉城影视城10%的股份,这是外人用钱也买不来的。”
成桓章有一丝懊恼,这些是我的呀。当然,很快就恢复过来,现在筱筱娱乐这么赚钱,不就是因为白送出去的股权吗?
他认准了花开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国内那么多演技出色郁郁不得志演员,为何没得到任用?反而是演川剧出身的牛近?
国内的新生代演员,又有多少没有戏约?反而是名不经传的青莲四少近水楼台。
那边厢,花开还在据理力争:“一部《匆匆那年》,公司入账过亿。一部《傻儿》,又是近三个亿的纯利润,我的注册资金一千二百万,现在流动资金以亿来计算。”
sam很显然对华语不精通,专门找服务员要来叉子吃烤鸭。
有老板在,不需要他出面。再说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摆设,和别人谈判的时候当一个吉祥物,偶尔给老板提供某些方面的服务。
但是,mary与张亚明不清楚啊,这么大的体量,一下子惊着了。
娱乐产业这么赚钱的吗?
要知道,mary的母亲本身就是华夏出名的女演员,一段时期简直红透了。
而后离婚改嫁到美国,在那边坐吃山空,又把女儿叫过去,改了国籍。
国内受到父亲的管制,mary觉得来到了天堂。
我想和谁睡就和谁睡,想喝酒就喝酒,想骂人就骂人,但是想要更自由更奢侈的生活,需要资金的支持,因此才灵机一动,凑了五十万注册公司。
没想到一炮打响,连广电都买面子,这段时间吃香的喝辣的,她又不想到美国去了。
在华夏,在京城,顶着美国人的身份很方便,国内顶级娱乐公司的老板都要亲自作陪。换一句话说,成了人上人。而在那边,她只不过是个移民,连正经的工作也找不到。
以亿计算啊,mary瞬间脑洞大开,飞快地组织语言:“所以,花导,国内的市场已经制约了贵公司的发展,需要拓宽渠道,争取海外市场,才能挣更多的钱。”
“首先,国内的市场永远没有打开。”花开略带讽刺:“不然您为何不在美国享福跑回来赚钱?还不是因为这边的钱比那边好挣啊。”
“其次,华冰分为两部分,还有一部分在冰岛。不好意思,我们与美国一些大公司有过合作,我的电影哪怕在网络上传,也打过交道,甚至还有公司买下了改编的权利。”
“我的歌曲,在世界上享有很大知名度。喏,我爱人就是唱《godisagirl》出名的。或许您有其他的渠道,我想真不需要,没我目前的大。”
尼玛,这么猛的吗?mary觉得自己失策了。也听说过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华夏音乐人征服了美国音乐圈。
她不以为意,华夏能有什么好音乐?当然,也没把那人和花开联系起来。
“老公,她就是来骗你的钱的。”克丽丝普通话不是很精通,听了个大概,小声问了sam:“她的公司注册资金才五十万,就是当当中间人抽成。”
这下不光是mary难堪,连张亚明都觉得脸上无光。
为人莫被人识破,识破不值半文钱。sam作为一个标准的老外,很实在。就算克丽丝不是美国人,也是白人,有一种老乡见老乡的既视感。人家问什么就说什么呗。
“花导,我只是一个意向,生意不成仁义在嘛。”mary脸色变得很快,满是讨好:“来,我以饮料代酒,敬您一杯。”
“免了,谢谢您。”花开心头火大:“觉得美国好,你在那边挣钱好了呀?一方面要挣华夏的钱,一方面又看不起华夏。”
“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很丢人吗?还记得年初的冠状病毒不?你的美国爸爸给了你什么样的保护措施?我们国家治疗费全免。”
“指路明灯,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在十一年之前,美国停播了呀。张主任,您发行的,能不能赚钱很难说哟。”
“那是一部肥皂剧,就是为白天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准备的。不要说我们这里没那么多闲散的女性,就是文化差异也够您喝一壶的。”
“宝贝,晚上别吃太多,我们该回去啦,明天还要带爷爷奶奶和老爸老妈游览呢。”
“好吧。”克丽丝恋恋不舍地喝了一口汤。
成桓章率先站起来:“走吧,天儿不早了。”
又嘀咕了一句:“什么玩意儿。”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大家能听见。
詹劲索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他可能从服务员嘴里知道些什么,急匆匆过来:“我来给诸位敬杯酒。”
“下次吧,詹老板,谢谢您,一定要给我留位子啊。”花开双手合十。
接着搂住克丽丝,大踏步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