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摸过那地方的，摸到时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酥麻感觉。这会手刚伸到下面，就听小然轻轻地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灵雨心里一惊缩回来了手来，脸上发烫，心里狂跳着侧过身看着小然。
窗外的月光和路灯光亮从窗外射进这五层楼的室内，在眼睛慢慢适应黑暗之后也能看清一切。她见小然面朝里侧身躺着，心里知道她没睡着。睁着眼看她会，忽然想到一个让她害怕的问题：“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小然和周鹏这样就不怕怀孕？”
于是脱口说出：“睡不着吗？”
小然“嗯”声，翻了下身侧过来面对着她说：“睡不着。你也没睡着啊。”
灵雨说：“我在想一个问题，你和周鹏那样就不怕怀孕？”
小然没想到灵雨会问这个问题，脸红了下，想着现在灵雨这样对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对她隐瞒的呢？就说：“不会的。”
灵雨说：“是不是周鹏带套？”
小然说：“他不太愿意戴那东西。以前戴过的，他说不舒服。我也吃过事后药，但那些吃多了不好，后来他从医药商店买了一种避孕膜，之后就都是用那东西。”
灵雨一下来了兴趣，问：“那东西怎么用？”
小然说：“那是一张很薄的膜片，揉成团塞在里面，一会化了就可以了。”
灵雨心跳着问：“那能保险吗？ ” 小然说：“保险的，我和他一直用这个东西。”
灵雨募然为刚才担忧小然怀孕的想法感觉好笑，现在的避孕措施这么多，难道他们就不会想到啊。令她想不到的会有这样的东西。于是说：“这东西还真不错。”
话毕有些后悔，暗怪自己不该这样说话。脸红了下，就听小然说：“其实如果不在排卵期，什么措施都不处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不是太保险。”
灵雨隐约知道这个问题，好像在什么书本里看到过。问：“你和周鹏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事啊？”
小然说：“恋爱没多长时间就有了。你别看周鹏平时文绉绉的，第一次的时候他真跟疯了似的，后来，后来我也没控**住。你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想法，真到那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想。有了第一次以后就会更想。”
灵雨心想，可不就是抱在一起就想啊，男人的反应会更快更强烈。
小然继续说：“这种事是无法控**的。开始我和他做那事都是在宾馆开房，但太贵！后来干脆就在太平门外城墙那地方树林里做，在医院就这一次，没想到就会给人抓住。我当时也担心在医院里被人看到，我交了班见到他说了会话也快一点了，周鹏就说不会有人的，我也就答应，谁能想会有巡逻的？唉，我这两天也反复想，都是命，命中注定的东西你想躲也躲不掉。”
灵雨感叹道：“是啊，命中该有这一劫是无法躲掉的。”
又问：“小然，你至少是个军官，前途无限，你就真心愿意嫁给一个学员？”
小然说：“咱们算什么军官啊，还不就是个穿着军装的护士？再说又没靠山，什么都没？我考虑过，关键是我真心的喜欢周鹏。听说他的父母都是税务干部，周鹏毕业后可能会安排到税务部门，论家庭，我爸爸也就是一名武装部干事，妈妈也就是个文化局干部，基本差不多的。论长相，周鹏长得也还不错，我感觉他配我，或至少家境都差不多！
我们一直也没想过谁去谁的老家，就是想等结了婚再想办法让周鹏调到这里来。我不想离开咱们医院，可现在是没办法，不想离开业的离开了。也亏是有你，这俩天我也想了，这也是命中注定啊，命中注定有你这位贵人帮我，不然怎么会让咱俩从十几岁就在一起上学，又在一个科室工作，一个宿舍里住着这么多年？我想这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中安排好了的。我就该离开这个医院，就该和周鹏结婚。如果说以前还担心周鹏调到这里不容易，那么和他同一座城市。以他父母的关系安排份工作也不成问题。你说这是不是命啊。”
灵雨说：“是啊，真就好像是一切都安排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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