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高，但每次他想用武力直接把人拉走的时候，凰玥离就一副马上要大叫出声把所有人都惊醒的样子，吓得柳不言瞬间变成小怂包，躲到一边瑟瑟发抖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凰玥离还是端坐在房间里。
柳不言终于放弃了挣扎，用力一咬牙，“你真的想知道，慕承影当年在你死后，究竟做了什么？不后悔？”
凰玥离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但语气依旧坚决，“不后悔！”
柳不言点了点头，说道：“那好！虽然我不能亲自告诉你当时的情况，但是，如果是你自己想起来的，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自己想起来？什么意思？我就是想不起来，才来找你的。”凰玥离皱眉，困惑地说道。
柳不言解释道：“不，从你刚才描述的那些细节来看，你其实已经想起来了，只是因为当时的记忆太过可怕，让你下意识地选择遗忘了其中某些部分。这些记忆，靠你自己很难回想，但如果用一点药物辅助的话，还是可以回想起来的。”
听到这话，凰玥离眼睛一亮，“原来是这样！师兄，你真不愧是大陆第一神医，果然见多识广！那这种药物你那里肯定也有吧？快点拿出来吧！”
柳不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个药瓶。
“这是八阶丹药散魂丹，其实本质上是一种很恶毒的毒药，长期服用，会削弱武者的元神，不仅会导致对方修为倒退，还能令其神志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