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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二十.


    关阳总裁的妻子陶佳丽,一米六二的个头。总喜欢穿着锥子跟的高跟鞋,脸抹得雪白,脖颈皮肤的微黄却全然不顾,指甲涂得紫红、两个小指指甲两公分长,两弯眉毛修剪得针线样的细,眼睛大得出奇却没有一点光彩,一对泛黄的眼珠斜来斜去的,梳着近乎爆炸似的短发。如果头发长长的话。一定可以和《射雕英雄传之九阴真经》中的梅超风媲美。

    如果不是爱才惜才的陶市长的力邀,关阳总裁就不会来到这个市,就不会结识陶市长的小公主陶佳丽并被迫和她结婚成家。

    六年前,关阳在市委机关一年半的时间里,不仅工作干得出类拔萃、被破格升任市委秘长,而且是业余文化活动的活跃分子。舞跳得特别棒,被誉为“探戈王子”。常常被同事邀到陶佳丽的“佳丽娱乐城”跳舞。

    “你的舞跳得跟*似的,留学的时候一定迷倒一大群小姐!”主动邀舞的陶佳丽斜仰着脸打趣儿关阳。带着钦佩的语气。

    “佳丽过奖了,你跳得跟蝴蝶似的翩跹多姿啊!”关阳勉强应酬到,虽然不喜欢和舞跳得一般的陶佳丽互动。

    “不愧留学生啊,一样的意思说出来就两个样,这么好听!”陶佳丽把身子更贴近了关阳,“这些天怎么没到我家来啊?”

    “哦,陶伯父率团到日本考察还得一些天回来?”关阳反问道,踏着《雪绒花》的优美旋律,却无法尽心尽兴地品尝华尔兹的味道,不能享受舞动的美妙——身处绿色草原呼吸芬芳的爽爽感觉。

    “哦!我老爹没在家就不来了,不知道人家整天想着你呢?男人呢都没心肝!”陶佳丽边说边把身子紧紧地贴住关阳,脸肆意地贴紧关阳的胸膛,“难得这么多天见到你,我的关哥哥,给我一个机会!”一边说着,一边又转过脸贴紧关阳的胸膛,“夜宵,我请定了!”

    “哦,不用麻烦了,我还要加班赶一份重要的材料。”关阳想努力推脱掉这份极不情愿参加的夜宴。

    “那可不行哦,绝对的不行哦!我去安排一下。”《雪绒花》舞曲还未结束,陶佳丽扔下一时有些愣神的关阳,安排夜宴去了。

    一曲《昨夜星辰》响起的时候,一袭浅蓝色连衣裙的女士,披肩柔顺黑发,莲步轻移来到关阳身前,“关阳!”一句简洁富有娇柔女性的磁性话语,把思绪刚刚有些平静的关阳打动了。关阳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丝惊喜。

    “怎么,是你!你好,月冰。”关阳起身,激动地伸出右手,握紧韩月冰迎过来的凉润的手。关阳爽朗地笑了笑,牵着韩月冰旋进舞池。

    不言不语,两双含情的眼睛注视着,灼热的眼光交相辉映。舞曲强烈的节奏震颤着两人的心,唯情唯美,靓丽的造型惹来周围羡慕的眼光。

    “关哥哥,好了,好了,我们去吃夜宵。”陶佳丽突然闪现在尽兴舞动的关阳和韩月冰身旁,伸出两手拽住关阳的一只胳膊,同时,愠怒的眼光扫了韩月冰一眼。

    匆忙中,关阳没有忘记主动和韩月冰交换名片。

    强扭的瓜不甜,强凑的婚姻不和。

    一场夜宴拉开了一场难堪婚姻的序幕。

    一个人对狗说话是误会是错误或是无奈呢?只有自己知道。

    早晨,天空阴沉沉地飘着细雨。一阵风吹来。雨打在关阳单身寝室的窗子上,流淌成模糊的痕迹。

    关阳从昏睡中醒来,睁开惺忪的眼睛。揉了揉。想要伸一个懒腰时,关阳感觉到自己*着身体,看到陶佳丽微胖的胳膊搂着自己的肩膀,打着轻鼾。“哦”。关阳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掐自己的男性隐秘,对着它的根部使劲,“呵,这哪里是梦!”关阳惊得直起腰板甩开陶佳丽。橙色的毛巾被掀开了。陶佳丽*身躯惊得关阳全身汗毛孔顿开。关阳乱翻枕被找魔术般失踪的衣服。

