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的问题他更清楚。
确实是灵魂的问题，限制了这具分身的成长。
一滴魂液，不够！
但陈凡估计再来一两滴，肯定应该足够自己突破了。
只可惜，这东西应该极为珍贵。
大长老和莫岚他们的话，陈凡听到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每过一段时间，都会间歇性头疼，不知道是不是受过伤。”陈凡开口说道。
大长老和副院长二人再度对陈凡进行了探查，但灵魂这东西，无法轻易去触动，真若是如同陈凡这么说，受伤的可能性极大。
“陈凡还能不能突破了？”卓牧野看了看陈凡，转头对大长老副院长二人开口问道。
二人皱眉。
损失了霸体丹，浪费了魂液，竟然都没有成功，这让他们突然间有些肉疼了。
这些东西若是给皇甫辰使用，估计肯定成功了。
“灵魂有伤，连魂液都没办法，估计难了。”大长老天魁沉声说道。
“难？还是没有希望？”莫岚开口问道。
副院长元启叹息一声。
“希望还是有的，但需要补全他灵魂之缺，否则不可能做到圆满，甚至哪怕是先天之境，他都不见得能够突破！”
这话一出，哪怕是陈凡脸色都微变，更不要说莫岚和卓牧野了。
“还请院长赐教，用什么办法可以弥补？”陈凡开口问道。
“比魂液更好的灵魂类宝物，再或者两滴魂液！”副院长元启开口说道。
顿时，卓牧野莫岚二人脸色都微变。
魂液，哪怕是整个圣武院也就三滴而已，先前还不舍得拿出来，算了陈凡一千万点学分，若是换成元晶石，十亿以上。
有价无市！
根本买不到的正常！
“院里另外两滴，能不能卖给我们？”莫岚沉声开口。
陈凡也看向副院长和大长老二人。
“肯定不行的，我们赌不起了，而且这东西本就是专门留备特殊之用的，不能再动用了。”副院长元启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次，他们很失望！
不仅十二段没有突破，甚至发现陈凡可能连先天之境都突破不了，太令人肉疼与惋惜了。
一颗好苗子，等若是废了！
这一刻，卓牧野和莫岚脸上都带着失望。
眼底深处，带着茫然。
不一会，大长老天魁和副院长元启离去了，满是失望。
魂液，他们是没有办法再拿出来了，只能靠陈凡或者卓牧野他们自己。
但想要得到魂液这种天地至宝，太难了，卓牧野也行。
至于到外面购买，哪怕是二十亿块元晶石也购买不到，就是如此珍贵，这属于紧俏货，可遇不可求！
如此来说，陈凡就是废了。
一个十一段巅峰的天才。
一个注定无法更强，无法突破到先天之境的废物！
令人惋惜，令人失望，令人感慨，临走时副院长元启和大长老天魁二人眼神之中满是复杂之意，他们实在是想不通。
一滴魂液，哪怕是武侯境强者灵魂遭遇重创，也能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