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末说完就要走，康乔一把就捉住她的手腕，示意阮芸先离开。
阮芸耸了下肩，然后就温柔地说了句“康乔，别发火，好好谈吧”
她和康乔是彻底的p友关系，维持了很多年，不经常做，只是双方都有兴致了才会来一发，上一次大概是半年前了。
今晚康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留她在这里过夜，他像是有心事，吻了好半天都没有弄，如果不是许末来，她想他们今晚也可能做不下去。
因为康乔实在不投入。
阮芸在这一方面，是很放得开的，不爱上自己的艺人是一个经纪人的基本操守，她不会因为私人情绪而毁掉自己的心血，毕竟康乔每年能为她带来几千万的收入，她很理性，也常劝康乔要理性。
阮芸离开，康乔这才松开了许末。
只是，他仍是盯着她的眼“生气了你早知道我是什么样的男人的。”
“对。我是知道，可是我没有想到你连节操也没有。”许末低语，“康乔，我们谁也不欠谁，这是三千万的支票我还没有动，就当我们上一次约了一次p。”
她把支票放在一旁，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其实，她心里想，她还是有些伤心吧。
她喜欢他好几年，后来她说他是卖的，她还是愿意和他睡。
可是当她亲眼见着他和另外的女人在滚床单时，许末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脏得她睡不下去。
以前，她总觉得自己很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