    “唉吆,我的关哥哥,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忘了今天是星期天啦?关哥哥,你昨天夜里真坏,嗯!”陶佳丽看看忙乱的关阳,耍娇地伸开双手搂住他雄健的腰。脸用劲地顶住他的身子。

    关阳镇静下来。“我的衣服呢?昨天夜里我怎么了?你怎么会在我这里?”,他盯了一眼陶佳丽,一手支住床边,低头看床的下面有没有衣服。

    “唉吆,我的关哥哥,好哥哥。不会提上裤子不认账?怎么那么猛!心里太热了,是不?满口‘冰儿。冰儿’的。”看看关阳没理她只顾埋头找衣服,陶佳丽懒洋洋地松开关阳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她弯腰探身从床尾褥子下拽出两人的衣服。嘴里嘟哝了一句:“真是的!”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想要夫妻一辈子恩爱就要努力一辈子。即便“不求天长地久,但求一时拥有”的短暂感觉,也需要两个人的努力呀!

    关阳从此并没有深深地爱上陶佳丽,见到陶佳丽,他就感觉心中隐隐有块砖。直到两个月后的一天,陶佳丽眉飞色舞地递给他一张医院的化验单,说她怀孕了,迫使关阳决定自己做的事自己担,他要和她结婚。结婚后的日子又怎样呢?

    一个月的短训班提前三天结束了,关阳没有告诉陶佳丽这个消息,就是在培训期间,两人因为没啥说的也没通上几回话。叮铃,叮铃,关阳按响自己家的门铃,叮铃,叮铃,关阳只好用钥匙打开屋门。节奏激烈的dj舞曲震颤着,关阳略皱了皱眉。把文件包和皮箱放在门厅的物品柜上,他缓步向客厅和卧室走去,客厅没有陶佳丽的身影。关阳走进卧室时,见双人床上散乱地扔着一堆衣物,粉色透明的

    a和粉红*士三角短裤下压着领带及男人的衣物。关阳感觉血往上涌、脸热得发涨,他冲到浴室前飞起一脚踹开玻璃门。

    淋浴喷头下一双*的身子扭缠在一起,陶佳丽高声呻吟着前后摇摆着。看到这

    关阳关掉了手机,想在清凉的夜风中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怕事儿有什么用,他从来不怕事的来临,而是坚持一贯的原则:随遇而安,因势利导,把遇到的事情尽心尽力办好。关阳想着陶佳丽不堪入目的情景,心隐隐作痛,以后和陶佳丽两人的关系怎么处理?难道陶佳丽肚子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该怎么办?如果离婚,怎么跟德高望重的陶伯父解释?今后的工作怎么把握,一见到那个与陶佳丽鬼混的卑鄙男同事就恶心。不知不觉,关阳不知不觉来到开放的植物园门口,走了进去。踏着灯光下黑魆魆的树影,他渐渐理清了思绪。

    一石激起千层浪,陶佳丽这件丑事引起了连锁反应。

    “救命啊,救命……”一个伴着呜咽的女人声音传入关阳耳中,他循声而去,跑到距离三十米左右假山背后的草地上。

    “住手!”关阳大喊了一声。

    “哥们,少管闲事,缺钱吱一声,没说的就滚蛋!”两个一高一矮胖墩墩的男人,见到突然闪现的关阳,虽然有些慌张,却并没有停手的意思。高个子弹开一把弹簧刀,刀尖寒光闪闪地对着关阳胸部。小个子一只胳膊从后面紧锁着一女人***的*,另只手忙乱地捂住女人的口。

    “放开我的小妹,我有的是钱!”关阳镇静了一下情绪,想用“破财免灾”的办法,先智取。

    “你小妹?”高个子回头扫了一眼女人诱人的身子,咽了一口唾沫。“好,到嘴的肥肉就算让狼叼去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另一只巴掌上下晃动,“拿来”!

