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教会了我如何使用永恒之杖——准确地说,是教会了我如何让永恒之杖对我继承自远古不知dào
哪个祖先的力量有所回应……但也仅此而已。”
“……谁?”
“这还需yào
问吗?”布卢默冷笑,“别告su
我你真有那么傻。”
埃德沉默下来。他的确不该问的……他知dào
答案,哪怕他直到现在仍然不愿接受。
“也许你真的是被选中的那一个。”布卢默喃喃低语,疲惫而失落地向后靠在椅背上,“你居然能活下来……你总是能活下来。有人告su
我诸神已不复存zài
……但你得到的这一切,总不可能都是因为好运。”
“……我也失去了很多。”埃德不自觉地愤nu
起来,“你觉得那都算是‘好运’吗?”
布卢默眯起眼看着他,神情同样愤nu
……且不屑。
“你知dào
你母亲死了。”他说,“那又怎样?——我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她生下我就死了。而我的父亲根本不承认我是他的儿子,哪怕我有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金发和蓝眼——他不知为什么就认定了我是他弟弟的儿子。”
他拍着木椅的扶手哈哈大笑,眼中却满是怨恨。
“他没有教过我任何东西……他甚至都不愿意找人教我识字。我只能偷偷去学一切我能学到的东西,期望着哪一天能在某个比赛……或一场战争之中为自己赢得声名,成为骑士,能够离开他,拥有自己的领地……”
他突然停了下来,呆呆着盯着烛光,茫然的眼神之中不无怀念。
“……然后他找到了我。”他说,“最初那两年他在我眼中几乎就像是神……或者我本该拥有的父亲。肖恩?弗雷切……被所有人敬畏,连国王也要在他面前低头的,伟大的圣骑士……我曾经告su
自己,我愿意为这个人而死,无论他想让我去做什么——结果呢?结果他其实并不需yào
我,而一旦他发xiàn
这一点,他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就像我们相处的那两年根本不存zài
。”
埃德保持着沉默。眼前这个人需yào
一个宣泄的机会,而他大概只需yào
倾听。
但布卢默忽地倾身向前,逼视着他。
“他拼了命去救你……你大概会因此而感激涕零。”他冷冷地说,“别再那么天真了,埃德,他会这么做只是因为你对他还有用。”
“……他并没有杀你。”埃德平静地回应,“我想他其实做得到……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杀了我对他也一样没什么用。”布卢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又凭什么觉得那不是因为他不想浪费力qi
?”
埃德不说话了。他突然意识到布卢默真zhèng
无法相信的其实是他自己……他不能相信自己对于肖恩来说,并不只是一个被弃之不用的工具。
“……来做个交yi
吧,埃德?辛格尔,你应该很擅长这个。”
沉默片刻之后,布卢默再次开口。
“我会告su
你我知dào
的一切,我甚至可以告su
你永恒之杖的下落……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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