    关阳眼睛警觉地注视着高个子和小个子的举动。利落地从西服裤兜里掏出一叠钱,把它扔在草地上,退后两步,一脚前一脚后稳步站在那里。攥紧了拳头。

    高个子紧张地斜视着关阳,上前两步躬下腰,一手用弹簧刀逼着关阳,另只手三把两把攥起地上有些散乱的钱。“兄弟,后会有期。走人!”

    一次善行往往会给人生带来一个新的转机。

    “没事了,这位姑娘,我给你联系一下你的家人?”关阳关心地问道,脸转向一侧,同时,上前三步把西服上衣递过去。

    “谢谢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姑娘赤身蹲在草地上,两只胳膊交叉捂在胸前。突然。就在姑娘伸出一只手接衣服时。摇晃了一下晕厥在草地上。

    “姑娘,醒醒,姑娘,醒醒,你怎么了!”草地上,姑娘的身躯光润玉洁。柔美的峰挺点缀动情的蓓蕾。救人要紧,关阳注视着姑娘娇媚的面孔。顾不得许多,先把一只手心轻放在姑娘的*上。感受她似有似无的微弱心跳后,双手迅速叠压在姑娘的胸上规律地起落,接着,关阳的口对准姑娘凉柔的嘴唇做人工呼吸。

    早晨,一阵急雨过后,一弯美丽的彩虹架在天空。

    阳光暖暖地照射在病房里。姑娘从沉睡中醒来时,睁开双眼,发现一双深情的眼睛正在欣赏地注视着自己,只是他的眼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她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咚地一声,病房门被踢开,满脸怒气的陶佳丽冲进来。

    对于关阳来说,一场暴风骤雨来临了。

    表演般的场面,关阳一拳打过去,那个男人的鼻子和嘴角流出红的一片、嗷嗷直叫,陶佳丽也惊叫起来,“啊——杀人了!”

    深夜,关阳徜徉在街头上,好想“冰儿”来陪陪自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她听。

    陶佳丽满脸怒气地冲到关阳身边,用食指点着他的鼻子,不顾病床上的姑娘和另外一张床上一位女士,大喊大骂。“好你个负心汉,兴你养花不兴人家养草,兴你粘猫不兴人家养狗!”转脸轻蔑地斜了一眼床上的姑娘,娇皮嫩肉的,心里更曾几分醋意。一席粗话把床上的姑娘惊得脸色煞白。

    “不许胡说,姑娘是清白的!有话回去说。”关阳觉得一时说不清楚这件事想支走陶佳丽,搞个缓兵之计,改个时间地点再跟她理论。

    “唉吆,挺知道护人的呀!半夜三更不回家跑外面鬼混,还恬脸说,鬼鬼祟祟见不得人,领家去哦。免得你一回家连作带闹的,这日子可没法过了。”不容关阳插嘴,陶佳丽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一只巴掌拍着床头栏杆。

    “大哥是个好人,嫂子,你冤枉他了。”姑娘听明白眼前这个泼妇是关阳的妻子时,赶紧帮关阳解释,想消除她对关阳的误会。

    “吆吆——,这可咋说呢,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啥德性,你比我都知道?好人,对你好的人。”陶佳丽得寸进尺更撒泼起来,惹得邻床生气转过脸去对着墙。

    “你要再胡闹,我就报警了。”关阳气的心跳加快愤怒地说道。

    医生和护士听到吵闹声及时赶过来,撵走了气哼哼的陶佳丽。

    “谢谢你,先生,没想到我给你添了这么大麻烦,可以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姑娘轻声柔语地说,我叫林甜甜,爸爸和妈妈都叫我甜甜。”

    “哦,不客气,这是我的名片。”关阳把自己的名片递到林甜甜的手里。

    “哦,关阳,谢谢你,关哥哥。”林甜甜看过名片后说,脸颊泛起娇羞的红晕,像美丽的朝霞。

    “哦,林甜甜,我还要赶回单位,不过,我可以让我的老同学来陪你。照看你一下。”关阳对林甜甜笑了笑,给韩月冰打通了电话。

    穿越韩月冰表面上冰冷的飘渺迷雾,熟悉她内心世界真正感受的是关阳。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有时想想,快乐的多少就是有人和你分享甜蜜和痛苦的多少,在韩月冰看来,关阳就是她最理想的人选。

    韩月冰给林甜甜带来了色香味美的午餐。也给林甜甜带来了感动。“一斑而知全豹,韩月冰一定是个细心、眼光独特的人”林甜甜推测着眼前的这位靓丽佳人,梳着跟自己一样垂肩的柔顺黑发,发丝看上去更黑更亮一些,只是平静的脸上呈现一丝凉意。两人聊了起来。

    “关哥哥真是位热心的大好人。把我从虎口中解脱出来,真要感恩他一辈子呢!”林甜甜轻声亲切地说道,她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给韩月冰听。

    “是啊,关阳是我的大学同学,我太了解他了,上国内大学时,他是众里难寻的英才,多才重情重义气。在国外留学时依然出类拔萃。”韩月冰由衷地夸奖关阳。话锋一转,问起了林甜甜的一些情况。

    “哦,我来这里,表面上是我父亲的”先锋官“,实际上是想来看看这里的美景,特别是海边的美景。体验”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妙,搞一些摄影和写作。”林甜甜喝了口水接着说。“我父亲是日本一家著名株式会社驻香港全权代表,第二天。就要来这里考察汽车投资的可行性情况,是受市长的邀请,我父亲和市长是多年的老朋友。”林甜甜看韩月冰听得很认真,又补充说,“本来父亲准备带我一起来,但我为了活动自由先过来几天,不料给你们添了这么大麻烦。”

    “哦,不麻烦,只是你受惊了。”韩月冰淡淡地笑了一笑,立刻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孔,看着娴柔的林甜甜,开口又想说什么。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了,陶佳丽摆动略凸的***,闯进屋来。

    华灯初上。

    一个酒店的包间里,关阳和黄立德坐在酒桌前。酒桌上立着一个空五粮液酒瓶、一个空红酒酒瓶、三个空啤酒瓶。

    “秘长,我对不起你,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我糊涂啊!昨天晚上的事儿,是陶佳丽打电话让我去你家的,说是浴室喷头坏了,让我这个‘事事通’过去给看看。”秘黄立德喝得涨红了脸,说话不太利落,“秘长,啊,真对不起啊,后天,我准备去香港,到我舅舅的公司去上班,原打算我们一家三口下个月过去的,不行啊,我一见你就愧疚,也怕我媳妇儿知道这件事,夜长梦多啊!”

    有时,倾听是最好的语言。关阳没有插话听黄立德叙说。

    “实话跟你说,陶佳丽不怎么样啊,十多天前,在佳丽娱乐城包间里,我看到过她跟一个小白脸都光着身子拧在一块,你是好汉无好妻啊!”黄立德举起高脚杯,一仰脖喝尽杯中的啤酒。

    关阳听到陶佳丽的烂事,气得把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又猛地松开。

    “我还听我媳妇说,陶佳丽根本就不能怀孕,是因为陶佳丽跟你结婚以前做流产落下了病根,要想治好,就是吃中药也得三五年。”黄立德断断续续地只顾说着,没理会关阳眉头紧皱。“秘长,你可别、别卖了我呀!”又过了几分钟,黄立德一头栽在在桌子上打起鼾来。

    本来黄立德做东请客,却喝得不省人事。关阳结账后安排好车把黄立德送回家。

    邪恶的女色就像一根绳索,把一个粘上她的男人紧紧地勒住,直到把他逼入绝境。做为一个追求事业成功的男人,应该时时注意远离邪恶的女色,如果不慎粘在身上,就要有壮士被蛇咬而断腕的果断气魄。(未完待续。。)